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着自己的妹妹,乔云把自己的计划告诉这孩子,但是只是告诉她她应该做什么。
点了一下头,乔雨都没有问为什么,她只知道父亲让她听长姐的话。
这就好了,乔云说:“现在,我们就去留静宫里吧。”
跟着姐姐,乔雨没有说任何话。
当那下人过来通禀的时候,静好忍着不耐烦从床上起来,走到厅堂里。
下人赶紧去接云妃娘娘,毕竟静好姑娘的速度已经让云妃等了许久了。
当听到下人的回复之后,乔云迈步走进那厅堂之中。
而乔雨跟着姐姐,在大殿中间站着。
看到那小姑娘的样子,静好算是明白为什么乔云毫不担心的这个妹妹会抢去她的恩宠啊。
笑了一下,乔云便说:“雨儿,还不赶紧见过一下静好姑娘。”
那小姑娘慢慢的上前,不过才十岁左右的模样,看起来确实有些讨人喜爱。
静好说:“你这个妹妹看起来倒是十分的可爱,也难怪得到别人的怜惜了,只是不知道小姑娘到底是有什么样的病呀。”
乔雨并没有说些什么,只是安安静静的站在下面。
静好说:“这个年龄倒确实是个讨人喜欢的年龄,不过我看这小姑娘除了脸色稍微白了一点,看起来可不像有什么病。来,过来,我给你把个脉。”
听到这话之后,那小姑娘便慢慢的上前,伸出来自己的手。
静好把自己的手搭在那小姑娘的手腕上。
小姑娘偶尔眨着大眼睛,似乎对这里的一切都十分的好奇。
把完脉之后,静好说:“你这妹妹看起来可不像是有什么病的样子啊,会不会弄错了些什么,她这脉搏看起来也算是有力,不过就是脸色稍白一点吧。你们呢,或许是真的想太多了。”
乔云说:“静好姑娘说的没错,我这妹妹啊,平常呢也并没有什么病态,只是偶尔会咳嗽两声,也确实让人担心了点,只是不知道我能不能变成她的那个样子。”
看了一眼乔云,静好便说:“行啊,你多涂两层粉就行了,没必要做其他的,至于轻咳两声慢慢来嘛,回去好好学,这一点啊,真的得靠你自己去领悟了。”
而那小姑娘似乎有些不合时宜的在这时候突然拉起来静好的手,想要往外走。
感觉到这个小姑娘的力度,静好也有些奇怪,自己给她把完脉之后,她便抓着自己的手不放,现在这又是要去哪里呀?
小姑娘慢慢的往外走,似乎并没有人阻止她。
静好心里也是奇怪,况且她也不对一个小姑娘设什么防备,便跟着她一起慢慢的向外走去。
乔云就在后面看着,她早就告诉了乔雨应该怎么做,但愿自己这个妹妹真的能够帮上自己的忙吧。
本来那些下人是想跟过去的,只是乔云只让他们远远的跟着,而不让他们靠得太近,毕竟若是这些下人离得太近,那很容易便就影响自己接下来的计划。
明白了云妃的意思,这些下人并没有什么顾虑,远远的跟着就是。
那小姑娘拉着静好,一直走到御花园里,才慢慢的停了下来。
静好忍不住说:“怎么了,小丫头,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呀?莫不是你觉得这里有什么能让你感觉到好玩的地方?”
小姑娘突然就快步的跑着,跑在了最前面。
看到这小姑娘的样子,静好似乎想起来自己小时候的模样,便忍不住也跟着跑了过去。
乔云想要的就是这样一个结果,她看着自己的妹妹,心里也是一丝丝的无奈,为了自己的地位,自己这一个普通的庶出的妹妹只能做这些事了。
虽然说乔雨年龄小,但是从小在自己父亲的调教下,对姐姐的话也是言听计从的。
静好跟在这小姑娘的后面,心里也是奇怪。
小女孩走到了花园后面的水池旁边,站在那里指着水里面的叶子说:“我想要那些东西。”
静好忍不住笑了一下,说:“怎么着,你是觉得我会游泳吗?我可做不了。再说了,那些叶子嘛,回头从树上摘就行了,干嘛一定非要漂在水中的呢?”
突然间小女孩紧紧的盯着静好,眼中似乎要喷出火来的样子。
乔云就站在后面,她就等着那千钧一发之刻,做出自己应该做出的最正确的举动。
看出来那小姑娘目光的不友善,静好心里也打了一个寒颤,这一个才十岁左右的小女孩,怎么能够在眼中发出这么大的仇怨呢?莫不是全天下人都已经恨自己恨成这种样子了。
乔雨看着静好,慢慢的走向她,想要去靠近她。
静好忍不住往回走,她可不愿意在这里呆了。
突然间,小姑娘上前,想着狠狠的把静好往水里推。
静好虽然说想要逃离南江,但是向来可是一个怕死的人,不然的话也不至于能够和常苛约定什么三年之约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了,早就以死相逼的回到了大运。
可是,乔雨并没有放过静好,她是自己紧紧抓住了静好,连带着自己一起往那水里跳。
乔云就在旁边看着,她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是她不去做什么,毕竟自己要是离得太近,接下来什么事情都不好做了。
而那冰凉的水,似乎正在向人招手。
乔雨紧紧的抱着静好,往水的那边倒去。
本来静好当然可以挣脱一个小姑娘了,可是前提是那小姑娘只推自己,但是现在这小姑娘明显的是想要她自己跳到湖里,只是要拉一个垫脚石而已。
静好本身并不是一个善于逃脱的人,况且此处路又滑便直接就摔到了水里。
等到跌落到水中之后,乔雨也害怕了,但依然是紧紧的抱着静好,这可是姐姐的命令。
静好想要呼救,也管不了什么了,拼命的挣脱着,扒开了在自己腰上的手,拼命的招呼着。
可是那小姑娘,却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慢慢的向下沉去。
本来那冰凉的水里瞬间便多出来一个呼救的人,向着岸上求救。
可是在那水边,只有一个人冷漠的看着,哪怕是有自己的至亲,那也没有权势、名利来的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