较劲

    美好的夜晚就这样如流水一般的滑走,徐桢心里的郁闷就别提了。
    徐桢瞅着强霸他位置的小孟杨不顺眼,瞅不帮忙拦着还试图调戏他的叶燃就更不顺眼。
    徐桢在心里哼哼两声。
    在某些时候,徐桢绝不是个大度的人,所以徐桢对叶燃的报复第二天一早就提上了日程。
    徐桢帮小孩把油条撕碎泡在豆浆碗里,偏头对小孟杨问道:“你们这次来北京是怎么打算的?玩两天就回还是一直在这边了?”
    小孟杨叼着糖油饼:“玩两天就回了,叶燃的假不好请,我们也没打算长呆。等到快开学的日子我在自己过来。”
    小孩有点舍不得,满脸失望:“啊?呆两天就回了,我还想带你去郊外爬山呢。 ”
    小孟杨也有点舍不得,安慰他:“下次吧,反正我要在京城呆好几年呢,有的是机会。”
    徐桢抬头看叶燃,语气自然:“那真挺可惜的,那里不仅风景好,而且情侣桥也很灵验。很多情侣都去那求姻缘。”
    “啊,对了,你还可以给你家叶先生求个平安符,叶先生是做刑警的是吧?平时遇到的危险事肯定也不少,戴个平安符既可以安人又可以安己。”
    叶燃眼里有火光闪过,似笑非笑:“没想到徐大律师还信这些?”
    徐桢晃晃去年小孩给自己求的平安符,笑的很淡然:“无所谓信不信,求个安心而已。”
    小孩子总是对这些玄学的东西很感兴趣,听到求姻缘很灵,小孟杨心里一动,扭头看叶燃,眼睛里像是有光在闪:“叶燃,我们也去吧。”
    叶燃嘴角含笑,像个谦谦君子,按理说这行时间干久了,别管你愿意不愿意身上总会不自觉的有些锋利、彪悍的气质。
    但叶燃是个例外,他从始至终气质都是温润干净的,笑起来的样子很容易就让人忽略了他的职业。
    叶燃把孟杨不喜欢的香菜捡干净,抬头看徐桢,徐桢冲他微微一笑,叶燃眼角抽了抽,徐桢抗拒不了小孩这样的眼神,叶燃也对这样的孟杨没有任何抵抗力,明知道这是徐桢挖的坑也还是一脚踩了进去。
    徐桢热心的提醒小孟杨:“孟杨,求符一定要虔诚,忌酒忌肉忌房事,心不诚,事不达。知道吗?”
    小孟杨表情严肃的点头:“知道。”
    随后又扭扭捏捏的问:“那..那要忌多久啊?”
    徐桢看了一眼头顶隐约有火苗在烧的叶燃一眼,放松的往后一靠:“这个看自己吧,一年半载不多,一天半天不短。”
    小孟杨懵懵懂懂。
    叶燃一捂脸,他昨天就不该嘴贱的去撩徐桢。
    果然从山上下来之后,小孟杨就一脸严肃的拒绝叶燃的求欢,怕挡不住自家狗男人的热情沦陷,小孟杨自己家的房子也不住了,坚决搬去跟小陆衍一起住,晚上也缠着陆衍一起睡。
    叶燃和徐桢两看两相厌,叶燃哼了一声,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算不上多高明。
    徐桢笑的云淡风轻,摆手:“不不不,明天你们走了,到时候就是我的天堂,至于你...”
    明天叶燃和孟杨就要走了,尤其是在叶燃那扳回一城,徐桢简直是神清气爽,晚上亲自下厨做了一桌子菜给他们送行。
    做到一半,律所来电话,徐桢不得不得过去,叶燃半途接手做饭工作,让徐桢去忙。
    饭菜都做好了,还不见徐桢回来,小孩和孟杨闲的无事,举着菜刀研究如何把一只王八变成大补的老鳖汤。
    叶燃做完了饭,蹲过来跟他们一起研究,盯着这只老鳖看了很久,感叹:“这可真是好东西啊,尤其是对男人腰肾虚空,那方面不足很有效果的。”
    小孩有点不自然,低着头研究如何下刀。
    叶燃赶紧拦着:“不过这东西可不能乱补,补不好容易出事的。”
    小孩马上紧张兮兮的问:“那应该怎么补才不伤身体?”
