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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5章 番外:肉肉的幸福生活(二)

    “十多年了吧,怎么了?”
    娘亲更伤心了,眼泪都流出来了,便是外公的死讯传来,也没见她这么伤心过:“我家以前隔壁阿姨养的一条老狗,就是有一天突然不见了,我听说有些动物,快要死的时候,就会离开主人,我看它近些日子都不怎么爱动了,不出去玩的时候,总是躺着睡觉,我倒也忘了它不是人,十多岁也该老了,你说他是不是知道自己要死了,怕我伤心,所以偷偷的离开了。”
    “它是狼,不是狗,而且不是普通的狼……”父皇嘴里振振有词,丝毫不理解娘亲的伤心。
    然后在那一年的冬天,小白突然回来了,那时娘亲正在祭拜小白。
    在娘伤心了好几日,饭也少吃了好几碗之后,父皇不得已在御花园给小白立了个衣冠冢,埋着小白以前睡觉时垫着的床褥。娘亲还亲手在墓碑上画上了小白的画像,娘亲这人无所长,唯有画画还能看得过去,也是用了心的,看来竟有几分惟妙惟肖。
    小白嘴里叼着个黑乎乎的东西,站在高高的围墙之上,彼时正是月圆之日,圆月之轮映着小白的身影,照得它一身雪白毛发,闪闪发光,恍若从天而降,真当是威风凛凛。
    它从围墙上翻越下来,身姿矫健,一点也看不出娘说的老了,跑不动的样子。
    它走到娘亲身边,看了看娘亲,又看了看墓碑,然后一脚踹翻了自己的墓碑,把那黑乎乎的东西放到了娘亲的脚边,亲昵得噌着娘亲的脚背。
    娘亲眼里满含眼泪,弯下身抱住小白,却是无暇去理会地上那物。
    那时,鱼鱼走了过来拾起了地上那黑乎乎的东西。
    后来我真真后悔,分明是我离着娘亲最近,反而却被妹妹抢了先。
    “小白,它是你的宝宝吗?”当我和娘亲正在和小白亲热,鱼鱼突然发话。
    我才瞧见那黑乎乎的东西,原来是个小狼崽,不过说黑,他的腹部和脸面却是白色,一双金褐色的眼睛和小白是一样一样的。相比之小白的体态硕长,小家伙短手短脚,一身还未长成的短绒毛覆在身上,好似一个圆球,萌态可掬,似乎是刚断奶,一脸茫然,呜呜的叫着,当真可爱至极。
    小白走到了鱼鱼近身,舔了舔小狼崽,算是允诺。
    “可是为什么是这个颜色?”我问道。
    “大概小白的媳妇是黑的,不过真的好像哈士奇啊,好萌好可爱啊。”
    娘亲忍不住也要去摸小狼崽,然而鱼鱼却抱着它走到父皇面前,弯腰施礼:“请父皇将此狼崽赏赐给皇女。”
    我看到娘亲伸到一半的手僵在空中,一双眼睛泛着碧光,死死盯在小狼崽身上,露出那种爱恋又贪婪的眼神。
    父皇轻咳一声,拉过了娘亲:“你已经有了大白狼,人不可贪心。而且还有几个孩子要照顾,哪里还分得出心去照顾这狼崽,倒不如给了鱼鱼。”
    其实我也好想要,可是却被鱼鱼抢了先,我不满得撅起了小嘴。
    “父皇已经答应赏赐给我了,而且你是姐姐,应该让着妹妹的。”
    然后我朝着丫丫努了努嘴,因为我看到一向对任何事物都表现的毫无兴趣的丫丫也在盯着小狼崽看,我指望着她能说一句,我也要,毕竟她是最小的妹妹,而且丫丫从小长大,我也没见过他问父皇母后要过什么,若是开口,父皇一定会答应。
    可是丫丫却始终没有开口说什么。
    “我,我,丫丫……”
    我还想争取些什么,父皇却又开口:“其实,养在宫中,随时都能瞧见,也不必计较是谁的。”
    待到父皇一番话说完,小白叼着个肉包,又跃上了高高的围墙。我低头一看,才发现它早已把自己墓碑前自己的贡品吃了个精光。
