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你的了!”袁子恒抓起钱,一钱一钱地扔到她脸上,最后干脆往她头顶上撒去。
钟怡被他这举动吓住了,怔怔地坐在那里,任由钱一张张地砸在脸上,又顺着她的身体滑落在脚下。
“怎么不捡?你不是喜欢钱吗?”袁子恒一脸讽刺地看着她道。
胸口好像被凿开了一个大洞,钟怡难受得要命,还想着陪他喝两杯酒就能轻易得到那两万块,可没想到却被他羞辱了一番。
她没有捡起地上的钱,站起身道:“袁少,你还是找别的小姐吧,我恕不奉陪!”说罢转身离去。
“钟怡,你一个离婚又沦落成这般田地的女人,你认为你值得几个钱?”袁子恒长腿交叠,端起面前的威士忌,冷冷地讽刺道。
听到他这么说,钟怡停下脚步,眼眶已然蓄满了泪水,喉咙像是堵塞了什么东西,难受得几乎喘不上气来。
是啊,她现在这个样子,还能值几个钱?
傲气,骨气,尊重什么的,又不能当饭吃。
她现在需要钱,没钱她就完全支撑这个家庭,无法赚取母亲的手术费。
想到这里,钟怡吸了吸鼻子,将泪水逼回去,转身回到他面前,蹲下身子捡起地上的钱。
看着她卑微又造作的样子,袁子恒一脚踩住她的手。
她痛得皱起眉头,用力挣开,但他死死地踩住不放,她抬起头看着他,“我已经喝了你那杯酒,你还想怎么样?”
袁子恒十分不满意她这不耐烦的语气,抬手捏住她的下巴,对上她的眼睛道:“有你这样对客人说话的吗?”
钟怡不说话,避开他那犀利的眸子,忍着手上的疼痛,泪水也不自觉地滚出眼眶,顺着脸颊滑落。
“委屈了?别人一个晚上陪几次酒才赚几百块,你赚这么多居然还委屈了?”袁子恒不喜欢看她哭的样子,实在丧气,“不许哭,给我笑,笑得好看点……”
钟怡逼回泪水,但始终挤出不笑容,面对他,她都不知道该如何笑。
袁子恒眸光阴沉,抬高她的下巴,咬牙低沉道:“钟怡,我花钱是来消遣不是来受罪的,你今晚要是惹恼了我,你觉得你下次还能出现在帝皇吗?”
钟怡心下猛地一震,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他是袁家大少,家里有钱有势,他想要她消失,一句话就可以解决了,她就像他手中的蚂蚁,一捏就死了。
钟怡咽了一口水,努力地挤出一抹微笑,主动认错道:“袁少,我知道错了,接下来你叫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这可是你说的,你要说到做到,”袁子恒收回手,抬起脚道,“把裙子脱了。”
他还是不肯放过她,但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与其被赶出帝皇,还不如赶紧按他说的去做。
她再次吸了吸鼻子,半跪在他面前,放下手中的钱,双手往后拉下裙子的拉链。
听着拉链兹兹的声音,仿佛有把锯子锯开她的身子似的,特别难受。
拉下拉链,她捂着松垮的裙子,撑着茶几摇摇晃晃地站起身,当着他的面,脱下裙子,最后只剩下内衣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