    见叶燃看他,小孩面色一僵。
    小孟杨是个靠谱的兄弟,关键时刻赶紧站出来把“我朋友”拉出来遛:“我朋友的男朋友正好有这方面的问题,你说说该怎么补。”
    叶燃对这些也是一知半解,但忽悠两个小傻子还是绰绰有余的:“进补也是要选择合适的季节的,一般要选在秋冬季最好,夏季会让人有一种越补越虚的感觉的。”
    叶燃看着一脸失望的小哥俩,心里偷笑,面上却是一本正经的扭头问孟杨:“你那个朋友是男的还是女的?”
    孟杨道:“男的!”
    叶燃点点头:“凡事不能一蹴而就,要循序渐进。”
    小孩还不会掩饰情绪,有点蔫蔫的。
    叶燃看着跟自己家傻孩子一样单纯的小孩有点不忍心,但下手毫不留情,他“热情的指点”小孩:“你那个朋友的男朋友不太行,那你朋友呢?也不太行吗?”
    小孩不假思索的挺直小胸脯,假装硬气:“我当然行了,特别行!”
    叶燃偏过头死死的咬住嘴唇,不让自己笑出声来。
    这小孩也太...太可爱了。
    叶燃见俩小孩都睁着圆滚滚的大眼睛看自己,懵懂又骄傲,完全没领会自己另一层意思,只好说的更明白点:“既然你..你朋友很行,特别行,那为什么非要让不行的再上面呢?搞不好,你朋友的男朋友不是不太行,他只是在上面不太行,或者换句话说,他更喜欢做下面那个。“
    俩小傻子托着下巴张着嘴,听的一脸认真,还时不时点头附和:“对对对,我觉得叶燃说的有道理哦,下面那个也舒服的。没准你那个朋友也喜欢在下面,只是他不好意思说而已。”
    小孩如醍醐灌顶一样猛然清醒,抱着孟杨像是找到知音一样猛点头,眼睛亮闪闪的:“真的,我也觉得下面的超级舒服。”
    对啊,对啊,没准哥哥也喜欢在下面呢,只是因为他喜欢下面,所以哥哥才勉强在上面的,哥哥一贯疼自己,没准为了他一直在委屈自己。
    小孩自觉找到问题所在,又高兴又愧疚。他怎么这么粗心,都没察觉到哥哥喜欢做下面的那个。
    “怎么了?”叶燃看着小陆衍一会高兴一会担忧的样子,疑惑的问道:“还有什么问题吗?”
    “可是..我...我没做过上面的那个,啊,不是,我朋友没做过上面的那个,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让下面的那个舒服啊?”小孩一脸苦恼。
    叶燃假装没听出来小孩的口误,细心指导打气:“这有什么啊,谁都不是第一次就做攻的,凡是总有第一次,多看看片子,多做几次自然就知道了。”
    小孩郑重的点头,想到哥哥为了自己委屈了这么久就莫名的心疼,他像表决心一样的捏着小拳头:对对对,多学习,多看片,他也一定可以成为一个好小攻的。
    叶燃也紧紧的捏着拳头,跟小孩表决心不一样,他这是在警告自己不可以笑出来,他索性好人做到底:“好小攻最主要的是温柔细心,大多数的小受都是傲娇又别扭的,刚开始可能会象征性的反抗,你一定不要拆穿他,等时间长了他自然就顺从了。”
    小孩蹲在地上激动的小身子都抖了,一脸认真,都恨不得拿个小本子记上了。
    叶燃为了防止自家小孩造反,早早的打发他去整理明天一早要带的行李。
    徐桢一进家门,就发现自家小孩莫名的变成了叶燃的迷弟,吃饭的时候小孩还把他剥的虾仁端给叶燃。
    徐桢瞠目结舌的看着叶燃,这短短不到两个小时的时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他家后院起火了吗?
    徐桢又看了一眼只知道儍吃的孟杨弟弟,很想咆哮一声:“醒醒啊,傻子,你的墙角要被人挖了。”
    叶燃捏起一个虾仁塞进嘴里,挑衅的看着徐桢:来呀,互相伤害啊...
    叶燃和孟杨匆匆而来,留下一只老鳖,又匆匆而走,留下一团疑惑...
    不过现在徐桢可没有闲心去解这团疑惑,他憋了太久,急需一场热情的运动来缓解心中的浴火。
    徐桢锁好门,急不可耐的踢掉鞋子,三两下解开衬衫扣子,甩开裤子,飞扑向小孩:“来吧,小宝贝..”
    徐桢双手捧着小孩的脸,认真的看了一会儿低头用力吻住他,拖出柔嫩的小舌头吸吮,太久没有跟哥哥亲近,小孩忍不住颤抖,喉咙里发出甜腻的□□,他仰着头闭着眼睛去回应哥哥....
