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军府里,‘梼杌’首领,新政府的总军长时梼杌一大早起来不知道为什么心情特别的好,不但心情好,就连今日身体的气脉都特别顺畅,时梼杌练了几套拳法之后一身大汗的收了功。站在一旁伺候自己的,自己最喜欢的部下也是坐‘梼杌’的第二把交椅的新政府的护国军军长杨卫国恭敬的递给自己一块润湿了的汗巾,时梼杌接过汗巾一边擦着汗一边来到小亭子中坐下休息,杨卫国从下人的手里接过参汤放在桌子上,时梼杌拿起参汤一口喝干了,发出满意的叹息声之后,笑着对杨卫国说:“卫国啊,今天这天儿是格外的好啊,今儿个的我不知道是怎么了,心情特别的好,你是不是也有着同样的感觉呢?”听了时梼杌的话,杨卫国点点头回应,但是并没有接话,时梼杌已经习惯了杨卫国话少的性子,他也最欣赏他这点,便笑着接着对他说:“卫国,是不是很奇怪?东洋人是得到了什么风声吗?将内城的散兵都召回到军营去了,就连平日里在斧头帮地盘上巡逻的士兵都召回去了?是不是我做的事情有些太过明显,对井边一郎太轻视了?”听了时梼杌的话,杨卫国对他说:“回首领的话,东洋的贵族井边一郎不单单是出色商人,他更加是出色的指挥官,他是华北地区东洋军队的最高领导者。所以,属下想井边一郎即使没有听到什么风声,他也已经通过分析最近新政府和首领您的动向,灵敏的感觉到新政府一定是要有什么行动,他最先想到的是怎么保护自己的利益不受侵害,所以才会让京城的所有的东洋军队去保卫他贮藏了很多弹药和烟土的军营去的。请首领不用在意。”听了杨卫国的话,时梼杌觉得杨卫国回答的非常符合自己的心意,便满意的点点头,笑着对他说:“哈哈,井边一郎忙着保护自己的利益收回了那些为斧头帮站岗的东洋士兵,这样岂不是很好嘛,井边一郎忙着自保,斧头帮就少了一层保护,你们办起事情来就方便的多了,这个井边一郎如果不是东洋人我倒是很想收到我的身边来。可惜了。”听了时梼杌的话,杨卫国点头回应。时梼杌想了想对他说:“井边一郎把自己的军营弄的和铁桶一样,这一次新政府动了斧头帮,会不会打草惊了蛇,让井边一郎对咱们有了戒备,日后要动井边一郎岂不是更加苦难了?真是麻烦啊……不如这次一起做了吧!省去日后的很多麻烦。”听了时梼杌的话,杨卫国想了想对他说:“回首领的话,对井边一郎的攻势只能进行暗杀,明着攻击咱们的武器与他的东洋军队无法抗衡,进行暗杀,也必须是我们十名头领亲自带人去行动,否则只会损兵折将,惨淡收场,而这一次要铲除的周斧头和斧头帮也不是轻易就可以收拾的小角色,如果按照首领的意思行动的话,虽然有些冒险,但是成功的几率也不是没有的。‘梼杌’会大伤元气,如果京城里面的隐藏势力,比如飞虎帮趁机有什么行动的话,‘梼杌’可能会没有了还击的能力。”听了杨卫国的分析之后,时梼杌哈哈大笑起来,时梼杌就是喜欢杨卫国这一点,他想什么事情都很周道好的坏的都会想到,一一摆出来,时梼杌笑着对杨卫国说:“飞虎帮?恩,飞虎帮的帮主驸马真是一位捉摸不透的人物啊,卫国,你们家门出了位了不起的人物啊,驸马可是走了一步好棋,明哲保身不说,还保存了实力,让任何一方都多了顾虑!让人摸不透他到底想做什么!真是厉害啊!”听了时梼杌的话,杨卫国虽然面无表情但是心里有些忐忑,他突然有个可怕的想法出现在自己的脑子里:如果首领让他去干掉自己的弟弟怎么办?时梼杌余光看到杨卫国有一丝走神之后,拿起茶杯喝了一口热茶,细微的动静让杨卫国回过神来,时梼杌笑着对他说:“怎么?想到了驸马是你弟弟?不用担心,我刚才就说了,驸马可是位了不起的人物,没人能动他,目前也没有人敢动他!”听了时梼杌的话,杨卫国点头回应。既然提到了驸马,时梼杌突然想到了什么,笑着问杨卫国说:“驸马与东洋人的关系有些模糊不清,驸马除了与他有生意上的关系之外,是不是还有些其他的关系?”听了时梼杌的话,杨卫国不知道怎么有些烦躁,时梼杌笑着接着对他说:“这驸马真是本事大啊,东洋人与他关系不清不楚,西洋人对他又明目张胆的示爱,驸马的手里都是非常有用的‘金牌’啊!”听了时梼杌的话,杨卫国只是点头回应并没有搭话。时梼杌问杨卫国说:“卫国,如果我们要攻打城里的井边府和城外的东洋驻扎军,找驸马帮忙,他会帮助我们嘛?我用你做为合作的条件!”听了时梼杌的话,杨卫国先是一愣,不过马上回过神来,恭敬的回答说:“回首领的话,属下不知道。”听了杨卫国的话,时梼杌哈哈大笑起来,然后对他说:“卫国,我打赌驸马会为了你舍弃东洋人井边一郎的。可是,我却舍不得你,所以,我是不会用你来做交易的,因为你将永远属于‘梼杌’。”听了时梼杌的话,杨卫国点头回应。