    “小白,刚回来你又要去哪里。”
    小白吞下肉包,对着满月,长鸣一声,叫声里是说不出的凄凉。
    “它既带回了狼崽,必也是有了自己的妻儿,毕竟它是狼不是狗,点点,你且放它自由吧。”
    “不!他是我的,他的妻儿也是我的……”
    “点点你又贪心了,你有了我还想着其他的人。”
    “小白,他不是人啊,而且小白都知道陪他的妻儿,你都不陪我。”
    “谁说朕不陪你了,今个儿又是月圆之日,我知道点点饿了,朕也饿了,我们不如……”说到后来父皇的声音越来越小,便是竖起耳朵也听不清他说了什么。
    在我还没搞清楚,明明刚吃过晚膳,他们到底怎么饿了的时候,几个宫女偷笑了几下,很默契得带着我们回了各自的寝宫。
    父皇虽说这小狼崽是大家的,可是那个混蛋鱼鱼竟然独断专行,不肯把它带出来和大家一起玩耍,甚至都不准我喂它吃肉包,以至于除了鱼鱼,士奇跟谁都不怎么亲。
    士奇是小狼崽的名字,因为娘亲提到过她的家乡有一种很像小狼崽的的动物叫做哈士奇。
    “母后,你不会想叫它哈哈吧,然后,寻它的时候就满宫殿‘哈哈哈哈’得叫?”娘亲的笑容僵在脸上,“既然母后喜欢哈士奇,倒不如叫他士奇吧。”
    鱼鱼真是讨厌,老是气我和娘亲,按娘亲的话来说,鱼鱼真黑,跟他爹一样黑,真不知道她将来的夫婿要被怎么折磨呢。
    不过别人却都很喜欢鱼鱼,尤其书院的夫子特别喜欢她,总爱用“冰雪聪慧”来形容鱼鱼,我觉得“冰”这个词,其实用在丫丫身上更合适。
    丫丫给我的感觉很怪,她特别的乖巧,也不是乖巧,大概叫成熟,也不是,哎呀,我也不知道怎么形容,反正就是她虽然是我最小的妹妹,我却感觉她像个懂事的姐姐,她脸上的表情总是淡淡的,即便是在她刚出生,还是个小婴儿的时候也极少的哭闹,但是却也很少笑。
    她不爱说话,一度让娘亲怀疑她是不是哑巴,幸而丫丫自己证明了自己,不过学会说话后的她却也像一个小大人一般,惜字如金。
    相对于我墨绿色的眼瞳,鱼鱼金褐色的眼瞳,丫丫的一双好似碧玉一样的眼睛却是和娘亲一样一样的。
    比起很“黑”的鱼鱼,我更喜欢丫丫,至少在吃这方面,我和丫丫还是有共同爱好的,除了没有我那么大的胃口,丫丫也是很爱吃肉的。
    丫丫是个早产儿,出生的时候头顶便有一缕白发,还特别的瘦小,好像穷苦人家那些营养不良的婴儿,还差点夭折,在父皇喂了她好多奇怪红色的糖水之后,才缓了过来。
    可是我记得熊嬷嬷分明说过,怀着丫丫的时候,娘亲的胃口特别的大,大到她都怀疑我娘亲是不是怀孕了三四个孩子,不过熊嬷嬷又说了,那时候娘亲反应特别大,动不动就吐,其实产妇孕吐并不奇怪,不过她怀着我和鱼鱼的时候就像可是一点反应都没,到了这第三胎突然有了反应,仿佛把在我和妹妹身上错过的都加倍奉还了回去。
    然后在几个月后,孕吐好了些之后,娘亲就拼命吃吃吃,要把之前的都补回来。可是即便那样吃,娘亲却依旧不胖,好似全部的养分都被我那妹妹吸收了去。
    熊嬷嬷说的不胖,当然是相对普通人的,我知道娘亲的小腰上还是有些肉肉的,父皇却不太满意,总说,养了那么多年才养出那么点肉,离着他想要的白白胖胖还有些距离。
    对于丫丫的早产,熊嬷嬷有她独道的看法。
    她说一定是娘亲在怀丫丫的时候,运动太激烈了。
    至于什么运动,她们没告诉我,我也不敢去问,因为我是偷偷听她和其他宫女聊天才知道的。
    她说,在怀丫丫的时候,娘亲每次吐得不行,躺在床上说,我要饿死了的时候,父皇就会整夜整夜的陪着娘亲,然后第二天从娘亲寝殿离开的时候,父皇的脸色苍白,非常虚弱,虚弱到都快站不稳了,要喝好多补血养气的药材方能恢复过来。
