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玺见夏笙儿想去皇宫,二话不说就扶着人下楼去。
辰辰小家伙自然是要跟着的,权玺一手抱着儿子,一手揽着夏笙儿,坐上了前往皇宫的车。
辰辰在车上趴在夏笙儿肚子里,咧着嘴和弟弟说话。
“弟弟,弟弟,等你出生的时候,我带你去幼儿园玩呢,幼儿园里好多小朋友呢,我也有弟弟了,妈咪你说好不好呀?”
小家伙抬头问着夏笙儿。
夏笙儿脸上满是慈爱的笑,看着辰辰这么兴奋,不由得打趣道。
“你怎么知道他是弟弟,不是妹妹呀?”
“我说弟弟就是弟弟!”辰辰争辩。
“我还有些奇怪,担心辰辰不喜欢妹妹怎么办?”权玺悄悄附在他耳边。
“不会的,我的儿子即便是妹妹,他也喜欢。”
夏笙儿见儿子这么一本正经,不由得问道,“辰辰这么想要弟弟,能不能告诉我是为什么呀?”
辰辰忽然一本正经的板着小脸,“哼,我要跟弟弟一块去打架,幼儿园里他们都有帮手,就我一个人,我要带着弟弟跟他们抢东西,要是妹妹的话,会被别人欺负的。”
夏笙儿都傻了。
怎么也没想到居然是这个原因,想要个弟弟竟然只是为了和别人一块打架?抢东西?
夏笙儿忽然偏过头看着权玺,“你和权御小时候是不是经常和别人一块去打架?有其父必有其子,上梁不正下梁歪,你说实话。”
权玺咳嗽了一声,不自在的挪过脸,一把将儿子抱回膝盖上,与自己平视。
“你这个想法很危险,臭小子以后不准怎么说。”
辰辰黑桃大的眼睛盯着他,“为什么呀?”
“没有为什么,我说不行就不行。”辰辰嘟着嘴,不满的瞪着自己的老子。
夏笙儿急忙扯着他,“你干什么呢?小心吓到孩子,辰辰不过是说说而已,不会怎么做的,合着这男人就是把气撒在儿子身上呢。”
辰辰笑眯眯的趴回权玺的怀里。
可是权玺觉得非常有必要,教育教育儿子,别整天想着打架,权家的继承人不能够这么脑子只会动手。
不过不急,他有的是时间。
车子一路平稳,开到王宫,此时蜜儿和威廉已经在设计师的帮助下,拿到各自的礼服。
夏笙儿一进门,就看到蜜儿笑得一脸甜蜜。
蜜儿看到夏笙儿赶紧跑过去,先摸了摸她的肚子,随后挽着她的手进门。
辰辰后脚想跟上去,却忽然被人拎住命运的后颈皮,一下子被他老子给扯了回来。
“爹地,干嘛呀?我要去见新娘子……”
权玺板着脸,在辰辰要喊夏笙儿一把捂住他的嘴,闪身离开更衣室。
“你是男子汉了,不能随便进女更衣室。”
辰辰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权玺一个转身将人带出去,得好好的教育教育儿子,也不能随意在夏笙儿面前乱说话。
辰辰似乎意识到自己的危险,一把搂住权玺,豆大的眼珠子,眼看的就要哭出来了。
权玺眼睛一眨,辰辰立马不敢动弹了。
“你是男子汉,将来这整个权家都会交到你的手上,你如果动不动就哭闹,是不能成为权家的继承人。”
“我的儿子不是只知道哭的男人,懂吗?”
虽然辰辰只有五六岁,可权玺却认为他能听得懂,况且不能因为他小就不加以教导。
夏笙儿心疼儿子,再加上离开的这些年,不免溺爱一些,权玺绝对不允许权家出现纨绔子弟。
在夏笙儿不知道的时候,权玺已经有意识的要教育儿子不能乱来。
夏笙儿一时也没注意儿子,没跟在后头有蜜儿扶进更衣室。
里头地方很大,以前王宫开宴会的时候,她也没少在这里换装。
佣人们见夏笙儿到来,纷纷低头请安问好。
夏笙儿摆摆手,笑着问蜜儿,“你的婚纱呢,拿出来给我瞅瞅,你可是最漂亮的新娘子,过几天我可得见到了。”
蜜儿笑得甜蜜,朝一旁的人招手,示意他们将那套婚纱拿过来。
夏笙儿细细的看了,赞不绝口。
“真的很漂亮,我都能想象,你结婚那天美丽的样子了。”
蜜儿嘟了嘟嘴,“还说呢,你要不是肚子里装一个,最先成为新娘的说不定还是你呢。”
“好蜜儿,你就去换给我看看呗,我都等不及了。”
幸好这里没有别的讲究,不过是换套婚纱而已,倒也没什么。
佣人在蜜儿和一旁服侍的人高高兴兴的进更衣室。
夏笙儿坐在沙发上,忽然听到另外一头有开门的声音,赫然是哥哥威廉穿着一套西装走进来。
西装还是全新的,每一个尺寸都是按照身威廉的身材量的。
乍一看,果然让人移不开眼。
威廉走到夏笙儿的身边,在她面前摆了摆手.
“看你哥哥我看呆了是不是很帅?”
夏笙儿反应过来,耳朵有些红,“是是是……哥哥最帅啦,哥哥是最帅的新郎。”
威廉得意挑眉,转身做到一旁的单人沙发上。
“看样子我的妹妹还是挺有眼光的,那你说说,我和你家那位到底谁帅?”
夏笙儿满头黑线,“这也能比的吗?男人都这么臭美。”
“当然是权玺最帅了!”
夏笙儿笑得开心,她可是维护权玺的,哥哥虽然帅,可是那在蜜儿的心里才是全世界最帅的。
在她的心里,权玺才是她的男神。
“行,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果然是不向着哥哥喽。”
威廉煞有其事的感叹,眼瞅着另一边的更衣室,威廉便知道蜜儿在里头试衣服了,想了想,还是把心中的疑问问了出来。
“那天我以为,你不会把她送医院的,没想到你还是送了,是我想错了你,我还为以前的事道歉。”
夏笙儿反应过来,威廉指的是夏嫣嫣。
“那哥哥为什么会以为,我不会把她送医院?其实不瞒哥哥说,我本来是不想让她这么轻易就死掉的,她伤害了太多我在乎的人,就这么轻易的让她去死,太便宜他了。”
“谁知道往往事与愿违,她走了也好。”
威廉挑了挑眉看着夏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