在富国府的正堂里,富国兴来来回回已经端起和放下手里的茶杯很多次了,站在一旁伺候的许师爷的心也随着富国兴手里的茶杯上上下下的不能安生。吴有才正襟危坐着,心里一直琢磨着今晚行动的事情,毕竟这关系到大刀帮的生死存亡,他一定要把任何情况都要想到包括最坏的情况,想到最坏的情况,吴有才看了看富国兴,他想着怎么才能让富国兴不参与其中,如果他们攻打斧头帮失败了,他希望富国兴能依附时梼杌逃过一劫,就在吴有才想着怎么对富国兴说这件事情的时候,富国兴终于放下手里的茶杯,开口对站在自己身边伺候的许师爷说:“师爷,你坐下喝茶吧!”听了富国兴的话,许师爷行礼坐了下来。富国兴看了看自己一手栽培起来,自己最器重的部下,叹了口气说:“有才,师爷,总军长早就计划好今晚行动,咱们也为了今晚准备了很多,养兵千日用兵一时,今晚过后就是咱们大刀帮坐上京城第一大帮交椅的时候了,你们俩一定都要好好的回来向我报喜啊!”听了富国兴的话,吴有才和许师爷对视一眼,都起身向富国兴表了决心。富国兴示意他俩坐下之后,对他俩说:“有才, 师爷,总军长的手下都不是吃素的,所以斧头帮是在劫难逃,可是接手斧头帮的地盘和生意的事情要比铲除斧头帮要复杂的多,所以你们端了斧头帮大宅之后该杀的都杀了,不该杀的要留下重用。”听了富国兴的话,吴有才和许师爷都点头应下吩咐,吴有才对富国兴说:“老爷,今晚上内城不太平,不如让属下陪人护送您到外城的别院去,那里清静。”听了吴有才的话,许师爷想了想明白了他的用意之后也点头迎合着。富国兴虽然老了但是不糊涂他明白吴有才的用意,摇摇头对他说:“有才,我富家虽然不是重武世家,但是也有几分骨气,大刀帮的主子是我富家这是全京城人都知道的事情,所以你们一定要带着胜利的好消息回来,我富家人那里都不会去,就在这里等着你们。”听了富国兴的话,吴有才像是早就预料到,不急不躁的对富国兴说:“老爷,大刀帮的主子永远是老爷您,这个只要大刀帮还有一个人在就永远不会变。老爷,富家是京城贵族望族,大刀帮只不过是老爷您的其中一个奴才,奴才的本分是好好伺候主子您,不是让您受到一点伤害。所以老爷待奴才把这里都整顿好了,一定会亲自去别院迎接老爷,夫人们和公子小姐们回府。老爷您就允了奴才的这片忠义之心吧!”吴有才说着话,就跪在了富国兴的面前,许师爷也跟着跪了下来。富国兴听了吴有才的话,再见状心中很是感动有些不知道如何是好,他心里平复了一些后,冷静的想了想,慈祥的问吴有才和许师爷说:“你们是不相信总军长时梼杌是吗?”听了富国兴的话,许师爷抬头回答他说:“回老爷话,奴才们一切都听老爷的,不敢违命,可是总军长时梼杌从进了京城之后,没有给老爷应该有的名分,为了配合新政府的动作,大刀帮办起事来反而越来越畏手畏脚不敢作为,老爷,奴才们也是担心,担心……”许师爷话还没有说完,富国兴接着他的话说:“担心时梼杌是把咱们大刀帮当枪使,用过之后就丢掉。对吗?所以你们想着与斧头帮火拼之后,万一失败了,我富家还能保存实力东山再起。对吗?”听了富国兴的话,吴有才和许师爷互看一眼,都不敢言语了。富国兴对他俩说:“你们坐下来说话吧!”听了富国兴的话,吴有才和许师爷起身坐好,富国兴对他俩说:“你们的担忧我已经知道了,我可以告诉你们时梼杌就是把咱们大刀帮当枪使,他也不会这个时候就丢弃咱们而去找飞虎帮的,因为他需要京城的贵族们做新政府的后盾,而且时梼杌离京已经很长时间要凝聚京城贵族的力量他还是需要我的,而我可以让那些京城贵族们信服的原因就是我有盘踞京城最久势力最强大的帮派大刀帮,这些时梼杌是非常清楚的。况且时梼杌很清楚驸马是他无法掌控的人,所以现在咱们大可放开手脚任他吩咐去办事。”听了富国兴的话,吴有才和许师爷心里少了一些担忧,但是吴有才对富国兴说:“老爷,属下明白您的意思,可是属下还是不想您受到什么危险。”听了吴有才的话,富国兴抬手让他不用再多说,富国兴看了看吴有才,欣慰的对他说:“有才,没了大刀帮,我富家就是没了根基,语气任人宰割,我富家不如有尊严的与大刀帮共存亡。”听了富国兴的话,吴有才和许师爷心里充满了力量,都起身想富国兴表了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