    她们说娘亲真是太“要”了,孕期都不放过,就怕父皇去了颜妃那里,所以要把皇上榨得干干净净。
    宫外的人似乎不怎么喜欢娘亲,那是我和娘亲偷跑出宫的时候偷听到的。他们说娘亲恃宠而骄,善妒,独宠,甚至不准我父皇纳妃,谁说父皇没有后妃,明明还有个颜妃的。
    说起颜妃,我只知道她曾经也是位公主,我总觉得这个人有点怪,她对我们很好,对娘也很好,对父皇怎么说呢,也不是不好,不过却总有那么点拘谨,对,就好像夫子对我的态度。
    尤其是娘亲身上有红包包的日子,颜妃便会厉色道:“皇上请节制。”
    而且颜妃从不侍寝,我也不知道侍寝是什么,后来鱼鱼偷偷告诉我,就是一起睡觉,说起来我小时候也侍寝过娘亲,不过稍大一点,就住到了单独的寝宫,反倒父皇不在日子,颜妃常常会侍寝娘亲。
    不过我总觉得这颜妃有点怪。
    然后有一天,我就这么意外发现了颜妃的秘密。
    那是个春日,风儿有些喧嚣,那日夫子不再授课,带着我们书院的几个小伙伴一同到了御花园放风筝玩。
    风筝是我们自己做的,其实说做,不过是我们说出想要的样子,然后宫女帮忙做架子,糊纸,然后我们自己再在纸上,勾画线条,涂抹颜色。
    其他的王子郡主做的不是蝴蝶便是燕子,我发现唯独我们三姐妹做的最为奇葩。
    鱼鱼瞧了瞧我那几乎一张白纸风筝问我这是什么。
    “包子啊,上面的黑线就是褶子。”鱼鱼冷哼一声,我便是不服气,“你那狗头也强不到哪里。”
    “狼,这是狼头,不是狗头。”鱼鱼叫过士奇,想要证明她画的不假。
    我才不理她,转过头去看丫丫:“女孩子家家画什么狼头狗头,你看丫丫,做的大红花多漂亮。”
    “不是大红花,是血狼花。”鱼鱼又在一边纠正我,真是一点不给我这姐姐面子。
    风筝做好,我和鱼鱼便比试着谁的放的高,我扯着手里的线圈,只看到我的风筝远远的高过了妹妹,正在得意之际,我那风筝却忽然掉了线,直直的下落。
    “肉肉你又贪心了。”鱼鱼竟然学者父皇对娘亲说话的口气,真是气死我了,不过我已经没空去说他,追着风筝跑了过去,瞧着我打大肉包飘飘然掉在了颜妃的院子里。
    颜妃门口的守卫太监都是认识我的,看了是我,并没有阻拦,任由我闯进了内院。我到了院中,找到了风筝,便要回去找妹妹们,却忽而听到一个男子的声音。
    这声音听来分外动听,轻轻柔柔的,像河边的柳垂绕进我心里。
    宫中的男子除了侍卫便只有太监,而太监的公鸭嗓绝迹不可能发出如此好听的声音,而侍卫只在皇城大道巡逻,若非意外,是不能靠近内院的。
    我循着声音而去,看到颜妃厅堂的门虚掩着,透过门缝,我看到了一个白衣男子,他背对着大门,瞧不清他的样子,不过只那一个背影,我便觉得这个人长的一定不难看。
    两人说着什么,文绉绉的好多词我都听不懂,不过后来父皇偷偷问过我,我便也凭着回忆,尽量将两人说的重复了一遍,只是不知道有没有词不达意。
    颜妃说:“其实他纵情声色,身子早就掏空,只靠着药物支撑,你隐忍了那么多年,其实也不差这几年了,却没想到你竟然出了逼宫这招,真不像你的作风。”
    纵情声色是什么,掏空是什么?隐忍是什么,逼宫又是什么?这些词我问父皇,父皇却是一笑,问你母后去吧。
    母后倒是极好,翻出书卷认认真真给我解释,不过说到那纵情声色,却是草草了事。而我又好奇心极旺,偏要问个清楚,母后被逼的极了,恶狠狠看向父皇,父皇一笑,给了我一个似是而非的答案:“大约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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