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渐渐的深了,驸马出了吉祥制造厂之后便快马加鞭的往李府来了,驸马一直警惕性很高, 他察觉到有人盯上了自己,驸马环视四周正好是一片人烟稀少的小树林,他想如果此处有人袭击自己的话,自己恐怕凶多吉少,驸马想了想,决定快速下马让马儿继续往前面跑去。驸马摸出自己别在腰间长鞭,滚到一旁的草丛中,然后静静的听着附近的动静,果然有一些零碎的脚步声往他的马儿跑的方向跑去,但是很快便安静下来,驸马想他们一定已经看到马背上没了人影,所以停下来巡查自己。驸马刚准备离开这里往李府的方向就绪行走的时候,突然有人喊道:“驸马帮主,您还在吗?在下是张学士张军长的副官杨德才,是军长让属下来找飞虎帮帮主驸马的,请您现身吧!”听了喊话,驸马从草丛中站起身来,看了看,发生地方站着五个人,其中一人站在前面,那人也看到了驸马赶紧走了过来,驸马走到大路上,虽然看不清楚对方面容,但是驸马从那人的身型上看的出来,那人一定是军人,驸马与对方互相行礼,驸马对他说:“杨副官,您好,我是驸马,在下与张军长有些交情,他何必让您如此方式找在下呢?”听了驸马的话,杨德才有些为难的对他说:“还请驸马帮主赎罪,在下是实在没有办法才以这种方式见您的,张军长在与东洋军战斗的时候炸伤了双眼,所以他才没能前来见您,而是在下这次任务是秘密任务不能直接去飞虎大宅求见您,而且您的周围一直有人跟着,所以,在下才出此下策的。”听了杨德才的话,驸马点点头,问他说:“张军长的伤怎么样了?需要我帮什么忙?”听了驸马的话,杨德才点点头对他说:“驸马帮主,张军长让我转告您说,他的伤不要紧,要紧的是,东北地区失手他辜负了您捐赠给我们的那些银两,还让东洋军有了往南进军的意图,所以张军长决定让我们仅剩的兵力集中这里来,把东北地区的东洋军的最大经济后盾的在京城郊外驻扎的补给部队给消灭了,让东北地区的东洋人断了补给一时不敢往南进军。”听了杨德才的话,驸马皱起了眉头,他没想到张学士已经身受重伤了还能想着不然东洋人往南进军的事情,心里对他很是佩服。驸马想了想对杨德才说:“请问杨副官,张军长现在身在何处?他打算什么时候动手,需要在下做些什么?”听了驸马的话,杨德才回答他说:“张军长现在正与大部队一起往来京城的路上,不出意外明晚就能到达京郊外,我们选好的一处隐蔽的小荒村里。等张军长到了之后,驸马的问题一起向张军长问一下吧!”听了杨德才的话,驸马点点头,杨德才对驸马说:“驸马帮主,明日午后,还请你到城南河边的那家小茶馆去喝杯茶水,在下会派人转告您,张军长的具体位置,还请您一定要来。您的马我们已经追回来了,就拴在前面。天色不早了,在下就不叨扰驸马帮主了,告辞。”听了杨德才的话,驸马与他行礼,待看着他们消失在夜色之后,驸马这才转身上马继续往李府去了。到了李府,田总管迎着驸马行礼对驸马说:“二爷,您回来了,需要属下去准备晚饭吗?”听了田总管的话,驸马摇摇头,对他说:“田总管不用费心啦,我已经吃过了,五爷回来了吗?”听了驸马的话,田总管笑着对他说:“回二爷话,五爷回来了,貌似在等着您了,在院子里面练功了。”听了田总管的话,驸马笑着点点头直接找自己的师弟李河去了。李河正在专心练功,一套拳打完之后收了功,刚想拿汗巾擦擦自己身上的汗,一个冒着热气的汗巾就送到了自己的面前,李河一抬眼,就看到了自己的师兄杨二笑着站在了自己的面前,李河笑着对他说:“师兄,你回来了?怎么这么晚?”听了李河的话,杨二笑着对他说:“恩,有事情耽搁了,师弟,你等我有什么事情吗?”听了杨二的话,李河一边擦着汗一边对他说:“师兄,我是听说你没去董家的婚宴想着你一定回家来了,可是回到家去没有见到你人,想看看你在忙些什么!”听了李河的话,杨二笑着点点头与他一起坐下来喝茶,杨二喝了口热茶之后,对李河说:“师弟,明日一早你到店里把放在你那的金条装一盒送到飞虎大宅来,我有用处。”听了杨二的话,李河点点头应下,李河问杨二说:“师兄,我去蓬莱阁大酒楼了,三师兄说您没去董家的婚宴,以为您有什么事情,所以让我早些回来等着你了。”听了李河的话,杨二笑着点点头,对他说:“师弟,天色不早了,你也早些回房休息吧!我也累了。”听了杨二的话,李河点点头便起了身回自己院休息去了。待李河一走,杨二抬头看了看天上的一轮新月,深深的叹了口气,他想:张学士这次来一定是抱着一定要消灭东洋军的补给部队的必死决心了,他在东北吃了败仗一定已经损兵折将元气大伤,再者他自己也受了重伤,还能这么拼了命的打击东洋军,真是令人佩服的大英雄,我一定要尽力帮助他才行,一想到京城要打仗,驸马便想到了自己的亲人和无数无辜的百姓,深深的叹了口气。驸马起身回房,轻轻的走到已经熟睡的自己深爱的夫人婉秀的身边,看着她美丽的睡脸,驸马幸福的笑了,驸马知道自己一直坚守的就是这些,他一定要想办法协助张学士打击东洋军的补给部队,不能让他们来攻打京城,让京城也变成像东北地区一样的人间炼狱。
