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可能,已在日后的不久,她也会是得宠的那一个。
“还没有接触到他人了,你干嘛就一句话将他打死了?不如明日你随本宫去琉璃阁亲自问问吧,若在的节目真的有机会,那,我就考虑跟他合作?”
斟酌着沉下了眸子,盯着小云的话,姜若兰也没有直接否决,反而他认为,丫鬟的理解,还有看法,都太过的片面。
毕竟两人都从未和李常在亲密接触过,又有谁能知道,她现在的现状,到底是自己所追求的低调,还是当真因为自己不上道,才会被冷落的。
“好。”
琉璃阁。
偌大的后院中,李木秀正在月光之下练习着自己精心准备的一套剑法。这是他跟素心两人最后生意才得出来的结论,用以刚带柔的方法总结了一套剑法,好在初春宴会上大展身手。
“素心,你看我练得怎么样了?这样,皇上会不会喜欢啊?我总觉得,这套剑法是不是有些太娘了,一点都感觉不到气力,皇上真的会喜欢吗?”
李木秀带着些许的不解,顿住了动作,然后看向了素心,询问着她如今的状态。
她作为一个长期习武之人,对于这套剑法,自然是不看好,在他眼中,剑法都是为了防身健体作用,而不是这些花拳绣腿,为了吸引别人的目光而产生的。
“娘娘,这个是初春宴会,又不是让您去上战场杀敌,你要那么凶狠干什么?到时候,一套剑法下来,你可得把皇上给吓坏了。”
素心说着,便对着李木秀丢了个鄙夷的眼神。
“以后啊,估计什么都没了,您听奴婢的,奴婢会之所以这样给你选,都是有道理的。”
暗暗的沉下了眼眸,听着李木秀所说的话,素心便抿唇摇了摇头,目光中带着丝丝的无奈。
“你应该学会的,不是将这套剑法学好,而是将整个思想改变,知道吗?”
她也不知道,自家主子什么时候的思想才能够改变,在宫中,她不该却保守自己在府中的那一套,因为这里的人,尤其是皇上的嫔妃,是不用舞刀弄枪,该会的,应该是女工,还有如何相夫教子。
“哎呀,你就别跟我说那些大道理我都不懂,现在还是要好好想想,该怎么将这一套剑法给练好吧,你说那时还要把这长剑换成丝带吗?那样我更不好驾驭了。”
语气中带着丝丝的不耐烦,李木秀很明显,不想再听素心说下去,因为她说的这些,自己根本就没有兴趣听,她现在只想知道,该如何将这套剑法给练好。
素心给她提的意见,是刚中带柔,现在以长剑做舞,到时候真的到初春宴会上,便会将她手中的武器换成丝绸,到时候一剑舞代替舞蹈,应该够别具一格的,只是李木秀实行起来,却格外的难。
“娘娘,你长期习武,这点难度对你来说是不在话下的,你只要认真揣摩便可,奴婢看您,已经摆弄的有模有样了,到时候再请两个配乐师,这节目就很有看头了。”
嫔妃之中,习武之人应该只有李木秀了,虽然会这个技能,并没有吸引到皇上,但她这也算是特立独行的。
所以,素心才推荐李木秀将这个当做自己的闪光点,好在初春宴会上发挥自己的长处。
不然,要真依仗着她家主子的性格,能够吸引到皇上,都不知道是何年何日了。
“姐姐这么大晚上,还这般的刻苦在练舞吗?”
正当李木秀就纠结之际,突然,在她的身后响起了姜若兰的声音,姜若兰和小云慢慢的走上前来,直接来到了后院。
在大厅里没找到李木秀,自然来后院寻了。
姜若兰早就听说琉璃阁有个十分优美的后院,这里用来吟诗作画最好不过了。只是依照李木秀的性格,他估计拿着后院可不是来欣赏的,而是来练功吧。
“……”
李木秀看着朝他走来的温婉女子,一时之间竟有些语塞,不知道该如何称呼,回应。
“小姐,这个是知常在。”
素心上前,低声的靠在主子的耳后,将姜若兰的名分给说了出来
“……”
李木秀是典型的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不,应该是一心只知道习武的女子,现在看到姜若兰出现后,便是一脸的错愕,甚至都不知道在她面前的这个女人,是誰。
“知常在。”
“看来,姐姐这都是练功给练傻了,估计从来都没有见过我爸,也是进宫也没多久,我们姐妹之间,确实是应该多熟悉熟悉才对。”
嘴角扯出一抹尴尬的弧度,两人之间突然的停顿,让姜若兰都有些傻了,不过,应对自如的她,随即便露出一抹笑,眯着眼眸走上前,将李木秀的手握到手心,然后寒暄般的开口。
她对于应酬这方面,还是比较擅长的。
对李木秀这方面说好听点是心思单纯,说难听点,就是太过蠢笨,不过,她好像对自己的恩宠方面也没有过多的上心,姜若兰也就不多做评价。
“你到我这里是干什么啊?这么晚了,都不要休息的吗?”
李木秀有些尴尬的开口,面对陌生人,她还真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如今,也是忘了所谓的客套,心里想到什么,就直接问了出来。
“姐姐,妹妹来找你,自然是有事相求了,不知道姐姐……对妹妹,是怎样的看法。”
姜若兰说着,便抿住了唇角,皱着眉头露出一抹纠结之色,她如今话语中,也带着丝丝的迟疑,对她来的目的,现在姜若兰,也不敢确定,自己是否还要坚持来时的想法。
这个李木秀,是真的想要吸引皇上的目光么?为什么她觉得,如果她真要改变,应该要从里到外改变得彻底,可能才有戏。
“有什么事情,你就直接说吧,如果有我能帮助到你的,我一定义不容辞。”
她现在的这句话,绝对不是李木秀的表面做作,而她本身,就是这样一个直爽的人,正义又非常豪迈,典型的北方女子的特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