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外三个人也在同时认出了我。
    “你是在机场时那个高价收购机票的漂亮女生身边的男生？”他就是我们去圣城的时候好心把自己的机票让给我们的那个西装大叔。
    “你是六频道的编导先生！”高中生模样的女生说道。不过她其实是以加入圣城电视台为奋斗目标的那个女大学生，也就是我们在寻找尤尼的尸体时遇到的那个女孩子。
    “你是飞机场的那个空姐？”说话的是遇袭的那趟航班上和我同在头等舱的那个双手可以分开操作两台电脑写稿子的工作狂，“喂，你到底是男生还是女生？还是说也是跨性别者？”
    因为在琼安被祝圣为第一位女性大主教的弥散上，我看到大叔和工作狂也出现在了主观礼台上，后来调查过知道他们两个都是教宗身边的新闻官。
    至于那个女大学生应该是获得了实习机会所以跟他们一起工作的吧，我猜测。
    他们三个分别说出了不同的答案，因此面面相觑地看着彼此。
    “你可真忙啊，百变特工吗？”旁边的苗苗调侃道。
    “当时我哥哥遇到了写麻烦，我们确实急着去圣城。”我先向西装大叔解释道，然后对工作狂说，“飞机上出了意外状况，您知道的，机组人员临时帮我找了那身空姐的衣服穿，我也顺便给他们帮了把手，我并不是空姐，而且我可以肯定地告诉您我是男生。”
    “所以只有电视台的节目编导是骗人的？”女大学生看着我问道。
    “对不起，那确实是骗人的。”我只能坦诚地回答，“当时如果不撒谎我们就没有办法从那些围观的人群中脱身，不过我保证我没有做坏事，只是解释起来太麻烦了，我们当时很急，没时间也不解释不清。欺骗了你的感情，我很抱歉。”
    “你欺骗的女孩的感情还少吗？”苗苗一脸不屑地说道，“哦，不对，不光是感情还有身体。”
    “并没有！”我表示强烈抗议，“我是说身体。”
    “你们两个人好像很熟识？”西装大叔问道，他应该是他们着一行人中领头的。
    苗苗耸了耸肩，“我们是从小的玩伴，他除了喜欢欺骗女生感情之外确实不是坏人。”
    我不了解西装大叔和工作狂的底细，并不敢说太多话。不过对苗苗我还是信任的，即便不知道她到底是哪一位苗苗，但是有那两个人在我可能没有单独和苗苗说话的机会。
    “不好意思，你们先忙。我和我的这位青梅竹马叙叙旧。”没想到苗苗过来拉着我就往外走，“你正好陪我在镇上逛逛。”
    “哦，好。”西装大叔居然也没有阻拦。
    我们走到外边，但是我也不知道这个小镇有什么好逛的，除了山顶的教堂。
    “去教堂吗？”于是我问道。
    “不去。”她很干脆地回答，“之后还要陪拉梅萨和伊斯尔去，我现在才不想去呢。”
    拉梅萨和伊斯尔应该就是西装大叔和工作狂的名字了，虽然还分不清谁是谁。
    “那我们去哪里逛？”我问道。
    “哪里也不逛，我只是想找你说话而已，真搞不明白你这么愚钝我为什么会喜欢你，我说的不是我而是被你欺骗了感情的那个我。”
    “我还不知道你是哪一个你。”我说道，“是被教会抓走的那一个？”
    “是在圣城和你见过面的那一个。”苗苗回答道。
    “你也被抓了？时迁呢？他怎么没来救你？已经被杀掉了吗？”我问道。
    “我现在不方便带着他。”苗苗说道。
    “倒也是，毕竟身边都是教会的人。”
    “我不是被教会抓了。”她接着刚才的话题，“是我主动接近他们的。”
    “为了那个被抓住的你？”
    “为了弄清楚我到底是怎么回事，教会也想弄清楚不是吗，三位一体的事情，合作没什么不好。而且他们现在需要女人的力量，时代变了。”
    “你就是苗苗啊。”我说道，“除了在爱情上有区别，不过我真不觉得时迁是一个好的恋爱对象，但他是神偷，你的心被他偷走也没办法。”
    “我的心都会被你偷走，被他偷走确实没啥可大惊小怪的。”她这里说的‘我’是我最熟悉的苗苗，“不过其实我现在已经不喜欢时迁了，但是我还是很乐得他为我效力。”
    “你已经不喜欢他了？帕科又把你的心偷走了？”
    “不是那只小蜥蜴，他比时迁还差远了，我就是单纯不喜欢时迁了而已，女孩的心是很善变的，就算偷到也不一定能掌握得住。”
    “其实男人也一样。”我说道，“人都是这样。”
    “其实吸血鬼也一样。”她补充道。
    “所以你来到底是想和我说什么？”我问道。
    “说完了。”
    “啊？”我一头雾水。
    “对了，你和琼安通过电话了吧？想拜托她带你们去库页岛。”
    “你知道了？”
    “大家都知道了。拉梅萨和伊斯尔也听到了。不过没关系，我们都是琼安派的人。”
    “已经有琼安派了吗？”
    “她已经俘获了教会里好多人的心了。女性的魅力。”
    “我以为她最缺少的就是女性魅力了。”
    “确实，不过在几近禁欲的教会里已经算多的了。不过你得小心德莱莎那孩子。”
    “那个女学生？”
    “她不是琼安派的。”
    “唔。”
    “这里海风好大啊。”苗苗张开双臂说道。
    “我们回去吧？”
    “我想再吹吹风，你先回去吧。”
    我有点搞不明白这个苗苗，却好像也有点喜欢这个苗苗。
    “啊，还有一件事。”她像站在泰坦尼克号船头的露丝一样让风拂过身体，侧过头对我说道，“关于房间，拉梅萨和伊斯尔会住一间，我和德莱莎各自单独住一间。”
    “还真是奢侈啊。”我不禁说道，“为了给你们腾房间，我们都要两三个人挤一间。不过不用特意告诉我这件事吧？”
    “你是不是以为我在邀请你晚上去我房间？那你可误会了，我是让你多加小心。”
    “多加小心？小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