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雨嘉闻言以后心中充满了甜蜜的感觉,静静的跟自己的爱人享受着小别重逢的感觉。
等到沐雨嘉结束短暂的休假而到达公司以后,就发现现在的集团氛围十分紧张,等到她发现有些不对,然后上网查了查以后才发现在她没有出现的这两天居然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而这些事情每一件都对集团的影响十分深远。
看到这些事情,沐雨嘉就更加心疼自己的爱人。
最近的集团也经历了一段风平浪静的日子,只是这样的日子虽然轻松,但是整体弥漫着一种暴风雨前宁静的氛围,就连沐雨嘉这种来到集团时间不长,而且对集团没有什么归属感的人都感觉到了。
紧接着就是竞争对手开始以一些各式各样的理由针对齐氏集团,而集团的泄密文件也越来越多,直到最后就连远在齐家宅子里的齐天凯的父亲也听说了事情的严重程度,甚至想拖着病了的身体直接过来,但是被齐天凯在出门之前打电话过去安抚。
齐天凯的父亲听完以后稍微放心然后安心的呆在了家里。
任鸿卓望着手中事情的进度有些恍惚的晃着手中的笔。而着希望事情已经足够齐氏集团焦头烂额,但是离伤元气还有一段距离,他或许需要努力一点,再添一把火让集团变得伤筋动骨乃至一蹶不振才是。
“任总,难道就这么算了吗?”员工搓了搓手有些含蓄的问道。他的眼神十分激动,只要是人都能看出来他的开心。
任鸿卓微微笑了笑,“最后的事情既然已经定下来了,就由我来操作吧,这样的话也算是给了齐兴国一个交代。”他缓缓的说道。
员工听闻以后眼中划过一丝错愕,但是跟快被掩饰,“那我就等任总的好消息了。”员工表情不变的说道。他虽然帮任鸿卓干了不少的事情,但是从某些程度上来说,他们是为了表面上各自的目的联合在一起,实际上没有任何从属关系所以在分开的时候,他要表现出应有的风度跟一个合伙人该有的信任。
任鸿卓晃了晃手中的材料勾起一抹笑容,“你还不相信我吗?”他笑着说,因为笑的十分开心而真诚,甚至连眼睛里的神色都看不清楚。
员工做出一副不在意的样子,“怎么可能不相信,我们能有今天的进度全部都是亏了任总,这是不争的事实,我在实际操作方面不太行,所以只能做些跑跑腿的工作。”员工话语里退了一步,至少这些事情都是任鸿卓亲自操刀。
任鸿卓点点头,起身望着这个平时显得有些唯唯诺诺男人,“还是不要妄自菲薄了,你的这些资料对于我们能够完成的事情十分有帮助,这件事你才是最居功至伟的事情。”他十分客气的说道,至少功劳不能随便认领,虽然他们的功劳没有人会欣赏,也没有人会知道,但是任鸿卓还是分的非常开明。
员工又恢复了激动的心情望着任鸿卓点头,继续说了一些感谢的话以后转身离开办公室继续跟齐天凯去汇报。
而他的身份原本只是四季集团的员工而已,但是因为曾经受过齐天凯的恩惠所以来齐氏上班,而他一直以来都深深记得齐天凯对他的帮助,任鸿卓的出现虽然一开始他们不能确定他对于这件事的甚至性。
但是因为知道齐氏集团对齐天凯有过恩情,他考虑到这一层的可能以后主动贴近任鸿卓以求找打一些破绽,但是任鸿卓不愧是商业上的奇才,他所做的东西实在是太过隐蔽,如果自己不是之前就取得了信任的话,那么今天站在这里的就不会是他们了。
在齐天凯拥有防备以后,四季集团又发生了几件非常不平静的大事,很多人知道这些事情跟任鸿卓有关,还有的人依旧处于两眼一抹黑的状态,但是即使是知道这件事任鸿卓做的,他们也没有任何证据,除了小心之外别无他法。
因为这一层,任鸿卓的行为越来越嚣张,最后在他下定决心出手办一件事情的时候,他就接到了法院的给他的传票,当时法院的人是直接到他的办公室,员工还在跟他激动的说着他们终于可以成功了,紧接着就接到了这样的票。
员工整个人都懵了,甚至嘴巴开始颤抖,“怎么可能这样呢……”员工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颤声道。仿佛跟整件事都没有关系,单纯的为了任鸿卓而愤愤不平一样。
任鸿卓没理心情不平静员工,直接跟工作人员表示一点准时到场参加以后,两个人转身离开了公司。而现在任鸿卓望着手中的东西微微笑了笑。这一次齐天凯向法院告发了自己,而罪名是任鸿卓出卖公司吃里扒外泄露国家机密。
虽然任鸿卓接收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还非常保密,但是在法院的两个人离开以后,任鸿卓相关的事情一天之内传遍了整个公司,毕竟这么长时间过去了,任鸿卓做事没有明显的错处,待人接物非常有礼貌,甚至做出来的每一个决定都仿佛为了集团考虑一样。
这样名声完美到连黑他的心情都酝酿不出来,现在这个黑料出现一下子把他推到了一种风口浪尖的地步,毕竟这样吃里扒外的行为能够让之前他用心塑造的感觉直接灰飞烟灭。而今天告他的人居然是他们的总裁齐天凯。
而齐天凯虽然身上大家对他的八卦非常感兴趣,但是人格魅力毋庸置疑,集团的很多人对他的相信是刻在了骨子里的,所以这场庭审的感情偏向已经出来,虽然任鸿卓脾气很好,但是架不住他的基础薄弱,所以最近在公司,他甚至连一个正常的眼神都难以收到。
只有这个员工,能够在所有的歧视中间依旧选择对他深信不疑,这样的衷心足够任何一个想要干成大事的人而感到佩服。但是这个人肯定不可能是任鸿卓。因为在他的心目中早已经没有了所谓的感激跟感动,他要的不过是复仇而已,这样的情感早就在跟自己的妻子分开的时候就断的干干净净。现在同样如此。
他用一种十分冷淡的眼神看了一眼员工,“你觉得这件事他们怎么会知道,而且还是连我做这件事的证据都有?”任鸿卓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