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歌知道一扇门根本挡不住他,就在谢未迟准备拿枪开门的时候,南歌把门打开了。
谢未迟诧异的看了南歌一眼就进去。一把把南歌推到墙边,枪抵在南歌的太阳穴上,“说爱我,或者死。”
静止在此刻的动作,说不出暧昧,谢未迟看着南歌,不知是不是错觉,南歌又一次看到了这样的眼神,甚至比少年时更甚,从未有过的深情……
这种感觉,就好像世界上那样多的人,他只爱自己,只看得到自己。
南歌没有躲,她没办法躲掉,不惧怕抵在头上的枪,却沉溺于他的眼神。
接着姿势,谢未迟的吻覆了上来,他的力气很大,南歌根本不能挣脱,她没想到谢未迟会这样做,脸上出现点点红潮,脸色早无之前那样清冷。
“现在,告诉我你的答案。”谢未迟松开钳制南歌的手,重新将枪抵在南歌的头上,神情严肃。
“你觉得我会怕死?”也许是觉得刚才丢人,南歌蹙着秀气的眉,紧抿着唇,将头歪向一边。像个赌气的孩子一样。
谢未迟心中一笑。他轻轻的叫南歌,“你也出气了,是我的错,这几天我已想通,只是一直不知找怎样的理由来见你。”
“那今天是什么理由?”
“我想叫你,特别想,我们和好,好不好?”
“……”
“你可以说句话的,我很爱你,不能没有你。”
“谢未迟,你从前从不说爱,这是怎么了?”
“歌儿,我爱你。”
“我原谅你,所以你也应该原谅我曾经对你做的事。所以,让我追你。”谢未迟的声音磁哑好听,特别在心境平和时,如同传自深海里的回声,低沉中带有几份蛊惑人心的味道。
南歌依旧没什么表情,但心里却惊涛骇浪翻涌。从读大学的时候,到现在,那么费力的爱着谢未迟,她太明白,爱一个人或者相爱,对别人来说或许非常容易,但对他们来说是不同的。
家庭方面是其次,两人性格也天差地别,维持住感情的也不是从前的相濡以沫,而是对记忆中那个人的偏执。
“谢未迟,我知道有些事就算原谅了,你还是会记得,就像我在一群人面前让你丢面子,我清楚你有多骄傲。”
“他们都要依附我,这样也好,让你出口气。歌儿,我不在意别人的看法,只在意你。”
“叶蓁蓁呢?你爱她时对她千好万好。”
“我爱的是你。”
“轻易变心的人不可信。以后,你遇到了其他的人,是不是也会这样对那个人说。”
“我对叶蓁蓁只有感激,而且她对我并非真心,况且你看那个男人没有情人,但你放心,你最重要。”
“我最重要?”南歌皱眉,又问了一遍。
“你最重要。”
“谢未迟,我宁死。”说完就转过身离开。
一步步走着,南歌满心愤恨与不甘,一时把伤心都盖了下去。可走了不到十步,心头忽而涌起极其沉重的酸楚。这份酸楚突如其来,根本不属于南歌,南歌偏偏体会的一清二楚,连酸楚的原因都浮现脑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