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想后之后,卓誉坤觉得还是那袁嫣比较合适,毕竟他的父亲位置不算是特别高,袁家势力不算是特便想雄厚,袁嫣也是一个温文尔雅的大小姐,应该配做自己的王妃,最起码做一个填房还是可以的。
看着王爷的神情,魏思齐忍不住询问王爷是不是已经有了人选。
“袁嫣,你以为如何?”卓誉坤说。
没想到王爷最后居然认为袁嫣是为王妃的第一人选,虽然说魏思齐总觉得有些不舒服,但他也知道自己的不舒服恐怕是提前的预兆,毕竟自己可马上就要回到自己家的府中了。
卓誉坤说:“这件事情本王自会妥善处理,至于那些琐事就劳魏大人费心了。”
“下官本应如此。”魏思齐回答。
点了点头,卓誉坤说:“行了,既如此,你便回府吧”
对着王爷施礼之后,魏思齐对身后的车夫示意。
那车夫看到大人和王爷停下来,急忙上前,先把王爷马的缰绳给了王爷。
接过缰绳之后,卓誉坤便骑马离开。
看着王爷的背影,魏思齐无奈的摇了摇头,随后坐上了自己的马车。
车夫赶着马,向前走。
卓誉坤和魏思齐分开之后,便直接回了王府,并且立马就让管家去袁府进行下聘,也算是给皇上一个交代。
但是魏思齐可就没有那么直截了当了,在自家府门前是犹豫了好一会儿,才走进去的。
看到魏思齐回来之后,许慕兰便说:“你怎么了,走路的步伐显得那么忐忑,莫不是做出了什么对不起你夫人我的事情?”
魏思齐说:“我刚才见到了雍王爷,雍王爷和我说他要下聘,迎娶王妃了。”
慢慢的抬起头来,许慕兰冷笑着说:“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看来你需要再准备一份贺礼呀。”
“你不会做什么吧?”魏思齐有些担心的说。
走到自家夫君的身边,许慕兰说:“我之所以杀了那个常岚是因为她害死了我的父亲;而我杀了如沫,我是因为她害死了静好。不知道雍王爷接下来要娶的那位王妃是什么样的人,只要她没有得罪过我,我自然不会破坏她的好事。毕竟静好都已经死了,我也不可能让雍王爷一辈子孤身一人呀。”
听到这话之后,魏思齐挠了一下自己的头,有些疑惑的坐到了旁边。
看到自己夫君的样子,许慕兰也知道他恐怕是对自己有些不信任吧。
笑了一下,许慕兰坐到自己夫君的身边,说:“夫君大人,毕竟静好都已经过世了过了这么久,我心里也有平静了,我没必要一直为了她而跟雍王爷的新王妃过不去呀。”
那就好,魏思齐对于许慕兰一支管原来那雍王妃的事情也有些不舒服,毕竟她是自己的夫人,可是总是去杀其他男人的其她女人,弄的好像雍王爷才是他的挚爱,她不允许雍王爷再娶一个妻子的。
许慕兰说:“不过王爷有些奇怪啊,你说现在这种情况下雍王爷还敢娶其她人,倒还真不把别人的性命放在眼里。”
魏思齐之所以担心许慕兰回对雍王妃动手,就是因为以前的雍王妃几乎都是死在她的手上,而且最重要的事情是在如沫郡主死了之后,她便让自己大肆宣扬雍王爷“克妻”的名声,好像是不太希望雍王爷娶别人似的。
毕竟也和自己夫君过了这么久了,许慕兰大概也能知道他在想什么,便说:“我之所以让你去传雍王爷“克妻”的这个名声,也只不过是不希望雍王爷再那么着急的娶其她人,毕竟静好心里可全是他,他却把静好忘的一干二净。但是我不会阻止他去娶其她人了。”
看着许慕兰,魏思齐问她为什么不愿意让雍王爷再去娶其她人,毕竟雍王爷的王府可不能一直没雍王妃呀。
许慕兰说:“我是真的害怕呀,如果雍王爷,完全娶了她人之后,那他就永远想不起来静好了,可能这一辈子静好都没有办法在她最爱的人心里留下属于自己的位置。”
知道许慕兰是为了雍王妃,但是有的时候,魏思齐还是总觉得哪里让自己不太舒服。
似乎并不太想继续这个话题了,许慕兰便说:“今天先生过来,教钧乐和穆靖写了几个字,两个孩子都学得十分好,你要不要去看一下?”
点了一下头,魏思齐便说:“好吧,我去给他们看看。”
许慕兰说:“可是要看看呢,等着把字练好了,也该学骑马了。”
听到这话之后,魏思齐说:“练字是好,不过你也不要总拉着他们去骑马了,毕竟年龄还那么小,万一真摔出来个万一可就麻烦了。”
许慕兰一边走一边说:“你也真是的,什么叫做‘摔出来个万一’,当初你姐我学骑马的时候,从马上摔下来多少次啊?你还在旁边笑的跟个傻子一样,我都懒得说你。”
听到这话之后,魏思齐也想起来以前自己年幼的时候,许慕兰在那边骑马,一次又一次从马上摔下来,当初他真没有想到这个女人会是自己的夫人,不然的话他一定不会在许慕兰从马上摔下来的时候笑的那么开心,可真是为现在的自己找到了不少麻烦。
对于以前的魏思齐,许慕兰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但是对于现在的魏思齐,许慕兰可是能管的严严的,毕竟自己可为了他生了孩子,在他这府邸之中算是彻底弃了刀枪剑戟,斧钺钩叉,做了一个只会照顾孩子的女人,活得实在是太心酸了,想想都觉得痛苦。
牵着魏思齐的手,许慕兰说:“那几个小家伙啊,有的时候比军营里的士兵都不好照顾。有的时候我真的想躲到军营里不出来了。”
魏思齐急忙说:“夫人真的是辛苦了。不过夫人说的对,这马还是得学的,夫人一定要用心教才是啊。不摔几下,怎么可能学会骑马呢。”
“也不能这么说啊,我当初学骑马只用了一个月,摔了不少次;有人学骑马用了四五年,倒真是没有摔一次。”许慕兰说。
尴尬的看了一眼夫人,魏思齐不好再多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