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上了马车后,就看到林舒流放在茶几上的馒头和水,古靖瑶没有迟疑的坐好后,就拿着馒头就着水吃了起来,林舒流继续当起马夫,赶起路来。
经过一日的奔波,他们终于在傍晚的时候就到了南疆,于半珊早就接到林舒流的传信,所以在林舒流带着古靖瑶一进城,他就已经在城门口等着了,看到林舒流的马车来了之后,他向林舒流行了个礼后就带替了林舒流的工作,驾驶马车。
林舒流也没有反对,在于半山接过他手里的马鞭后,他就弓着身子进了马车,一进到马车就看到蜷缩在椅子上的古靖瑶,双眼紧闭,看样子子是睡着了。
看到她这个样子,林舒流把动作放轻了下来,然后坐到另外一边椅子上,看着茶几上并没有用过多少的馒头,他眉头微微的蹙了起来,然后拿起一个馒头轻轻放在嘴里吃了起来。
到了南疆皇宫后,于半山下了马车,声音从马车外传了进来,“主子,已经到了皇宫,您看先是去养心殿还是御书房?”
林舒流看着还在沉睡的古靖瑶,轻轻开口说道,“先等一下,你先退下,去御书房等我。”
接到林舒淇的吩咐后,老陈应声答道,然后抬头看了看马车,好奇里面到底是什么人,让主子亲自来驾马车,可是天不如人愿,马车帘始终都不曾掀开,而且里面一点动静都没有,越发让他好奇,可是林舒流已经让他退下了,他只得忍住好奇去御书房等着了。
于半山退下后,马车里陷入一阵寂静,林舒流看了看还在熟睡的古靖瑶,也没有丝毫的动作,依旧静静地看着她,眼睛里的柔情没有丝毫的隐藏。
过了很久,古靖瑶才一下子惊醒过来,她一睁开眼睛,就看到对面的林舒流在看着她,她有些被吓到的“刷”一下坐了起来,整理了一下被自己弄皱的衣服后,她才有些羞涩的对林舒流开口说道,“已经到了吗?”
林舒流看着她有些不自然的动作和语气,了然于胸,脸上虽然还是淡淡的模样,但心中还是有些高兴的,听到她话后,并不答话的点了点头。
古靖瑶看着他的动作,刚才的一丝窘迫也恢复了正常,于是继续开口说道,“你为什么不叫醒我呢?”
林舒流准备起身下马车,听到她的话后,只是身形多了顿,也没有其他的多余的动作,继续向马车外走去,等下了马车,看到没有跟出来的古靖瑶,然后开口对马车里说道,“既然醒了,就下来吧。”
古靖瑶听到他的话后,才有些后知后觉的向马车外走去,在林舒流的搀扶下,她下了马车,就跟在林舒流的后面走着,然后东张西望的看着周围的环境,这个地方她知道,上一次她和老陈还有林舒流离开的时候,就是从这里出发的。
她跟着林舒流绕过一座废弃的宫殿之后,就来到了御花园,然后又继续穿过御花园来到之前她曾经住过的养心殿,看着还是老样子的养心殿,她竟然会有一种怀念的感觉在心中冒了出来,她赶紧把这个不正常的感觉给压了下去之后,赶紧跟着进去。
林舒流看到她没有陌生和拘束的坐在在桌边,也没有觉得很怪异,像是本来就该这样,他一直低压的心情在这刻变得舒畅起来,于是开口对她说道,“你先在这继续住着,今天天色也晚了,其他的事明天再说吧,一会儿,会有人来伺候你,你要是饿了,就吩咐他们,有需要也是一样吩咐她们就行了。”
古靖瑶听到他的话后,点了点头,然后回答说,“嗯,好,我知道了,这么久没有回来,肯定有很多的事等着你去处理吧,你不用担心我,我会照顾好我自己的,你有事就先去忙吧。”
虽然只是很平常的对话,可对林舒流来说,已经是很让他开心的事情了,但是无论再怎么高兴和生气,他一向都不喜怒于色,所以即使心里很高兴,但面上还是一副冷清的模样,只是眼睛里没有那种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
他对古靖瑶点了点头之后,还想说些什么,可又觉得无话可说,于是走出两步,又转身回来看了看古靖瑶。
古靖瑶看到他走出去之后又转身回来,于是满脸疑惑的问他,“你还有什么事?要说吗?”
林舒流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过了一会儿,才慢慢开口说道,“无事。”然后再也不做任何停留的离开了养心殿,去往御书房,一进到御书房,就看到等候在里面的于半山。
于半山看到林舒流进来,赶紧向他躬身行了一个礼,就听到他的声音传来,“行了,不必多礼,有什么事就说吧。”
得到林舒流的首肯后,于半山起身站好,对林舒流汇报说道,“主子,虽然丞相和废太子一众叛党被您上次给伏诛后,朝中的大臣也不敢对您再有什么二心,但还是有一些余孽不死心,还想继续犯上作乱,他们笼络朝中的大臣,悄悄去会叫见废太子,不过,废太子并没有搭理他们,可是他们还是不死心,想用废太子的王妃来威胁他。”
林舒流听到于半山的话后,并没有太多的意外,只是冷冷的说道,“嗯,你是怎么处理的?”
“属下把王妃救出来之后,就把废太子和王妃送到一个隐蔽的地方去生活,然后把这群余孽都抓了起来,关入了大牢,把其中一个闹腾的最厉害的人当着他们的面杀了之后,他们就消停了下来,只是仍旧是贼心不死,还想继续犯上作乱。”
听到于半山的处置的手段后,林舒流微不可察的皱了皱眉头,然后才说道,“那些人现在还关在牢中吗?”
于半山点了点头。
过了好一会儿,林舒流才开口说道,“你杀鸡儆猴之后,他们还是不死心,还想继续犯上作乱吗?都有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