第二日一早,李河按照自己二师兄的吩咐早早的出们往自己的当铺去了,早膳用过之后,大师兄李海恭送着自己的阿玛李水和魅前辈回房休息之后,与杨二一起坐下喝茶,大师兄李海对杨二说:“师弟,听田总管说,你昨晚上回来很晚,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帮忙的吗?”听了大师兄李海的话,杨二想了想对他说:“师兄,近期京城会有些事情发生,你的米粮店早些关门吧!”听了杨二的话,李海点点头对他说:“恩,家里面不会有什么事情的,师弟,放心吧!”听了大师兄李海的话,杨二笑着点点头,师兄弟两人说过话之后,便都起身离开李府各自忙去了。驸马到了飞虎大宅,赵飞虎和郑大力迎着走了过来,三人互相行礼,来正堂坐下喝茶,郑大力对驸马说:“帮主,时梼杌在董家喜宴上宣布近期会体察民情,让大家都不要出远门。”听了郑大力的话,驸马点头回应,赵飞虎对驸马说:“帮主,据探子汇报:斧头帮帮主周斧头和关小云回到斧头帮大宅不久就去了井边府,到了深夜才回来。”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点头回应,郑大力与赵飞虎见驸马有些心不在焉便互看一眼都端起茶杯喝起茶来。正在这个时候,李河抱着一个沉甸甸的木盒走进正堂,与赵飞虎和郑大力互相行礼,李河把木盒放在自己师兄旁边的桌子上,对他说:“师兄,你要的东西在这里了。”听了李河的话,驸马点点头,对他说:“有劳师弟了,你先回當铺去吧!”听了自己师兄的话,李河点头应下再次行礼告辞,待李河走了之后,驸马对赵飞虎和郑大力说:“午后我要带着这盒金条出门,飞虎帮还请两位兄长多费心。”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和郑大力互看一眼,赵飞虎对驸马说:“帮主,请您放心,属下们记下您的吩咐了。”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点点头对他俩说:“时梼杌的话,斧头帮帮主周斧头和关小云一定是听出了什么情况所以才去井边府去的,所以向咱们的门主们都吩咐下去,所有飞虎帮的生意都早些关门修整,都别急着做生意。”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和郑大力都点头应下吩咐。正在这个时候,甘墨从外面走了进来,向驸马禀告说:“启禀帮主,井边府又来人了,请帮主您过府一叙。”听了甘墨的话,赵飞虎和郑大力互看一眼,赵飞虎对驸马说:“帮主,是不是让属下去回绝了他们?”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想了想,摇摇头对他俩说:“算了,我还是去一趟吧!飞虎帮就有劳两位兄长费心了。”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和郑大力应下吩咐,驸马说完话,便起身出飞虎大宅坐上井边府的汽车走了。赵飞虎和郑大力站在大门口目送远去的汽车,郑大力对赵飞虎说:“赵兄,今日帮主有些不对劲啊!”听了郑大力的话,赵飞虎点点头表示赞同。井边府的汽车停稳之后,田上君迎着驸马走了过来,与驸马互相行礼后,田上君对驸马说:“驸马请,主上在房间里面等着您了。”听了田上君的话,驸马笑着点点头对他说:“好,有劳田上君。”听了驸马的话,田上君点头回应请着驸马来到井边一郎的房间。井边一郎穿着一身松垮的和服斜靠在软椅上,端着一杯茶望着院子的美景,听到开门声,往门口一看,是好久不见的驸马走了进来,井边一郎丝毫不动,转过头来继续望向院子。驸马看了看井边一郎便自己坐了下来,并为自己倒了一杯热茶,两人都无声的望向院子,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井边一郎拉紧自己松垮的衣服坐起身来,对驸马说:“这天竟然有凉意了,就如驸马对我的态度一样,有些突然啊!”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喝了一口热茶,没有接话,井边一郎接着对他说:“驸马不想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吗?”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这才放下茶杯,对他说:“一郎,京城的局面你应该也是清楚的,我飞虎帮要想自保必须夹着尾巴做事,我不想一郎的生意受飞虎帮牵连。”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笑着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对驸马说:“驸马想的周道,我是无话可说。只是,作为朋友,驸马是不是有些过分了呢?”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想了想对他说:“一郎,你和我的身份都不是可以随便交朋友的,也不是可以随便表露情意的,你又何必纠结这些呢?”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大声的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