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中很是震撼,于是赶紧让人把他们拉起来的时候,才知道她满身是血的把林舒流给背了出来,虽然不知道他们在里面发生了什么,但看当时那个样子,因为是古靖瑶救了林舒流,因为当时他把他们两个分开的时候。
古靖瑶的手无论她怎么掰都掰不开,嘴里还不断地嘟囔着什么,因为情况比较特殊和紧急,他也没有顾忌男女大忌,把耳朵凑近古靖瑶的嘴边,才听清楚她说了什么,她说的是,“林舒流……我会保护你的,……会把你带出去的……,不会……让你……受欺负……。”
记得自己听到这里,心中百般滋味,看到她背上的林舒流,满脸血污,气息微弱得差点探不出,他赶紧把他们分开,可古靖瑶不松手,他又不能伤了她,于是只能轻轻的对她说道,“古姑娘,你已经保护了主子,但现在他需要大夫,你快放开他,他现在已经安全了,你放心把他交给我。”
他记得自己说完这些话后,就把林舒流从古靖瑶的手中拉了出来,此时才看清两人的伤势,林舒流的身上并没有什么伤口和血迹,但整个人七窍流血,满脸都是血,而古靖瑶的下巴和胸口的位置,全是大片的血迹。
他不敢再有什么迟疑,让人背着古靖瑶,而他则背着林舒流的跳向屋檐,然后在南疆皇宫的屋檐上快速的向养心殿的方向赶去。
一开始,林舒流和古靖瑶他都是放在养心殿的,只是一个在正殿,一个在偏殿,他把巫医和太医一并都请来了,等他们轮流检查完他们两个的伤势后,巫医就神情严重的让他赶紧给纪鑫传信,让他赶紧过来救林舒流。
等纪鑫赶来之后,就让巫医继续救林舒流,而他则在林舒流的耳边恶狠狠地威胁他,说什么,只要林舒流死了,他就让古姑娘经受林舒流曾经经受过的痛苦,最后还要让她给林舒流陪葬,听到这话的林舒流果然醒了过来。
之后他们到底说些什么,他就不知道了,因为他和巫医都被赶了出来,等在见到林舒流的时候,已经是几天之后了,他担忧的去觐见林舒流的时候,他已经彻底清醒了过来,他进去的时候,他穿着一身白色的中衣,正靠在床上看着书。
听到他的声音,他也只是轻轻的“嗯”了一声,脸上的神情和以往并不两样,可他还是察觉出一丝不一样来,过了很久,他腿都站麻的时候,才听到林舒流说道,“她怎么样?”
虽然他没有说是谁,但他还是还是清楚的知道他问的是谁,于是赶紧回答道,“禀皇上,古姑娘没什么大碍,只是因为悲痛郁结,吐出那些淤血之后,她就没事了,现下只要好好休养,很快就可以下床了。”
他说完这话后,偷偷的抬头看了看林舒流,发现在自己说完话后,发现他眼睛虽然一直看着那本书,但却很久没有翻动,过了很久之后,才又继续说道,“那天是她把我背出大牢的吗?”
于是他把那天发现他们的过程还有以后救治他们的时候,古靖瑶的动作和说的话,他都一五一十的告诉给了林舒流。
这次,林舒流终于没有把眼睛放在书上了,他把书拿来,然后吩咐自己拿一些安神的药给她送去,还有吩咐他照顾好她。
“于将军?”那个婢女把于半山从回忆中拉出来。
他头也不回的说道,“怎么?”
那个婢女为难的看着他,然后才继续说道,“古姑娘虽然每晚都被噩梦惊醒,可她在梦中都在叫的都是皇上的名讳,说是要带他走,每次都是到这里就被吓醒了,醒了之后就没有再睡,而是站在窗户那里,看向皇上所在的位置,因为她要奴婢指皇上的位置给她,所以……。”
她没说完的话,于半山也知道,于是对她说道,“嗯,我知道了,你好好照顾古姑娘,这些我会转达给皇上的,你的任务就是好好照顾古姑娘,其他的事不用管。”
那个婢女听到他的吩咐后,应声答道就走回殿内。
他在殿外站了一会儿之后,才回去给林舒流复命。
林舒流此时已经穿戴整齐,正盘腿坐在塌上,把玩着什么,听到有人进来的脚步声,还没等于半山向他行礼,他就率先开口说道,“她安稳的睡了吗?”
“回主子,臣不方便进去,是吩咐一个宫女伺候的,这个宫女还算机灵,她会照顾好古姑娘的。”于半山回复完林舒流的问题后,挣扎了很久,才继续开口说道,“主子,还有一事。”
林舒流听到他这话后,面无表情的转身看着他,一副等着他继续的样子。
于半山咬了咬牙,然后继续说道,“主子,属下刚才应你的吩咐去给古姑娘送药的时候,在古姑娘的殿外遇到了您的师傅,他当时怒气冲冲的从古姑娘的殿中出来,属下不知道他们究竟发生了什么,不过,您的师傅看起来不太开心。”
林舒流听到他的话后,良久才开口吩咐道,“这件事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应该就是这几天,朕需要你带领大军偷偷潜入楚朝的边城,拿下那里。”
于半山听到林舒流的话后,马上应声答应道,之前的一些担心也荡然无存,就要退出去的时候,又听到林舒流说道,“传信给老陈和林舒淇,让他们回来,朕有其他的任务安排给他们,让他们把手中的任务都转交给陈余。”
听到能见到老熟人,于半山还是很开心的,他马上应声答应到,然后就转身出去。
林舒流等他离开之后,就继续转身对着窗外发着呆,手中不知道把玩着一个小物件,仔细看的话,正是古靖瑶之前设计制造出来的生肖戒指,因为当时材质有限,古靖瑶也只弄出两枚,一枚她自己带着,一枚让林舒淇和老陈剪刀石头布来赢取,但最后到了他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