    这样的小孩让徐桢的动作更急切了几分,小孩感觉不到自己的呼吸,他的瞳孔里都是白茫茫的一片,鼻腔里充斥着徐桢身上淡淡的香皂味道,整个人都被徐桢结结实实的笼罩住包围起来,再也逃不出去。
    好戏正要开锣,沉醉在某种迷乱中的小孩猛然清醒,一把推开哥哥,骨碌滚到一边动作连贯的跳下床,逃走了...
    徐桢一脸的茫然无辜,逃..逃走了..
    徐桢感觉自己全身都在颤抖,这...这是怎么回事。
    小孩跑到画室反锁好门,大口喘息,咬着指尖默默流泪,哥哥想要了,可他还没准备好,怎么办?
    小孩急的团团转,扑向办公桌,胯部撞在桌角也感觉不到疼,按开了电脑,调出隐藏的文件打开...
    徐桢再床上无措了两分钟,跟着下床去追小孩,木质门里传来隐隐约约听不太清的对话和声音,不用细听徐桢也能分辨出这是什么声音。
    徐桢心头恼怒,他得有多失败才能让小孩扔下他这个真人跑来看这种东西,徐桢拍门:“衍衍,你出来。”
    小孩慌慌张张的观察里面的那个白人小攻的动作,他不要哥哥在委屈自己配合他,他想要哥哥开开心心的做自己真正想要做的事情。
    既然哥哥想要在下面,那他就在上面。
    徐桢不知道怎么回事,他拍拍门:“ 衍衍,究竟怎么回事?”
    小孩在屋里喊:“哥哥,我还没准备好,你在等等!”
    徐桢莫名其妙:“准备什么?做个爱而已。又不是没做过。”
    小孩固执的不肯开门,徐桢憋闷又委屈,偏偏对小孩没办法,怏怏的回房间。
    小孩在画室泡了三天,都快给自己看吐了。想起这两天哥哥越来越黑的脸色,也不敢再拖下去,握了握拳头给自己打气:“加油,陆衍!”
    小孩还给孟杨打了个电话,傻兮兮的通知:“我..我要上了!”
    叶燃出差了,只剩下小孟杨,小孟杨心火旺盛无人排解,恨恨的道:“别紧张,小攻有什么不好做的,不就是一顿怼吗?别怂,怼就完了。”
    小孩揣着一百二的心跳回到卧室,徐桢躺在床上看书,看见小孩,眉毛一挑,语气不善:“舍得回来了?”
    小孩咽了口口水,哥哥浅色睡衣扣子没系全,侧身看过来就露出一大片肌肉结实的胸膛和锁骨,薄薄的被子盖住小腹处,随着徐桢的呼吸,一块块的腹肌若隐若现,小孩低头看看自己软哒哒的小肚子,深深的吸口气。
    小孩爬上床去亲徐桢的下巴,讨好的冲哥哥笑:“哥哥...”
    徐桢喉结滚动了下,咬牙坚持,不能这么轻易就原谅熊孩子,徐桢板着脸没像往常那样接住扑过来的小孩亲亲摸摸,他今天非要让这破孩子知道错了不可。
    小孩心里有怯,脸上却不肯露出来,他一点点的亲吻哥哥,仔细的观察徐桢的表情,他突然发现哥哥其实很敏感,只要他碰一下哥哥的腰侧,哥哥的喘息就会变得很急促。
    小孩信心大增,跪在床上用嘴唇和舌头去熟悉哥哥的身体。
    徐桢被小孩撩拨的不上不下,既想马上把小孩就地正法又想多享受一会儿,他纠结了半天还是后者占了上风。
    徐桢索性踢开被子,大刺刺的仰躺在床上任小孩为所欲为,徐桢再激烈的感官刺激中抽空想小孩最后会怎么办?是会哭着撒娇说他没力气了让自己接手还是会骑上来自己动?
    想道脐橙这个姿势,徐桢控制不住的颤动起来,小徐桢也活泼泼的抖了两下,昭示他的迫不及待。
    小孩越发坚信叶燃的分析是对的,哥哥喜欢在下面,看看,哥哥多兴奋,跟他以前的反应一模一样。
    徐桢感觉着小孩口腔里的潮润柔软,激动的鼻血都要喷出来了,徐桢迷迷糊糊的想难道小孩这几天闷在房间里不出来,是在学习技术,就为了给他一个惊喜?
    前菜已经吃完,接下来是不是就要进入正餐了,徐桢万分期待最后的脐橙,徐桢激动地眼睛发红,声音发哑的暗示:“衍衍...”
    小孩接受到哥哥发来的信号,手忙脚乱的把哥哥翻过来,压腰翘臀...
