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桂兰就是一个乐于仗势欺人的女人罢了,要不是这样,她怎么会像现在一样不能收场?她是直接忍不住的骂道:“没有用的东西,你怎么不去死?我还以为你混的很好,白眼狼,我白生你养你了,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吗?你爹的在天之灵,又怎么能闭得上眼,你这个没出息的废物,你什么都不是,这让我以后在家里的小区怎么抬得起头?”
“妈,我可是要死了,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说这些!你害得我,还不够吗?”闫有才怒视着赵桂兰。
赵桂兰满脸的蛮横之色,理直气壮的说道:“你放屁,我是你妈,我想怎么样还不行了吗?我被人欺负成这样,我还错了吗?我只是本本分分从这里走过,他们撞到我还打我,你当儿子的不该为我撑腰吗?你这个白眼狼,害人精!”
闫有才没有想到,自己的母亲居然这个样子,完全不顾及他的感受,他已经受了重伤,而赵桂兰只有出气,只有自私自利,为自己的想法着想。天下竟然有这样的母亲!
艾娜在一旁冷眼看着这一切,只觉得赵桂兰根本就没有人性,虽然她懦弱,软弱,看起来十分的可悲可怜,可是她这种人,真的不值得被人可怜,即便是死,也不会有人为她感到难过吧。当然,有什么样的母亲,就有什么样的孩子,看到她的为人,自然也就知道了闫有才的本性。
艾娜想到此,又是对两人一阵的殴打,鬼哭狼嚎间,两个人被打的不成人样。但是赵桂兰依然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她甚至还在幻想,怎么去报复,怎么去出气。虚弱的看着闫有才,说道:“你这个白眼狼,就看着我被人打吗?天山少林这里,没有王法了吗?你倒是想想办法。”
“没想到你这么废物,我怎么生了你这样的儿子,对了,快把你的师傅叫来,你师傅不是很厉害吗?现在不用到他,还什么时候用,我可是你妈啊,要不是我,他哪里会有你这么好的徒弟?你师傅理应当来为我出气,快去叫他,让他过来,杀了他们!”赵桂兰咬牙切齿的说道。
闫有才现在都有些不想理赵桂兰了,要不是血缘的羁绊,他甚至都想抽赵桂兰几巴掌,忍住怒气的说道:“你说的轻松,我师傅凭什么为你出头?你有没有想过,除了我是你儿子,别人都不欠你的,没有人需要围着你转,你其实除了是个老太婆,你是个啥!你什么都不是,而在天山少林这里的人,都是贵族,都是贵族!你是下等人!”
这话似乎击中了赵桂兰的要害,赵桂兰的心,比外伤还要疼,她面目狰狞的说道:“你说啥?我可是你妈,你不管我了吗?那就让他们把我杀了好了,反正有你这么没用的儿子,我活着有什么意思,明明你的老妈被欺负了,你坐视不理,还帮别人说话。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闫有才无可奈何,他如果不找来藤木慎三郎的话,今天也很难脱身,只好咬着牙,对沈璐说道:“快去叫师傅过来。”
沈璐今天特别别扭,她看到赵桂兰的样子,她本能的都排斥,根本不想帮忙,原本她对闫有才还有些幻想,在那些无助的日子里,闫有才帮她度过了很多难关,不过通过知道了闫有才,竟然在赵桂兰面前说自己是什么大人物,又看到赵桂兰的样子之后,她对这母子俩,都有些失望了。
就连想让闫有才帮忙对付刘烨,闫有才也完全没有那个能力,闫有才,除了会想办法在言语上侮辱刘烨,除了在这次比武大会上,借由着藤木慎三郎的名气,能够有了金牌邀请函的待遇,去在刘烨面前炫耀,找到存在感和优越感,除了这些之外,闫有才还干了什么呢?
闫有才什么都不行,除了这一次,他没有一次超越刘烨的时候。说句心里话,沈璐也很清楚,闫有才在刘烨面前,有时候就像是一个跳梁小丑。想要指望闫有才报复刘烨,似乎已经是不可能了。
尤其在今天,自己的哥哥沈恒,已经明确的说过,以后离闫有才远一些,沈璐也是豁然开朗,闫有才算个什么东西,竟然在一直想着得到自己吗?那怎么可能?他以为自己和刘烨成为了敌人,就可以趁虚而入吗?怎么可能呢。
想着这些,沈璐没有动地方,而是劝说道:“我们给人道个歉也就算了吧,在天山少林惹事,万一被怪罪下来怎么办?这件事还是不要麻烦师傅了。”
赵桂兰气不打一处来的说道:“你说什么呢小璐,你怎么这么小心翼翼啊,瞻前顾后的,到什么地方都要说理,天山少林就不说理了吗?让你去你就去,哪有那么多废话,难道阿姨白白被欺负了,这要是你爸沈董事长被打成这样,你作何感想?让你去你就赶紧去,那不但是你师傅,也是我儿子的师傅,我儿子的师傅,怎么会任由他徒弟的母亲被欺负?”
沈璐不想多说,赵桂兰自我感觉良好的心态,无人能及,她转过身想要去叫藤木慎三郎。可就在这一瞬间,后背处的疼痛,当即袭来,她是差一点一口气没有喘上来的背过气去。当即一口鲜血吐了出来,趴在地上,连起来的能力都不再有。
只见艾娜冷冷的说道:“我是你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吗?你们就这点能耐是吧?我看你们啊,也不用参加什么比武大会了,我直接把你们都打成残废,让你们直接回去好了。”
“你凭什么不让我们叫人?你眼里也太不把我们当回事儿了吧?你是来天山少林的客,我们也是来天山少林的客!这不是你家,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儿子的师傅绝不会饶了你,我劝你赶紧把我们放了。”都到了这个时候,赵桂兰依然一副趾高气昂,她依然相信,只要藤木慎三郎出现,绝不会让她这个他徒弟的母亲,受到一点点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