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正媳妇儿气的浑身颤抖,死死的盯着吴大梅。
吴大梅却是更加的猖狂了。
“大人您见到了吗,您看她这眼神,不知道还以为要吃了我呢。我不过是要想给我弟弟有福讨一个公道而已,可是她竟然二话不说就同我动手,还唆使村民们同我们打了起来,我们身上的贵重物品全部都被抢了个干净哇!”
可恶,竟然到现在了还想推卸责任,哪儿有这样见到。
苏玉急忙上前。
“当然不是,官爷民妇可以替荷花婶儿作证。”
“你是何人?”
捕头冷着脸询问着,苏玉却一点儿也不慌张,施施然的向着他行了一礼。
“启禀官爷,民妇是林家庄,林大山之妻,乃是报案之人。民妇可以替荷花婶儿作证,吴大梅她说谎?”
“是吗?”
“是!”
苏玉点了点头,刚想开口,吴大梅却是不干了,急忙大叫了起来。
“大人呐~,您可千万不能听这个小狐媚子的话啊!”
这可是让捕头更加不痛快了起来,冷冷的一个眼神扫了过去,吓得她急忙安分了下来。嘴里却还是一个劲的嘀咕着。
“大人,民妇可不是故意打乱大人您办案的,而是这个小狐媚子,她压根就没有按什么好心眼子,方才就是她联合着村里的其他人,才将我们弄的这般狼狈的啊!”
她怎样气愤,苏玉自然没心思管她,见捕头看了过来,她才急忙解释着。
“启禀大人,这件事却是是民妇所为,但是同荷花婶儿一点儿关系都没有,是吴大梅她出言挑衅荷花婶儿在先,荷花婶儿一院子,便被他们打的晕死了过去,就因为民妇替荷花婶儿说话的原因,她便大放厥词,说要将我和荷花婶儿卖到那种地方。还抢我的银子,差点儿打死我。若不是他们实在是太过分的话,村民们也不会冒贸然的对她们动手的。所以这件事是民妇所为,与荷花婶儿根本一点儿关系都没有,还请官爷明查。”
苏玉这话一出,村民们立刻反应了过来。
“官爷啊,我们可以替山子媳妇儿做主,这件事情确实同里正大人家的没什么关系,而且事情也不是吴大梅说的这般,吴大梅早就看不惯里正家的,这次之事完全就是吴大梅有错在先。”
“就是啊,官爷我们冤枉啊,我们哪儿是抢他们的东西,是他们趁着我们村里正大人身体不好,便直接来我们村捣乱。我们实在看不过去了,这才出手的。”
众说纷纷,吴大梅的额头冒出了一层细汗,随着她还有邓二宝一起前来之人,更是个个胆战心惊,低着头,尽量的将自己的身子往角落里躲去。
听到众人这话,捕头心里自然也就有了自己的主张,向着众人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
“很好,既然如此的话,你且暂退一旁。”
让苏玉站起来之后,他这才询问起了里正媳妇儿事情的原委。
“吴夫人,林家妇人,和村民们说的可是实情。”
“正是这样。”
“急忙行了一礼,里正媳妇儿不紧不慢的娓娓道来。
“官爷,她是我相公的姐姐,原本我是不应该同她计较什么的,可是这一次她却是真的太过分了。这些年来,因为她看不起我的缘故,我们两家已经很少来往了,可是这一次她一来就害得我相公差点儿命丧,到现在还昏迷不醒,还请大人替民妇做主。”
“嗯,本捕头知道了。”
微微点了点头,捕头转身看向吴大梅。
“吴大梅,你可还有话说?”
“我我我……我……”
支支吾吾了半天,猛的想到了什么,她急忙抬起了头。
“民妇当然有话说了,柳荷花她根本就是在欺骗大家,是她同别人有染,这事情被我弟弟有福知道了之后,才将有福气成这个样子的,如今却将这么一大盆子的脏水往我身上泼,这我可不依!”
“你……”
里正媳妇儿被气的浑身发抖,当场就直接同吴大梅对质了起来。
“吴大梅你说话可要讲良心的,这上有天下有地的,你为了逃脱罪责,这般冤枉我,难倒不怕天打雷劈吗?”
“你少吓唬我了。”
打定了主意,吴大梅自然不会让里正媳妇儿有辩解的机会。
“可怜我家有福如今被你气成这幅模样,你竟然还不认错。”
“你……你空口白话,一开口就说我与人有私,我且问你,你是如何得知的?”
“我当然是看见了啊。”
咬着牙,吴大梅猛闭着眼睛,随口胡说了起来。
“前天,就是大前天,我亲眼看到一个人影在我家院子外面晃动着,以为自己看花眼了,然后便发现柳荷花她偷偷摸摸的从屋里溜了出去。”
捕头被她吵的头疼,不过听到这话,却还是不满的看了吴大梅一眼。
“住口,你可知信口雌黄, 污蔑他人罪在不轻?”
“我……我当然知道啊。”
吴大梅咬着牙狡辩。
“这件事儿是民妇亲眼所见,又岂能有假?还请官爷替我做主哇。
捕头又岂能不明白,吴大梅根本就是信口雌黄,可是她这般闹腾,也不能落人话柄啊。
不悦的扫了她一眼,这才看向里正媳妇儿。
“吴夫人,你还有何话说?”
“民妇有。”
被吴大梅气的不轻,她自然也便不会这般轻易的放过她。
“启禀官爷,吴大梅她本为外家之女,既然回了娘家就应该受规矩才是,她为了几两银子,拦着我不让我给我相公换药,导致我相公的伤口不但没有长好,反而更加的严重,才出现今日这种情况。
这期间,我几乎将镇上所有的大夫都请了一遍,可是她吴大梅根本就不让大夫进门,一有人来,她就直接将人赶了出去。若不是昨个儿,山子媳妇儿前来看望我和我相公的话,恐怕我相公昨个儿就挺不过去了。这件事情镇上保之堂药铺的大夫可以替民妇做主。”
擦了把脸上的泪痕,里正媳妇儿泪眼婆婆。
“至于她说的我与他人有私这件事情,完全就是她信口胡说,我相公待我情深意重,我若是当真做出这样的事情,甘愿受千刀万剐之刑。”
“你说什么就什么啊?”
缩着脖子,吴大梅当即便反驳了起来。
“那个什么药铺,谁知道在哪儿呢,说不定还是你自己信口胡诹出来的呢,柳……”
“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