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罗斯家族的第二位继承人罗斯丽尔前来拜访。”
管家躬身在千晓北旁边报告着,千晓北皱了皱眉头翻着资料的手顿了顿。
“是那个世界排名第七的罗斯家族?”
“正是。”
“来谈合作的?”
“是的,说是我们两家之前都合作项目需要进行新的资源分配。”
“不见。”
“可大小姐,这几天你已经拒绝了好几个前来拜访的家族了,他们都是来进行合作的,你把人拒之门外似乎不太好。”
管家有些为难的提醒着,希望千晓北不要干出什么傻事来才好。
千晓北却是不在意的挥挥手,脸上尽是嘲讽的神色。
“不管是哪个家族来的人,只要是谈合作的,都请走。”
这些人根本就是无利不起早,居然还打着什么资源分配的幌子。
什么资源分配,说的好听点是资源分配,不好听点儿,就是想来占便宜,顺便再看看自己这个顾家新上任的族长是不是个顶事的,要是好欺负就往死里搞。
千晓北其实并不是畏惧于这些人,而是顾家现在不说家族旁系,就家族嫡系这些天来也有不少人搞小动作。
有几个处于重要位置的长老在他眼皮子底下转移了不少资产,明明第一天拿到整个集团的财产评估报告时还十分庞大,可过了几天再去看时,很多东西都已经易主了。
然而他是知道哪些人动了手脚,但却没具体的证据,一时之间也有些棘手,只能等到黎潇回来后帮忙处理些东西。
至于为什么要等黎潇回来,那是因为前几天在一场乌龙事件中,男猪主已经恢复了记忆,具体是什么就要说到小团子了。
那天正是千晓北的便宜,老爸去世的第七天一分,被人称之为头七,黎潇因为后后面才来的缘故,并没来得及参加千晓北便宜老爸的葬礼,所以就想着在当天尽尽孝心去祭拜一下。
他带着小团子去了墓园,由于墓园在山上,需要徒步上去,小团子自然是被他抱在怀里的。
结果就是因为把人给抱着出了问题,小团子在路过墓园时发现两旁的栅栏上长了好看的花,伸手想去摘,黎潇不让,结果小团子猛的一扑,差点挣脱怀抱,黎潇也因此差点扭了腰,结果在回去的途中,小团子也不安分。
然后黎潇就这么光荣的摔下了梯子,醒来后什么都想起来了。
让然后他当天就扔下小团子,急匆匆的从医院跑回了国,听说是要去找那个在她失忆之后忽悠他的女人报仇。
千晓北就这么含着笑的看着他离去,也没告诉他,其实自己已经教训了那个女人一顿。
然后黎潇这么一走就是五六天,一点消息也没有,千晓北也不着急,就这么等着他自己传回消息来。
那千晓北从自己的消息渠道得知,其实是黎潇回国后不小心在他那个蠢弟弟面前露了马脚,黎豫变着法儿的想把身上的担子扔到黎潇身上,他是当够了那个总裁,想早点脱身,然而黎潇却是找了些借口,死活不接手,两人就那么在国内耗着。
回到当前。管家识趣的离开了千晓北继续看着他的文件,时不时拨打几个电话,脸上的神色是变幻莫测。
然而过了没多久,管家又进来了,神情有些尴尬,或者说是局促。
千晓北没说话,等着他开口。
管家的嘴角抽了抽。
“大小姐,总统想见您。”
“谁?”千晓北眯着眼睛问了一句,似乎以为自己听岔了。
“是现任的总统先生想见您一面。”
“他来做什么?与我们顾家很熟吗?”
“当年这位总统先生是老族长给捧上去的,这次来目的我也不是特别清楚,要不您去见见。”
老管家征求着千晓北的意见,千晓北合上了手中的资料,转了转另外一只手上的笔。
“行吧。”
怎么说也是一个国家的总统,怎么屈尊降贵的来见她这么一个小人物,如果还不给面子,可就有些不识好歹了。
走过长长的回廊,来到城堡专设的贵宾会客厅。
那位传说中的总统已经坐在了会客厅中唯二的沙发上,千晓北在老管家推门之后,也淡定从容的走到了沙发上,坐了下来。
她慵懒的靠在沙发上,一只腿搭在了另外一只腿上,跳起了个二郎腿,双手放于腹部。
“听说你找我。”
这句话用的是c国语言,那个总统是个纯正的b国人自然是一脸的茫然。
他叽里呱啦的说了一大堆,千晓北依然淡定的坐在沙发上,神色变都没变一下,其实心里却是在说这丫在说啥?
总统看千晓北没有什么变化,似乎是急了,从沙发上站起来之后手舞足蹈的千晓北摊了摊手对着一旁无奈的管家招了招手。
管家虽然也是纯正的b国人,但他学过c国语言,这种时候正好可以充当翻译之前没做翻译是因为千晓北并没有对他进行示意,所以他不敢自作主张。
“大小姐他是说对于老族长的死感到万分的难过,几天前他们还在一起把酒言欢,还讨论这批国的未来经济市场,没想到几天不见人就这么远去了。”
千晓北安静的听着,点了点头,示意他继续翻译。
总统也继续自顾自的说着话。
又是叽里咕噜一大通,管家再次翻译着。
“他说,国际奥运会就要再次举办了,这次正好是在我们国家,当初说好了顾家拿出一半的资金建造会馆,但现在不知道这个计划还能不能实行。”
千晓北的眉头一挑,下意识的就去摸另外一只手,两只手的指节啪啪作响,看上去就是一副想揍人的动作。
还以为这个才是真心想维护关系的,没想到胃口却比其他人要大得多,别人家最多也就在其中的几个项目上占占便宜,这个倒好,顾家一半的资金……他怎么不上天?
“告诉他顾家没钱,然后送他离开。”千晓北根本没瞥那个总统,甩了个脸子就离开了,根本不把他的面子当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