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于惊蛰看来,他来到武林大会的目的是卖丹药,至于林倩倩,只是他生命中的一个过客而已,人品极差,臭皮囊再好也没什么用。
林倩倩在背后咬牙切齿,这个男人怎么脸皮可以这么厚?软硬不吃。
身边虽有一群拍着胸/脯表示要为他报仇的师兄们,可他们却不敢有点实质性的表示。
武林大会规定,在擂台外不允许出现武人动手的事情,违背的后果最轻也是经脉俱废。
一方面是为了防止寻私仇的状况发生,毕竟武林大会是整个武林的大事,来自五湖四海的武者来参加,难免会有几个人产生摩擦,或者有着某些深仇大恨。
另一方面,也是为了彰显武林大会的超然地位。
所以师兄们心里都想着要在擂台上给林倩倩出气,至于现在动手,呵呵,有九条命他们也不敢。
……
于惊蛰来到了猴子身边,笑嘻嘻的道:“猴子,你让开,我来和他们玩几把。”
猴子垂头丧气地将手中的牌塞到于惊蛰手中,他忽然想起今天上午一上午啥都没干,而且净是输钱。
猴子起开后,又发现自己更是无所事事,主持人还在台上滔滔不绝地讲着,猴子忽然对这次的见世面有些失望。
他从于惊蛰那里要来了望远镜,找到一个自己觉得很隐蔽的地方,开始和于惊蛰之前一样,看起了美女。
于惊蛰之所以叫上猴子一起,不仅因为两人是兄弟,还有两人的性格很像,于惊蛰就想好好培养一下猴子。
万一以后他来个破虚飞升,世俗中的产业还是需要一个人来镇住场子的,这也是于惊蛰的准备之一。
于惊蛰坐在两人对面,看着两人腿前那大把的钞票,乐呵道:“哎呦呵,两位今天看起来运气不错嘛,赚了我兄弟多少钱?”
两个三十多岁的男人,一个瘦如猴,一个胖如猪,两个人眼中都写着两个字,贪婪!
那个胖子微笑着回应道:“不多不多,也就千把块钱,怎么?小兄弟你也想和我们玩玩?”
于惊蛰点点头,“是啊!”说着随手从兜里掏出一万元钱,在两人眼前晃了晃。
那一胖一瘦两人顿时眼冒金星,恨不得直接从于惊蛰手中夺去那一沓钞票。
于惊蛰也没有让他失望,将钱拍在面前地上,随手取了一瓶啤酒,咕咚咕咚就干完了一瓶。
两人见于惊蛰的脸变得红扑扑的,立马乐了,本来他们想着对方可能有什么手段看出他们出老千,结果这一瓶酒下去,两人的警惕已经放到最松。
合着这货和刚才那个/傻/子一样啊。
于惊蛰醉醺醺地说道:“兄弟我们要玩就玩大点,小/弟我别的没有,穷的就只剩下了钱,一次一千打底成不成?”
两人自然是同意的,相视一眼,心底同时浮现出一个念头。
“难道我们江南双煞今天财运来了?”
终于,几人各怀鬼胎,斗起了地主。
……
半个小时后,两人穿着内/裤,抱着自己的身子瑟瑟发抖,其他的江湖散修正拿着手机拍着这大会上的一幕。
两人欲哭无泪的看着那个如同魔王一般的青年,心中还在疑惑为什么那人手中的牌全部是王?自己出老千都有个度的好不好,你丫怎么手中全是大小王?
还要不要脸了?一出牌一个王炸,炸弹吓得两人一惊一乍,两人的心现在是拔凉拔凉的,他们输的只剩下了内/裤。只觉得人生一片黑暗。
刚才他们还不可置信地数着地上的牌,问题是除了他们多出的出老千的牌,剩下的都很正常啊,那其它王牌怎么来的?
于惊蛰开心地装满腰包,走到一处地方,随手将衣服扔给了几个丐帮的乞丐。
那几个丐帮的乞丐无语看着于惊蛰那一脸同情和怜悯,扎心了老铁,没看我们身上穿的是名牌吗?我们根本不缺衣服穿啊,难道这货不知道现在的乞丐月收入可以上万的?
于惊蛰自己觉得做了好事,于是又返回那两个一胖一瘦人面前一本正经地说:“你们应该感谢我,我把你们的衣服送给了无家可归,无衣可穿的乞丐兄弟,为伟大的社会主义事业做了贡献。”
两人的心又被狠扎一波,围观的吃瓜群众更是拍手叫好,笑着起哄。
武林大会台上最上方坐着几个超然的存在,他们基本都是老头模样,司徒昊天也在其中。
眼见台下人声鼎沸,愈演愈烈,似乎有盖过台上主持人声音的趋势,几位老人都面色不愉。
司徒昊天揉了揉眉心,这小子,怎么走到哪都不让人省心?
就在这时,身边一位老人/大喝一声“够了”,起身直接施展轻功来到主持人那里。
整个场上都被这老人声音吓了一跳,老人夺过话筒,直接开始骂了起来。
骂的内容就不多说,因为老人根本不带脏字,直接让众人折服,会场也安静了下来。
再然后,然后就没有然后了,主持人没有发言,剩下的是各个老人说话,无非也就是说说自己宗门多强,顺带给宗门打个广告而已。
一天就这么过去了。
于惊蛰拉着猴子回到了天宗派,取出在会场顺来的十几瓶娃哈哈,两人喝了起来。
猴子道:“这次武林大会果真是美女云集,燕肥环瘦,每个品种的都有。”
于惊蛰似笑非笑地盯着猴子,“你怎么鼻青脸肿的?难道被发现了?”
“咳咳。”
猴子轻咳一声,叉/开了话题,“阳哥,我怎么看今天的林倩倩一直在盯着你呢?”
于惊蛰轻笑道:“就一个跳梁小丑,还不至于我警惕。”
“哦,那就好,不过你还是小心点。”
……
此刻在鬼爪门,宗门上下突然传来了一个令人振奋的消息,在外历练的林奇林师兄回来了。
林奇当年可以说是鬼爪门的一个传奇,遍挑各大门派的年轻高手,结果无一败绩。
到了后来,鬼爪门已经教不了什么,他才外出历练,寻找武道极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