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昱南如愿的被关在了大牢里,六皇子自认为立了大功,狠狠踩了太子一脚,这两天对太子也是冷嘲热讽的。
“皇兄也是知道顾世子没死的吧,那为何迟迟不告诉父皇,你该不会是有着什么私心吧。”朝堂上六皇子咄咄逼人道。
太子看都没有看他,冷静的看向皇上,“父皇,儿臣对顾世子的身份无法确定,所以不能够启奏。”
“不对吧皇兄,我都知道这江昱南就是顾远诏,皇兄不可能不知道的吧。”六皇子故作不解道。
太子轻笑一声,“六弟似乎对顾世子的事情格外清楚,皇兄真是佩服六弟远在京城,都可以对那个小县城一清二楚。”
在六皇子脸色一白的情况下,太子又继续说道:“父皇有六弟这样的人才真的是可以高枕无忧呢。”
皇上脸色一沉,他还没有老,并不希望几个儿子太过于出色,出色到危机到他的地位
六皇子一见到太子就沉不住气,即可反驳道:“皇兄这是说的哪里话,我这只是为父皇分忧。倒是太子知情不报,万一那顾远诏包藏祸心,将江山社稷的安危置于何地?”
太子平心静气道:“六弟真是多虑了,我真是为了江山社稷的安全,才没有启奏父皇。说起来,当年顾世子的案情委实有诸多悬疑,我认为可以挖出来一些什么事情。”
苟相本来气定神闲的听他们吵,听到这里,心里一沉,面上却不改色道:“太子这话说的是什么意思,当年事情可是诸多人认定,由陛下亲自判断。”
“太子的意思莫不是在怀疑陛下的公正?”苟相故作不解且惶恐道。
“苟相又何必误会我的意思?”太子斜视了他一眼,示弱道:“父皇乃是天命之人,当然不会做任何错误的判断,可是却难说会不会又小人借着父皇对他的信任,蒙蔽了父皇。”
六皇子一听这话就不乐意了,刚想反驳两句,只听皇上打断他们的对话,“好了,有完没完了。顾远诏既然是太子得旧部,他的事情就由太子全权决定,就这样吧,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其它大臣看着架势一时也不知道该不该开口说话,前段时间陛下明明有宠爱六皇子打压太子的念头,可今天一看,似乎又不是这样。
没有大臣启奏,不消片刻便退朝了。
太子听到皇上给了他这样的权利也有些体会不明皇上的意思,不过他能明确的是这也的的确确是一件棘手的事情。
父皇将这件事情放在明面上来说,他就再无袒护顾远诏的权利,只能公事公办。
然而,上次的事情还没有解释清楚,太子一时有些头疼。
辰一客栈。
“这几日,她就呆在房中读书写字,没有其它的所作所为?”男人的语气中多了丝诧异,“万菱刚刚来辰一时候也的确很爱读书写字,可在这里哪里容得下她如此这般,不消半年就再也没有拿过书本。”
青衣思索片刻,“她看起来像是真的只有十来岁的样子,天真,愚蠢和胆小。”
另外一道沉稳的男声应道:“不错,依属下拙见,万菱失忆一事应当不假。或许是我们与六皇子还有苟相的事情被太子一党发现了,他们扣住了万菱,不是说万菱失踪很久了么?”
“你就知道为她说好话,其实你是喜欢她的吧。”白衣嫉妒道,“万菱有什么好的,她认为她可以指点江山,还不事被扣住了,拼了命才能逃出来,结果还失忆了。”
那男子又说道:“属下以为这是真的万菱。”
低低的扣桌声响起,男人似乎在思索着什么,“她的任务事帮助六皇子谋划,扳倒太子。如今她什么也没有做出,是个弃子了。”
“青衣你接替她去六皇子那里。”半晌后,男人又开口道。
男子听到这里忽然又开了口。只是这次,语气显然焦急了不少:“主子,万菱虽然没有功劳,但是她做事多年,没有功能也有苦劳,您看……”
“我自有安排。”男人说道。
夏云初正在研究着怎么能从房里出来,忽然门打开了走进来一个陌生的男子,那男子看她的目光很是奇怪,像是看什么已经失去的东西一般。
“万菱,主子要见你。”他轻声说道,“无论主子说了什么,你都不要反驳他,否则你只是死路一条。”
听了他的话,不清楚状况的夏云初打起了十二分警惕性,“多谢告知。”
说完便被带到那个神秘男人面前。
她眼眸微微一转,便看到那男人的桌子上写了顾远诏三个大字挂在墙上。
男人睨了她一眼,“看什么?”
“顾远诏,你认识?”他眯眼冷声质问,“我不管你事真的失忆,还是被顾远诏策反了想回来找到帮助他的法子,我告诉你,辰一客栈已经留你不得了。”
不知何时掏出的匕首轻轻滑过夏云初光滑的面颊,她克制住下意识想出手的念头,装作害怕瑟瑟发抖的看着那碍手来到喉颈,“我可以做事情,别杀我,别杀我。”
“你已经在我帮我做事情了,但是你任务失败了。”男人的声音听着似是有些不耐烦。
正准备动手时,一旁的男子挡在了夏云初的面前,神色却丝毫不见慌乱,淡然地垂首细细分析:“虽然万菱什么也不记得,留着可能也只是一个祸害,但是属下认为可以留下她。”
“为何?”神秘男人耐着性子说道。
男子不慌不忙道:“因为异域空间,前几天她飞鸽传书回来说发现了有人带着异域空间,准备夺取献给您。”
“万菱现在事不记得了,但是迟早会想起来了,到时候主人有了异域空间还不是天下无敌。”
夏云初却是心口一凉,已经有这么多人盯上了自己,以后还是要千万小心,就是不知道真正的万菱到底是怎么知道她有空间的。
房间内一片寂静,神秘人打量着座下跪伏着发抖的夏云初,良久,方才施舍般开口:“随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