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我就暂且相信你说的全部都是真的,我可以替你把这些事情全部都做好了,但是这些钱我是不能收的。”
夜骁听闻,感激地说道:“那真的是太谢谢你了!”
“没事,你放心吧,到时候要是发生什么意外的话,我一定第一时间给你打过去电话通知你的。”
“好的,谢谢。”
所有的事情全部都办妥了以后。夜骁才终于放心地扭头离开了这里。
接下来的几日,这个护士便每日仔细地观察着蓝离潇的反应,终于也发现了许多的破绽。
“喂。夜先生,这么几天我全部都按照你所说的一直在观察,我发现那个男人确实是有些不对劲的反应。”
夜骁一听,立马打起了精神,着急地询问道:“什么不对劲,他没有对我的孩子做些什么事情吧?”
护士摇了摇头:“他倒是没有做什么过分的行为。但是只要那位女士离开了以后,他就变得没有那么细心地照顾那个孩子了。”
夜骁听闻,拳头瞬间握紧:“等我找到了事情的证据,我是绝对不会轻易地放过这个人的!现在还麻烦你,能不能帮我好好地照顾一下我的孩子?”
护士点了点头,经过了这么多天的观察,她的心里也弄明白了这些到底是怎么回事,心里燃起了一股热血:“好的,你放心吧,这些事情全部都是我应该做的,我也乐意帮忙,希望您可以尽快地把孩子接回到自己的身边。”
“好的,谢谢你。”
护士听闻,犹豫了一下,继续道:“对了,还有一件事情我不知道应不应该告诉你。”
夜骁一听,开口道:“有什么事情你直接告诉我就可以了。”
护士点了点头,抬眸看向坐在房间里的蓝思思开口道:“那位女士。我听她一直在自称妈妈,而且对这个孩子特别的上心,虽然说我不知道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我觉得我还是应该告诉你,因为她好像要准备移民了。”
夜骁听闻,脸上瞬间多出了几分的震惊:“你确定你没有听错?”
护士坚定地摇了摇头:“我敢肯定,我是绝对没有听错的,所以我觉得不管怎么样,你还是应该尽快地做准备了。”
“好。我知道了,谢谢你。”
夜骁失魂落魄地挂断了电话,脑海里不停地回放着那个护士刚才同自己所说的话语,他难以想象,如果蓝思思真的移民了,他到底还有没有可能可以把她带回到自己的身边,更难以想象如果自己的孩子和妻子全部都远离了自己以后,究竟应该如何。
他崩溃的坐在座位上,嘴里不停地呢喃着:“不行。我必须要赶紧想一个办法来把这些事情全部都解决掉了。”
另一边,蓝思思经过许多天的思考,心里也最终做好了决定,她不知道怎么样才能理清楚夜骁和他们之间的关系,但是有一点乔木霖没说错,离开这个地方对离潇来说是有好处的。
她看着面前的乔木霖。开口道:“我已经想好了,我答应给你一起移民。”
乔木霖完全没有想到蓝思思,会突然跟自己说出来这样子的话语,一脸震惊地看向她:“真的吗?你已经做好决定了吗?”
蓝思思点了点头:“我确实也希望可以让离潇忘记之间所发生的那些事情。而且我也不希望再有人可以不来打扰咱们之间的生活了,我想要平平淡淡地把剩下的日子全部都过好。”
乔木霖看着已经做好决定的蓝思思,激动地点了点头:“好的,那你放心吧,这段时间我就开始抓紧时间把移民所需要的那些事情和材料全部都准备好。”
蓝思思点了点头,她原本以为自己在做的决定以后。心里会稍微感觉到轻松一点儿,可是让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在所有的事情全部都已经决定了以后。她的心里却没有半点的开心。
她反而是有些失落的,看向躺在床上的小男孩儿,心里默默地想着:离潇。妈妈做的这个决定是对的吗?你说如果让你的爸爸知道了我做了这样子的决定,他会是什么样子的反应呀?为什么到现在我还是没有办法真正的相信你变成这个样子真的是他害的呢?
还在那里感觉到十分激动的乔木霖,看着蓝思思没有任何的高兴以后,走上去担心地说道:“思思,你这是怎么了,是心里又后悔了吗?”
蓝思思摇了摇头,叹气道:“我真的不知道我自己做这样子决定,到底是对的还是错的,我也不知道离潇醒来了以后会不会怪我。”
乔木霖一听,劝说道:“没关系的,你就不要想这么多的事情,不管怎么样。你所做的这一切全部都是为了他好,而且小孩子从来都不会在意这么多的事情呢,刚开始的时候他的心里肯定会有些不舒服,可是等他习惯了以后,他就会觉得无所谓的。”
蓝思思抬眸看向面前的这个男人,有些无力地点了点头:“好吧。”
乔木霖点头:“好了。你就不要再想这么多的事情了,你今天就在这里好好地休息一下,我出去给你把移民的事情全部都清楚,然后到时候只要咱们两个人去办手续就可以了。”
做的这个决定的人,虽然是蓝思思,可是在听到事情这么快,就可以去解决的时候。蓝思思的心里还是多了几分犹豫。
“其实你也不用太过于着急,我先要等到离潇醒来了以后,再带着他一起。”
此时的乔木霖巴不得可以快一点把这些事情全部都办好了,这样子的话他的心可以放下来。
“没事儿的,咱们快点儿把所有的手续全部都办完了以后,就可以带着离潇离开了,到时候还可以选择更加厉害和权威的医生,可以来帮他检查一下身体。”
做决定的是蓝思思,心里犹豫的也是她自己,蓝思思看着面前的这个男人实在是不好意思再说些什么,便只能妥协地点了点头:“好吧,那一切都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