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井边府里,驸马如实说了他与井边一郎各自身份的不便之后,井边一郎很是失望,他以为他与驸马已经超出仅仅是朋友的界限,或者升级为情人的范围,可是对驸马来说自己还只是朋友,又或者还不如比尔爱德华的朋友情谊了。井边一郎笑够了之后,起身,任由身上的外衣滑落,驸马也起了身,看着井边一郎一步一步走向自己,他不由自主的向后退着,见到躲着自己的驸马,井边一郎又一次失笑,对驸马说:“堂堂的京城第一帮的帮主,擂台上的战神驸马,竟然会怕的往后退?我真的这么可怕吗?”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咽了咽口水,对他说:“一郎,你我是多年的好友,我对你没有怯,而是七分敬佩三分尊重。我敬佩你……”驸马话还没有说完,井边一郎向前迈了一大步,正好站在驸马一指的距离,驸马的出气都能吹到井边一郎的脸上,驸马停住了自己要说的话,就这么看向井边一郎,井边一郎就这样眼里带笑的看向驸马,问驸马说:“驸马,你的话还没有说完,你接着说吧!”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知道井边一郎是故意在戏弄自己,所以,驸马势要拉开距离,可是就在驸马向后退的同时,井边一郎扑在了驸马的身上,驸马直接靠在了墙上,井边一郎靠在驸马的怀里,听着驸马急促的有力的心跳声,驸马双手下垂着,对趴在自己怀里的井边一郎不知道如何是好,他第一反应是要推开他的,可是他能感觉的到井边一郎紧紧抱着自己的手臂,自己推不开他的话,两个人就很难看了,所以,驸马选择任由他这么抱着。井边一郎听着驸马的心跳声渐渐的平静下来,便笑着对驸马说:“驸马,对于你我如此‘亲近’的朋友,不知道应该是如何的情意呢?比驸马经常见面的比尔爱德华比起来如何?”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觉得井边一郎此时此刻如一般女子一样好像和情郎说着情话,可是这个念头在驸马的脑子里刚刚浮现,就被驸马晃飞了,驸马对井边一郎说:“一郎,你和我是比任何朋友都要亲近的,情意当然也是一般人不能比的。”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很满意,便松开驸马,抬起头来,对驸马说:“驸马,你的心跳声告诉我,你对我是不一样的,对不对?”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有些不知所措,他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他,井边一郎对他来说是很不一样的,他对井边一郎甚至有过有悖伦理的念想,虽然自己都已经克制住了,可是每次井边一郎对自己做出如此亲近的行为,自己都是喜欢大于厌恶的,驸马想到这里,抬起下垂的双手,拉开井边一郎抱着自己的手臂,对他说:“一郎,你应该知道我们都是男儿,且我有妻儿,你也有子。”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顺势就吻上了驸马的双唇。驸马被井边一郎突如其来的动作有些吓到,赶紧闪开可是井边一郎很迅速,并且他耳朵吻很暴力,因为驸马已经尝到了自己的血的味道,井边一郎发泄似地撕咬,让驸马起了男人本能的欲望,抱紧他亲吻他揉捏他,直到两人因为缺氧不得不松开对方。驸马看向院子喘着粗气,井边一郎仍然趴在驸马的胸口,不过此时的井边一郎脸色好了很多,他嘴角带着笑意,驸马的回应让他很满足,他知道驸马对他是有感觉的,这样井边一郎心情大好。井边一郎沿着驸马的下巴和脖颈一直往下碎碎的吻着,并伸手开始解开驸马的衣服,驸马没有任何阻止任由井边一郎为所欲为,驸马不是被他吻的失去了理智,而是驸马也很好奇,井边一郎到底想要做到什么程度,驸马的长马褂被井边一郎全部解开,露出里面的内衣,井边一郎没有停顿的开始解开驸马的内衣露出结实的胸膛和健硕的腹肌,井边一郎抬头看了一眼驸马,正好与驸马的询问的眼神对上,井边一郎笑着继续亲吻起来,一路下去一直亲到腹部,驸马拉起已经半蹲在自己面前的井边一郎,对他说:“一郎,可以了,别再做下去。”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再一次吻上驸马的唇,这一次要温柔很多,可是第一次的粗暴的亲吻让两人嘴里都有了伤口,所以这一次两人仍然是痛并快乐着。井边一郎拉下自己的身上的布料,仅剩下他们东洋人传统的亵裤,并拉着驸马的烫人的双手抚在了自己的臀部上。驸马感受自己手心里柔软的嫩滑的肌肤,有些情不自禁的开始揉捏起来,同时两个人都倒吸了一口气,就在两人有些失控的互相开始探索对方身体的温度的时候,门外田上君对井边一郎说:“主上,有重要的事情向您汇报。”驸马听到声音先离开井边一郎的唇,井边一郎还有些失神,驸马对他小声的说:“一郎,田上君在外面找你有事。”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先亲了口驸马的唇,这才回答田上君说:“我知道了,你到我的书房等着我。”听了井边一郎的话,田上君立刻回答并走开了。
