第二百五十二章 生死斗节目
眼看着这春祭大会只剩下生死斗比赛这一种少数应战的节目,顾冰如虽可松一口气,但却总是怀揣不安,总觉得会出什么不可阻挡的大祸事。
记得那中毒身亡的二王子,一直恐惧于参加这草原赫赫有名的生死斗,只是却很少有人真正见识过其中的绝妙之处。
而这赫赫有名的生死斗是拉那蛮部的绝技,而拉那蛮部的内部一直过于复杂,倒真的不知接下来的生死斗比赛会不会出现什么纰漏。
云池王在前夜就派人送来了密函,密函中讲到这生死斗节目的计划,这便也放心些许。
比赛到这一局,其实赢家在众人心中早已有定数,本是可以无需在参与,但是碍于这堂堂一氏部族的名誉,当是不可轻易离席的。
生死斗乃是一个绝妙的阵法,故赛场是迁移在了宽阔的空地间,而这观战席也被早早安排好。
而这云池王的观战席与顾冰如近在咫尺,顾冰如的余光瞧得这云池王朝这里瞧着,便将眸子看过去,“怎的?云池王的安排可有妥当?这档口倒是闲得很!”
顾冰如现下可是没有心情与云池王多有闲谈,虽是说前三场进展一切顺利,但这最后一场的少数赛事也将影响到自己的计划。
“呵呵,凤王放心便是,这就算多有作弊,众人也是瞧不出来,生死斗嘛,生死一线间,多好的阵法!”
云池王看起来倒不像是来参加赛事的,手端起那酒盏竟啜饮了起来。
顾冰如瞧着他那样子,也懒得多言,只听得身后的秦沐风耳语过来,“冰如,眼下这生死斗的迷阵大法虽让众人眼睛不可察,但也是最易让那些有心人钻了空子的时机,我们必须小心。”
顾冰如闻言此间,不禁重重的点头道是,而那赛场也已摆开了阵。
初次入场的是一直坚持到最后的金戈部,顾冰如不禁暗叹这金戈部首领是个废物,没成想手下的将士却个个好汉。
阵法如云如雨,如晴如空,如波涛似平静,如山丘似平原,如雪景似朝阳;这当真让顾冰如开了眼界!
金戈部的五位将士在阵法中如那21世纪的魔法师,如云变幻莫测,而后在一局局不明所以的阵图中却忽间被踢出了局。
这让顾冰如多有不解,她瞧去身旁的云池王,只见得他只是轻笑着,而后才转眸过来向顾冰如解释道,“金戈部将士已然很努力了,只是他们的士气再大,也逃不过这阵法的命运,哈哈!”
顾冰如听着云池王的言语,当是云里雾里,绕来绕去的听不懂,而后在金戈部的败阵下,下面出场的当是上次退赛的白狼部,白狼部擅长武斗,与生死斗当属于同宗,这倒是个有意思的赛事。
只瞧得,那白狼部的五位将士进入了生死阵中,他们与金戈部的五位将士的方法不同,多有着水一般的轻游畅快,只是途中忽间遇到险情,险些被丢出了这阵中。
顾冰如心觉这拉那蛮部的生死斗如若运用到自己的战场中,为自己所用,当是如虎添翼哉!
正思到此间,忽间那五位将士被丢出去了三位,阵中现下只有两位将士还在垂死挣扎中,顾冰如瞧着这其中的奥秘,只觉得阵中的阵法是为一直以追赶阵中人为目的,而瞧着几眼,又觉得阵中人是被包裹在其中,无法脱身。
追赶与包裹当是生与死之间吧,怪不得叫做生死斗呢!
刚思到这里,那还在阵中垂死挣扎的白狼部两位将士忽间被狂甩了出去,身上鲜血直流,看似像是伤得很重。
顾冰如怔楞,这竟在不知不觉中伤得如此惨烈,这当是太可怕了!
“他们的错误在于太顺着这阵法走,无不知道这阵法你不跟它斗,它必将将你吃死!这两位将士还算是幸运,没有落得个死。”
云池王瞧着那两位重伤的将士,脸间不禁扶起丝丝无奈,而后哀声叹道。
原是不可过于顺着这阵法走,就如不可过于顺从命运般,生死一线间的考验!
那白狼部的人很快将重伤的将士抬走了,这一地的鲜血与象牙白色的阵法中对比显然。
这三个入场的就是仓牙部了,仓牙部之所以安排在这第三个出场,就是为了提前胜出,好绝了后面的赛事机会。
仓牙部的五位将士依次进入了阵法中,刚入阵时如鱼得水,却在途中多是打斗,但好在并无伤情。
“这就是我提到的不能顺着阵法走,要乘胜追击,将它扼杀在杀你之前!你们仓牙部的将士学得不错,进步很大,不枉我多为教导啊!”
云池王仔细瞧着这阵法中的赛事,不免心生起骄傲,这也是自己花了数月多有教导的结果啊!
“可是,眼下看来这阵法*像是对他们极为不利,他们看起来似乎很吃力啊!”
顾冰如瞧着自家将士在这阵法中的重重困难下的搏斗,不禁多有心悸。
“生死一线间,怎能不吃力?我对他们还是很有信心的,你就多加放心才是!”
云池王说着,将手中的酒盏一饮而尽,看似很轻松的架势。
顾冰如瞧着他那模样,便将心也稍稍放下,不再多问,仔细瞧着自家将士的辛苦应战。
在多次的斗争中,那阵法忽间停了下来,自家将士毫发无损的走了出来。
这让顾冰如着实放心多了!这场比赛算是已经敲定。
在场的诸位当是在预料中,又不免多为不解,按道路将这生死斗的阵法,深厚奥妙,怎会如此速度的将其熟记并悉数赢得考验?
“我说嘛,这当是没有难处的,我所设的阵法可就是为你们家将士亲自设计的,他们所排除的各个障碍都是我一一教导的,不过他们也不负你我,还有整个仓牙部的重望!”
这刚话毕,云池王便忽间从座位上起身,高声宣布道,“此次生死斗,仓牙部顺利解阵,那我拉那蛮部也就不在多此一举了!”
云池王的这句话让众人听着,着实多是复杂之感,但据众人所知,这云池王素来喜僻静,怎的与仓牙部也同坐了条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