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藻前却不慌不忙,直接在手心凝聚起狐火应战。
她说:“哼,之前我是念及旧情,所以才没有轻易伤害你,这一次我再也不会逃走了,你就准备好受死吧!”
男子剑挥舞在半空中时,玉藻前就已经用火焰包裹了他,对他嗤之以鼻:“你这家伙真是不自量力。”
男子下一秒,就已经被烧成了灰烬,所有的怨灵也都被我用镇魂鼎吸收了。
他手中的刀子也回到了玉藻前的手中。
我问:“你为什么要杀他?他和你之间发生过什么?”
玉藻前说:
“哼,人类从来不信命,也不懂感恩,之前这个男子本来就要死了,可是因为那个时候雪女对他痴情,所以我就把佩刀送给雪女。她往里面注入一点自己的灵魂,就能让这个男子复活。结果他醒来之后,并没像雪女所想,和她再续前缘,反倒是失去了记忆,完全不记得雪女是谁了。“
从那之后,雪女悲痛欲绝,玉藻前为她感到不值,也不希望她不能自拔。
所以一怒之下就烧掉了男子的家。
也是从那时开始,这个男子开始对玉藻前怀恨在心。
在男子死去之后,我们所有人都陆陆续续回到了船上。
其实我也分外紧张,因为没准儿还会有什么可怕的事情发生。
这船上,什么事都可能。
也就在我这样想,刚回到甲板上时,念冰她们就已经向我们跑了过来。
念冰气喘吁吁:“糟糕了,大事不好了,刚才我去上厕所时,居然发现……”
她脸色惨白,一脸难看的表情,就像是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不得了的东西。
我问她:“你慢点说:“你到底看到了什么?”
她难过的说:“刘涵居然已经死了,她现在就在一楼的洗手间里。”
她的话让我感觉犹如当头棒喝。
没想到我们刚下船这么一会儿,船上就已经有人牺牲。
虽然在我们意料之中,但这也太突然了。
当我们到了洗手间时,我才发现原来刘涵就是那个吊死在厕所里面的女人。
她的阴魂一直不散。
但我并没有把这件事告诉那些人。
而是只是说他好像死的很奇怪,虽然是吊死,可看样子,却不像是自杀。
听了我的话,船上的其他人都很紧张。
念冰问我:“你们是说:“刘涵是被人杀死的,究竟是谁这么残忍会去伤害他呢?她可是我最好的朋友,这人真是太可恶!”
她说着对其他人怒目而视。
船上的气氛顿时凝重起来。
我让苍崖去叫来其他房间的人,让他们到这里集合。
现在的情况已经岌岌可危。
听了事情的经过,所有人都很震惊。
老夫妇也说:“我们一直在自己的房间里面待着,陪着我们的猫玩儿,没有出来过。我们两个就可以给对方作证,再不济你们可以问我们的猫呀?我们是无辜的,更与那个小姑娘远日无怨,近日无仇。”
我转头问念冰:“对了,你是什么时候发现刘涵遇害的?”
这时候我才顾得上仔细观察她。
她有一头柔顺的黑色长发,看上去楚楚动人。
皮肤白皙,在皎月的光辉下,显得有些清冷。
她对我说:“那时我正在自己的窝房里面睡觉,半夜时刚想起来上厕所。就发现刘涵房间的门里开着,我感觉到不对劲,就四处去找她,结果就在洗手间里发现她已经死了。”
这时旁边那三个男子也都各有不同的表现。
我注意到,其中那个戴眼镜文明,有一撇小胡子的男人,一脸严肃站在那里,而且好像闷闷不乐。
而他旁边那个皮肤有些过于白,长得像个白面书生似的,男子正极度悲痛,跪伏在地上,已经泣不成声。
念冰告诉我:
“那人就是赵杰,他一直喜欢刘涵,只不过没有和刘涵在一起的机会,没想到还没等他去和刘涵表白,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那个一脸严肃的男子叫卓一。他和赵杰,还有旁边的那个沈峰是同事,也是好兄弟。”
沈峰现在一脸战战兢兢的模样。
她就像个胆小鬼,不停地在那儿念叨着:“这船上一定有什么可怕的东西,一定是有鬼,我们再也离不开这里了,我们一定死定了!”
看他一直在那说傻话,苍崖就对他说:“喂,你冷静下来,先生,你不要在这种时候去扰乱别人的心思好不好?在这种时候就太早下定论,会对你们不利吧?”
可是无论我们怎么劝阻,他也没有办法冷静。
我甚至有些确信自己没有告诉他们,他们其实都已经死了是对的,不然的话他们一定会炸了锅,
到那时,我们就更没有办法去找出他们真正的死因了,指不定还会发生什么怪事。
就在我正一筹莫展,看着唠唠叨叨个不停的沈峰时。
赵杰走到旁边给他一嘴巴。
随着啪的一声脆响,沈峰终于安静下来,他捂着自己肿胀的脸。
怔怔地看着赵杰。
赵杰瞪着他说:“死的人是我的心上人,你在这里哭的像狗一样。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模样有多么难看狼狈,简直让我恶心。我是你就赶紧闭嘴,或者自己找个地方自杀算了。你活着只会给别人添乱!”
听了他的话,沈峰很不高兴。
一个人默默地蹲在角落里去,一言不发。
看到这一幕,我松了口气。
虽然这赵杰的做法简单粗暴,但确实是很有效。
我对大家说:“各位,现在冷静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如果我们自己先乱了阵脚,那只会给凶手可乘之机,他现在要的就是我们自己出乱子。这样我们才会露出马脚来,所以我们一定要相互坦诚对待。”
小莹点点头:“没错,大家要及时向彼此汇报这船上发生的一些情况,如果你们觉得有什么地方非常可疑,一定不要隐瞒,要及时告诉我们。还有,现在我们得赶紧安葬刘涵。”
赵杰听了我们的话,并没有要听从的意思,反倒是走过来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