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敏萱看着面前的这个人如此听自己的话,她满意地点了点头:“很好,你就这样帮我好好地盯着他就行了,还有就是千万别忘记了我今天安排你的那些事情。”
小张一听,脸上立马多出了几分的吃惊,抬眸看了一眼周围小声地说道:“萱姐,不管怎么说,现在夜总也回来了,况且因为伯母的事情。他肯定会好好地调查一番的,如果咱们现在做这些事情的话,恐怕是有些危险呀。”
郑敏萱闷哼一声。轻笑道:“你就放心吧,他现在的思绪全部都在他母亲的身上,肯定没有时间去管顾公司这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呢,你直接每一步全部都按照我安排的去做就可以了,这样我就可以保证咱们两个人全部都相安无事,而且还会有无尽的荣华富贵。”
既然已经上了贼船。自然没有轻易下去的道理,小张听闻以后,无奈地点了点头:“好,萱姐,您就放心吧,我一定会把这些事情全部都处理好的。”
“好。”
就在他们两个人密谋着什么事情的时候,此时的夜骁正站在办公室的门口,静静地侧耳倾听着他们究竟在说些什么。
他苦笑着,听着高跟鞋声音距离自己越来越远,摇了摇头,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夜骁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来了一个怀表,打开一面放的是自己母亲和父亲在一块儿的照片儿,一面儿放着是蓝思思的照片。
夜骁轻轻地抚摸着照片上的人物,嘴里轻声地说道:“爸,妈。你们就放心吧,我一定会把这件事情彻头彻尾地全部都调查清楚的,你们在那边可以定要过得幸福。”
就在夜骁十分伤感的时候,办公室的门在这个时候又敲了起来。
夜骁下意识地收起来的手中的怀表。用手擦拭了一下自己眼角的泪水,装作淡定地冲着门口的方向说道:“进!”
伴随着话音的落下,一个熟悉的面庞出现在了夜骁的面前。
李政看着坐在那里的夜骁,心里一阵的熟悉感,他激动地说道:“夜总,您可终于收回来的,最近没有您在我的身旁安排我做那些事情,我确实还是有些不习惯了。”
夜骁看着面前的男人无奈地笑了一下:“你让唐骏驰做的那些事情,我全部都已经知道了。这段时间你照顾公司照顾得十分辛苦,真的是多亏你了,”
李政摇了摇头,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夜总,您就不要跟我说这么客气的话语了,如果没有你的话,我肯定也不会有这样子的生活的,所以这些事情全部都是我应该做的,不然的话。我也不能拿你的工资不是吗?”
夜骁点了点头:“你今天过来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吗?”
李政听闻,点了点头:“我这次过来就是想要跟你讲一下,这段时间所发生的那些事情,还有就是想要问一问,你要不要安排一下您同abby,不。蓝思思小姐的见面。”
夜骁不在的这段时间里,李政每天都跟唐俊池混在一起,他们一起处理着这边所发生的事情,所以也就听知晓了夜骁和蓝思思之间所发生的那些事情。
夜骁思考了一下,摇了摇头:“还是过两天,等我把这些人的事情全部都处理好了以后,再说吧。”
在国外的时候,夜骁巴不得可以快一点儿飞回来见到蓝思思,可是如今发生了这样子的事情。他也没有办法去见自己心心念念的人。
欲言又止的李政在听到夜骁的这一番话语以后直接把口中的话咽了下去。
“嗯,那也好,最近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您好好地调节一下心情,把事情全部都处理完了以后,再去见思思小姐也是特别好的一件事情。”
夜骁点了点头:“好了。这边儿没你什么事情了,如果有事情需要你调查的话,我会给你打电话的。”
“嗯,好,那我就先行告退了。”
说完,李政就直接离开了这里。
而此时同在这栋大厦里,坐在自己办公室里的蓝思思,看着没有人联系的手机,无奈地皱了一下眉头:“他明明都已经回来了,为什么到现在都没有派人过来找我?他不是说是为了我去做的手术么,难道说手术失败了?不对不对,那么有名的脑科医生肯定是不会出现任何的意外的。他肯定是现在因为已经知晓了伯母那边发生的事情,已经不愿意再见到我了。”
说着,蓝思思的脸上多出了几分的惆怅,还有伤感。
“罢了罢了!要是他不再联系我,让我可以度过自己安稳的日子的话,也是一个很好的选择!对!我跟他之间的感情早就在五年之前就已经全部都玩完了。我应该适当地去远离他!”
蓝思思不停地用轻松的语言安慰着自己,虽然说她好像欺骗着自己,感觉到舒服了许多,但是她的心里还是在隐隐作痛着,就好像又回到当初她被绑架可是却没有夜骁半点音讯的时候。
就这样,一连过去了几日。
蓝思思表面看着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可是她的心里却在不停地担心着夜骁,害怕他那里会发生什么意外。
一直陪伴在蓝思思身边的乔木霖,自然是可以观察出来蓝思思最近情绪的变化,心里也清楚蓝思思肯定是因为夜骁的事情而变成了这个样子,于是乔木霖有些吃醋地走上前去,担心地说道:“思思,你最近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情绪如此的低落?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如果有什么事情解决不了的话,你可以来找我呀,我会帮你全部都处理好的。”
蓝思思看着这个突然同自己靠得如此近的男人,脸上立马露出了些许尴尬的笑容,下意识地向后躲避着:“啊,没,没什么,我只不过是因为最近公司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稍微有些累了而已,你就不用担心我了。”
乔木霖眼睛看向蓝思思,注意到了她刻意躲避着自己的行动,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