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的事,只是当初我才回国的时候又怎么会知道我能认识像潇潇一样好的女孩呢。”因为今天是鹿潇潇的婚礼,所以江月灵的心情格外好。
盛麓城把她分散的一缕发丝别在了她的耳后,柔声道:“你也很好,在我眼里任何一个女人都比不上你。”
“谢谢你,麓城。”
“我们之间的关系你还需要用谢这个字吗?”
盛麓城转过身启动车身,漫不经心的问道:“对了,妈给我打电话过来问我们的婚礼多久提上日程。”
“婚礼么?”江月灵有些怔然。
说起来她跟盛麓城的孩子都已经四五岁了,老夫老妻了都是,还需要办婚礼吗?
“对啊,她最近老是催我说想让我快点结婚她也好放下心出国散散心,你呢你想结婚吗?”男人的余光瞥了她一眼。
“如果我不想结婚的话就不会答应跟你扯证了。”江月灵笑了笑,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
江月灵再次见到鹿潇潇是在她某一次下班刚出公司,鹿潇潇穿着洁白的纯色连衣裙就这样静静的站在马路对面街道旁的树荫下。
她的打扮跟平时变了好多,纯黑细软的头发顺滑的披在肩的两侧,江月灵差点没有认出来是她。
她其实有些惊讶,因为他们的蜜月期按理说还有一周才对,怎么提前回来了?
五月份的天气说热也不热,只不过日头还是很足,金灿灿的阳光就这样洋洋洒洒的落在了地上。
鹿潇潇撑着一把小花伞浅浅的笑着,她身边的男人不时对她说着什么,二人打情骂俏的模样就这样分毫不差的落在了江月灵的眼底。
她心底一片满足,最好的姐妹跟最好的青梅竹马在一起了,真是一对天造地设的璧人。
跟她们交谈之后江月灵这才明白鹿潇潇怀孕了,她真心的祝福着,希望潇潇跟孩子能够平安长大。
盛麓城的求婚是在四月份左右,鹿潇潇他们这次回来正好赶上了江月灵婚礼的前夕,得知自己再次怀孕的鹿潇潇对这个孩子简直是又爱又恨。
她这个样子要怎么参加月月的婚礼给她当伴娘嘛!
婚礼的那天恰好是晴天,温柔的春风缓缓从树枝花叶中缕缕袭来。
车开到当地地处偏僻一座教堂前停下,地上青草混着泥土的味道淡淡的传入江月灵的感受中。
被盛麓城派去接她的司机动作敏捷的替她拉开了后座的车门,跟妆的工作人员扶着因穿着有拖尾的婚纱而行动略有不便的江月灵下车。
已到午后的太阳散发出明媚温暖的光。
古老的教堂内的盛世庄园,一排又一排的座椅见证过无数人的祷告,此时正布满了客人。
老旧的窗顶的十字架下站着白发黑袍的神父,手里拿着一本圣经正面带慈祥的微笑看着他们。
而红毯的尽头是一身浅色西装的男人,他很少穿成这样,白色的礼服带着种干净清透的味道。
虽然江月灵早就知道很合适,但乍一看还是有种跟平常不同的令人怦然心动的英俊。
盛麓城唇上笑意浅浅,深情的望着她,神色不急不躁,因为眼里只有她。
江月灵身上齐肩的白色婚纱勾勒出她早已纤瘦回来的细腰,锁骨性感勾人,脖颈和肩膀的线条无意间流露出优美的曲线,黑色优雅的长卷发上覆盖着浅色的头纱。
法国著名的钢琴家手弹的婚礼进行曲响起。
江月灵踩着裙摆的银色高跟鞋,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一步步的朝他走去。
鹿潇潇看到这一幕眼底泛起了激动的泪花,手无意识的托了托自己的肚子。
江月灵走到盛麓城的面前,穿着婚纱的江月灵,整个人有着一种朦胧婉约的美,白皙的肌肤在层层叠叠的白纱下若隐若现。
“盛太太,你今天很美~”盛麓城情不自禁的感慨了一句,惹得江月灵羞红了脸。
她强忍着羞涩也回道:“盛先生今天也一样,帅气逼人。”
不可否认的是,盛麓城真的很帅,并不是类似于当今最流行的娘娘腔似的小白脸造型,而是一种刚毅挺拔的英俊,时时刻刻都散发着魅力。
刚才进来的时候,都已经有千金不顾面子的开始疯狂尖叫了,盛麓城可是她们望而求不得的男人啊!
盛麓城将娇嫩欲滴的玫瑰花递给她,江月灵接过顺便挽住他的手。
徐蓉坐在台下带着两个宝贝孙子静静的看着这一切,心中在怎么坚强的女人也难免让泪水打湿了眼眶。
他们这一路走来真的是太不容易了。
“已经到时间了。”
这会,已经有工作人员在耳边小声的提醒。
他们两人双双在庄严的神父前站定,神父双手一压平复了场上的喧闹,阳光从色彩斑斓的穹顶穿过印在庄严而宁静的教堂中央,整个教堂充满了流光溢彩般的神秘与童话。
令人舒缓悦耳的钢琴曲还在慢慢拨动着,神父此时双手打开厚厚的书低醇柔和的嗓音仿佛书写故事般在前方淡淡流传了出来。
“盛麓城盛先生,请问,你愿意娶你眼前这位江月灵江小姐为你的终身伴侣,无论贫穷富贵,无论生老疾病,都生生世世忠诚于她,守护于她,爱护于她吗?”
经历了那么多他不正是为了等待这一天吗?
盛麓城毫不犹豫的点头“我愿意,愿意生生世世忠诚于她,生生世世守护她,生生世世爱护她。”
为她上刀山下火海也在所不辞!
不管过去发生过什么,在他心里早就认定了江月灵,这一生,非她不可。
神父满意的点了一下头,又扭头看向江月灵,“江月灵江小姐,请问,你愿意嫁给你眼前这位盛麓城盛先生做为他的妻子,无论贫穷富贵,无论生老疾病,都生生世世跟随于他,不背叛,不离不弃吗?”
其实在听到盛麓城说出我愿意那三个字时,江月灵的心已经涌起无数感动亢奋的情绪了,她鼻头一酸,眼眶已经不自觉的红了,只是她强忍着并没有掉下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