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你怎么会这么想,我只是想给你降降温,怕你这样闷着不舒服。”容芸见他醒过来,心中便放心了,看来是他的烧已经开始慢慢退下去了。
神秘人一脸的不信,没有放过她脸上丝毫神情,容芸自然知道,摆出一副真挚的眼睛,扑闪扑闪的看着他。
容芸忍住心中的笑意,一副你看我多为你着想,你不领情就摆了,还怀疑人家。
他到是被她这样看的有些不自在了,冷声问道:“怎么?我还错怪你了。”
她点头,一脸伤心道:“这次就原凉你了,下次可不许在这样了哦!”
看着他被自己说的无话可说了,脸上在也忍不住笑了,反而劝说道:“摘下面具吧,这样真的有助于有快的降温哦。”
还打趣道:“就算你长的很丑,我都是不会嫌弃你的。”
神秘人被人突然说丑,还有些反应不过来,虽然知道她说的话有可能是假的,只是特意想让自己摘下面具才这样说的。
他心中叹气,心中不知道是什么感受,他亲手摘下了面具。
露出了面具之下那副熟悉的面孔赵祁,容芸认出来了,脸上没有任何惊讶,反而是很高兴。
赵祁抬眼看着她,脸色苍白没有什么血色,但还是一脸的冷漠道:“怎么?不觉得奇怪吗?”
“奇怪?我为什么要奇怪?只是因为是你吗?”她挑眉,不懂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虽然有些疑惑,可是她知道什么时候该问什么时候不该问。
他突然来到天盛国,一定有他想法,人家既然不愿意说,你为何还要去问,增添烦恼。
他沉默不语,只是觉得和自己想象中的样子完全不一样,她没有任何反应,赵祁不由的有些气馁。
可容芸就完全不一样了,心中全是满满的兴奋,为他一直忙碌过不停。
第二日,一早醒来的容芸发现山洞中已经不见赵祁的踪影了,心中不免有些担心。
整理好自己的衣物后,出来看见他正在山洞外面打拳,旁边的架子上还放了几条已经处理好了的鱼,正放在上面控水。
她来到小溪边,洗了一把脸,顿时觉得清醒了不少,闭上眼睛用力的吸了一口这林中的新鲜空气,睁开眼看着清澈见底的溪水,露出了微笑。
等容芸回来后,他还在打拳,她就这样坐在一旁静静的看着他练拳,听着耳边是不是传了几声鸟的啼叫声。
赵祁打完一套拳停下来之后,她上前让他坐下来,让其伸出手细细的为他把脉,查看身体的状况,发现没有什么大碍。
还是出口叮嘱道:“你还是小心点,动作不要太大了,小心肩上的伤口又裂开了。”
“没事,这只是一点小问题,不用担心。”他低头看了一眼肩上。
根本就没有把这点伤放在眼里,在他的眼中只要是还能动弹,这些都是小伤。
想当初他受了比这还要重的伤,都活过来了,自然是不在乎这点小伤。
容芸无奈的看了他一眼,还是这样不珍惜自己的生命。
赵祁穿好脱下来的外套,走到架子旁,生火为她烤鱼,还拿出了时刻预备好了的调料,撒在鱼身上,他烤的一片金黄。
她都忍不住快要流口水了,已经暗中咽了好几次口水了。
他把烤好了的鱼递给她,自己重新在烤一条,容芸接过鱼,烫嘴的咬了一口,发出了满意的声响,一脸赞许道:“想不到,你烤的鱼这么好吃!真是看不出来啊!”
“呵,也只有你敢说好吃了。”他低头掩饰脸上的笑容。
容芸连续吃了好几口才停下来,一脸的开心,她已经记不清是多久没有吃到这种情况下烤的鱼了。
她转动着手中的鱼,抿笑了一口道:“真的很好吃,我没有骗你。”
赵祁抬头,嘴角闪过一丝微笑,立马就消失的无影无踪,要不是她一直盯着,她还以为是自己眼花了。
与此同时,他用清冷的声音告知道:“我和苍擎之间是有关系的。”
“什么关系?”容芸一顿,冷静的开口询问。
他嘴角勾起一丝嘲笑,眼神冰冷刺骨道:“呵,只是一个利益关系摆了!”
容芸没有出声,她早就猜了这层关系,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他提起之前的事情,脸色愧疚的看着她道:“之前外沧云国的时候也是他让我把你给掳走,杀掉。因此来挑起见过的得战争,可是我没能下的去手。”
把之前所有的事,都通通给说她听,让她知道自己在背地里做了什么坏事,她要是恨自己那也没有什么办法,反正是自己咎由自取的结果。
她低着头听着他说着过往的事,难怪那时候她老是看到,他眼中的纠结的样子,看来那时候他都对自己已经有了杀心了。
赵祁把她手中吃完的鱼骨头拿过来,重新递给她一条新的,来开口说道:“你不恨我吗?”毕竟是因为自己她在沧云国才会无缘无故受一些无名的苦吃。
“为什么要恨你?你不是也没有下的去手吗?你也是犹豫了啊!”她扯出一丝微笑,示意过去了的事就让它过去了,不必要是纠结在这里。
他的心中有些感动,从来没有人会这样照顾自己的情绪。
赵祁自嘲一声,从头到尾的说了一遍自己的故事。
他也是一个苦命的人,如果说刚才还有一些介意的话,现在是完全没有了。
“那你这次来到岭南又是因为什么事?”她拍了拍的手臂安慰,想让他往前看,毕竟生活是一直往前走的。
“因为苍擎?”赵祁冷笑一声,最后把事情的的缘由通通告诉她。
原来岭南这一切都是苍擎一手策划的,他来到这里也是因为要破坏他的事情,所以才会被人给一路追杀。
知道了来龙去脉的容芸沉默不语,他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她,对她满是愧疚。
就这样两人各怀心思,没有在说话,气氛一下子冷落下来,容芸觉得很别扭,起身去了溪边打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