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那真是太好了!”挽月拿着扇子的手一抖。
原本他都以为没希望就治了,自家师尊是个什么情况他自个还不了解吗?
他就是这药王谷出来的神医,对于身体状况这一些可是相当了解的,再加上他自己师傅就是一代老神仙,怎么可能一点判断都没有。
可他们俩现如今都一筹莫展,只有等死了,要不然也不会向外求救,还把当朝公主给找来了。
要知道现在这种时期,颜子瑜出宫来到这种混乱的地方,那个是相当危险的,这也不是什么人的面子都得卖的。
帮朋友,那也是得有一定底线的,并不是说要不顾自身的安危去帮忙,还是拿自己的命在拼。
这个世道上值得自己拿命去拼的朋友,实际上没几个。
他跟颜子瑜有没有到这份上,挽月自己都不敢确定。
可没想到,颜子瑜来了,而且还真的有办法救治。
“其实他这个主要是三方面的。”颜子瑜来不想说的,毕竟现在情况危急,时间紧迫,但是看到老谷主和旁边的挽月都是一脸求知若渴的样子,她还是忍不住解释了几句:“第一,他身体身体里有一种寄生虫,这种寄生虫就是故意放进去的,这种寄生虫产卵相当快,要不了几个月的时间就会密密麻麻的遍布在他的身体各个处,如同吸血鬼,一般的在蚕食他的身体。”
“这对身体危害相当大,来源不好说,我也判断不出来,需要检查他的日常生活所接触的各项东西才能判断。”
“寄生虫?”旁边的挽月一听眉头就皱起来了。
连现如今半晕半醒的老人都是如此。
他们对这种东西相当陌生,甚至以前从未听说过寄生虫。
“就是以虫卵的形态进入某种动物或者人的身体当中,然后就把这一个身体当成安身立命的资本,寄生虫的种类分成很多种,有的只吸血,有的会吃某个内脏,比如有一种寄生虫只吃肝脏,有的只吃心肺,而有的则是指在皮肤表层活动。”
“各种寄生虫不一样,但是它们都有一个危害,那就是产卵相当快,会慢慢的寄居在这个人体的身上,直到把这个身体吃完为止。”
“这种东西要去除相当困难,毕竟密密麻麻的遍布全身。”
颜子瑜说着,自己都是眉头一皱。
要是只有一条虫的话,很简单,开刀拿地就完事了。
可是老谷主身体里遍布这种东西,想要把这种东西取出来那就不现实了,只能想办法弄死,可弄死的话就会用药,老谷主现如今的身体状况只能用一些不太猛烈的药,这就需要时间。
好在这种东西,虽然对身体危害极大,但并不致命,她现在并不想解决这个困难,现在要解决的是老谷主呼吸困难的问题。
只要把呼吸困难的问题解决了,那么就会处于清醒状态,那个时候他们想要逃出去把握,就更加增加了一分。
毕竟背着一个完全没有意识的,和带着一个能走能跳的完全是不一样的。
还有一个,老谷主行医多年,本身在江湖当中是有威望的,又生在药王古当中多年,对这里的各种路线以及有价值的东西,他都了然于心,一旦老谷主清醒过来,说话利索,能跑能跳,那他们负担不但会减轻很多,说不定还能捞一笔。
“那另外的情况呢?”挽月再次问道。
这一次他对颜子瑜更加的刮目相看,寄生虫种东西他以前听都没听过,但是颜子瑜好像不只了解一种寄生虫,好像还了解很多种,而且都有救治的办法,这就是能力的问题了,若是没有扎实的基础。
乍一接触谁会知道呀,这说明他自己平日里的见识还是太少了,知识层面不够广,以后肯定要跟颜子瑜好好的学习。
别看他现在已经成名,是一代神医,但他发现跟颜子瑜接触了之后,自己会的东西还是太少了,局限性太大,当不起这神秘的名头。
颜子瑜也不卖关子,直接说道:“他现在呼吸困难,这是长期以来心理郁结导致的,还有一点,老古国躺在这里多天,再加上身体不好喉咙发炎,我现在要解决他呼吸困难的问题,需要在脖子地方动刀子,之后会有点害怕,但是没关系,只要解决了呼吸困难的问题,其他的都不是事儿。”
“别的都能慢慢治疗,另一个就是寿命即将达到了大限,然而他的身体各各方面机能都跟不上,这需要以温补的方法慢慢的调养,现在急也急不了。”
颜子瑜一边说一边准备,来到这里之后,她专门让人弄出来的手术刀,已经被她消毒,拿在旁边备用。
在这里可没有护士,也没有副手,只能自己亲自操刀。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不过好在条件限制也不用讲究。
那么多把纱布拿在旁边备用。
在洛秋橙跟挽月头皮发麻的眼光当中,颜子瑜直接在老谷主的咽喉处开了个小孔,然后插入了一节不知道什么弄的管子,里面流出了不少的脓血,。
看着就让人头皮发麻。
“……你说,她一个姑娘家到底是怎么做到面不改色的?”旁边完全帮不上任何忙的挽月跟洛秋橙小声的低估。
他一个大男人见到这一幕说实在的都忍不住抖了抖。
颜子瑜手非常的吻,下手叫一个快准狠,仿佛已经亲自做过了无数遍,这简直不可思议。
一般来说就算是学会了有一个理论知识,但亲自上阵的时候,还是会有些差别的,再加上姑娘家一般胆子比较小,这种义务是流脓又是流血的,多少让人心里有点膈应和害怕。
可颜子瑜完全没有这些负面情绪,在她眼中此刻目光当中好像只有病人。
“你问我我问谁呀,不可思议的事情多了去了,你难道还要一一追问不成?”洛秋澄翻了个白眼。
这也只有在亲人面前他才会做出来,目光灼热的看着前边正在忙的颜子瑜。
说实在的,他心里的疑问并不比旁边的挽月少多少,然而他知道这个小女人不愿意说,问了也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