在井边府的让人欲血沸腾的房间里,井边一郎感受着驸马的坚实的肌肤,笑着对驸马说:“驸马,你说咱们现在应该是什么情意呢?”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失笑,抱紧他没有回话。待两人的身体平静了之后,驸马离开几乎赤裸的井边一郎,捡起他脱下来的衣服,给他裹上之后,笑着对他说:“一郎,你知道你是在玩火吗?”井边一郎看着驸马被自己留下了记号的胸口,用手沿着边缘画了一遍之后,笑着回答驸马说:“只要驸马和我一起燃烧的话,我毫不畏惧。驸马呢?要不要玩一下?”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真有些感动,他能感觉得到井边一郎对自己的热情,也知道自己对他也有了渴望,驸马真想抛开一切与他燃烧起来。可是,驸马肩负的太多,他抛不开,他放不下。看到驸马有些迟疑,井边一郎早就预见到,所以也没有再追问驸马,而是坏心思的在驸马的胸口上再一次吻了上去,而且是很用力的吻了上去,驸马没有阻止他,因为驸马已经知道自己的胸口短时间是不能见人了。待井边一郎满意了自己的杰作之后,才抬起头来,对驸马说:“驸马的身上有了我的痕迹,不知道驸马回去怎么和夫人交代。”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苦笑着合上自己的衣服,然后帮井边一郎把衣服都披上,然后对他说:“一郎,你有事可以来飞虎大宅找我,飞虎大宅很安全。”听了驸马说的很奇怪的话,井边一郎一边系着自己的衣服,一边笑着对他说:“过夜可以吗?”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笑了笑,并且点点头表示可以。井边一郎知道驸马明白自己的意思,本以为不会回应自己的,可是没想到驸马竟然同意了,井边一郎便更加心情大好了。拿着手帕递给驸马,笑着对他说:“是我有些粗鲁,这也许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差别了。”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没有接手帕,而是抬手自己擦了擦自己嘴角的血。心里苦笑着说:嘴上有伤,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真是丢死人了。看出来驸马的担忧,井边一郎心里笑开了花。待驸马离开井边府之后,井边一郎来到书房,田上君对井边一郎说:“主上,鬼冢君礼中将发来的电报,请您过目。”听了田上君的话,井边一郎接过电报,上面说:准确消息,东北至那军向华北转移,请井边君注意安全。井边一郎把电报放在桌子上,对田上君说:“鬼冢君礼竟然没有把东北支那军全部歼灭,还留了后患。立刻把这个消息告诉圆上小次郎,让他坚强郊外军队的防卫,还有一定要保护好实验室的安全。”听了井边一郎的话,田上君立刻点头应下吩咐,但是没有离开,井边一郎对他说:“怎么?有事?”听了井边一郎的话,田上君对他说:“主上,鬼冢君礼中将的意思是让您注意安全,是不是属下带一个小队回来保护您的安全。”听了田上君的话,井边一郎对他说:“东北至那军如果来京城的话,他们的目的一定是来切断咱们东北地区参加圣战的大日本帝国军队的经济后盾,一旦东北地区参加圣战的大日本帝国军队没了咱们的补给,战斗力将大大减弱,到那个时候,东北至那军就会卷土重来回到东北继续与大日本帝国军队打仗的。所以,郊外的补给部队才是他们的目标。”听了井边一郎的话,田上君立刻明白过来,点头行礼出去忙了。驸马回到飞虎大宅来正堂坐下喝茶,甘墨对驸马说:“帮主,午饭准备好了。”听了甘墨的话,驸马感觉自己嘴里隐隐作痛的伤口,苦笑着对他说:“恩,我有事要出门一趟。”听了驸马的话,甘墨点头应下退出了正堂。驸马想了想刚刚发生的井边一郎的一时失控举动,和自己对他的回应,驸马在想自己对井边一郎的诱惑还能坚持多久呢?想到这里,驸马嘴里又开始隐隐作痛了。驸马起身往城南河边的那家小茶馆来了。驸马为了不引人注意特意把马拴在远处,然后自己走路来到茶馆,并找了一个角落坐下来喝茶,一直等到快傍晚的时候,一个身材不高的人走进茶馆,左右查看之后,来到驸马的面前,笑着对他说:“这位先生,我可以做下来喝茶吗?”听了来人的话,驸马点点头,那人坐下之后,假装在倒茶轻声对驸马说:“驸马帮主,城外的木亭在下等着您。”来人说完话之后,喝了一杯茶便走了。驸马是等了一会儿之后才出茶馆,左右查看没有人跟踪后上了快马往城外木亭赶来,与在茶馆与自己搭话的人汇合一起往远处赶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