    徐桢愣了一秒钟,浑身僵硬的回头看小孩,艰难的、气喘吁吁的开口问道:“衍衍,你..?”
    小孩激动的脸蛋红红的,龇着小白牙朝哥哥笑:“哥哥,我懂得。”
    小孩这体贴的笑在徐桢的眼里那简直就是披着小白兔外衣的大灰狼终于撕开假面具露出真身了。
    徐桢头皮发炸,连滚再爬的逃开,气急败坏:“你懂什么?”
    小孩也憋得不行,他满头大汗的扑过来强硬的把哥哥压在身下,急三火四的想要完成最后一步:“哥哥,别不好意思呀!”
    徐桢也满头大汗,一半是憋得一半是吓得,他磕磕巴巴的试探性问道:“衍..衍衍,你..你想在上面?”
    小孩舔舔嘴巴,忙乱中还要照顾哥哥的自尊心:“是的啊!”
    徐桢让小孩这一句话吓得晕头转向,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他突然想起来临走前叶燃这个混蛋别有用心的笑意,想起小孩这段时间不间断的大补,这个小混蛋不会是把他体贴的拒绝当成了他不行吧?
    徐桢又想起小孟杨千里迢迢送过来的那只如今还躺在浴缸里游泳的老鳖,徐桢眼前一黑,他半世英名就此毁于一旦。
    别问能出这种反受为攻馊主意的除了叶燃那个混蛋没别人。
    徐桢翻身把还在他身上忙活的小孩压倒,捧着他的小脸恼怒而急切的吻住了他的嘴唇,在小孩呼吸急促脑子一团浆糊的时候,狠声骂道:“小混蛋!”
    小孩脑子里还记着自己的任务,在沦陷前还抽出一丝清明喊:“哥哥,我..我...”
    徐桢灼热的呼吸喷在小孩耳畔:“你想在上面?”
    小孩大口喘息,眼神涣散,费力的捕捉了上面两个字就傻傻的点头:“嗯..”
    徐桢翻身让小孩坐在他身上,小孩急的直拍哥哥胸口:“不是这个上面...”
    徐桢咬了小孩白嫩的指甲一下,哑然道:“你这辈子永远都只能是这个上面。”
    很快的小孩就被卷入了快感的漩涡中,什么上面下面的早就抛到了脑后。
    徐桢心眼极小,在最后一次小孩哭着求饶的时候,凑过去在他耳边问道:“哥哥行不行?”
    小孩嗓子都哑了,眼睛红通通的,拼命点头:“行行行,特别行。”
    快感累积太多就成了折磨,徐桢哪忍心折磨小孩,纵使自己没太吃饱,也还是放过了小孩,抱着小孩去洗了澡,小孩软绵绵的像没有骨头一样赖在哥哥怀里,任由徐桢抱过来抱过去。
    第二天,小孟杨热情的打电话过来询问战果的时候,小孩还在睡,徐桢接了电话,听着那边叽叽喳喳的说了半天,只回了两个字:“呵呵...”
    小孟杨圆瞪着眼睛一脸懵逼...
    这..这到底成功了没有了啊?
    小孩一直缓了两天,才算是彻底恢复过来,他这两天乖巧极了,徐桢让干嘛就干嘛,他再傻也明白了哥哥不是不行,是顾忌着他高考不舍得折腾他,宁愿自己憋着也不动他。
    徐桢看着小心翼翼给自己剥虾的小孩,气顺了不少,徐桢哼哼两声:“知道错了?”
    小孩笑了,拉长了音:“知道啦!”
    徐桢也笑了,捏捏他下巴:“以后心里有什么事叫不准,要跟哥哥说,不准在自己胡猜了。”
    小孩滚进徐桢怀里,不好意思的笑了。
    高考前怕乱了小孩心神没敢胡闹,现在终于可以纵情欢乐了,徐桢揽着小孩胡闹了半个月,直到一下床腰膝酸软,脚步虚空才停手。
    小孩有近两个月的假期,徐桢索性也请了假,带着小孩回了甲陵镇。
    一进屋小囡囡伴随着哭声一头撞进小陆衍的怀里...
    小陆衍下意识的抱住小囡囡,心疼坏了,连忙蹲下身子想要抱起小孩,谁知道最近做的太多,小孩一个趔趄差点连小囡囡一起摔了,徐桢连忙从后边扶了一把才稳住。
    徐爸爸看见小哥俩回来也很惊喜,小孩顾不上跟爸爸亲热,抱着小囡囡再沙发上坐下,帮她擦眼泪问她:“囡囡,跟哥哥说说为什么哭啊?”
    小囡囡大名叫徐栩,但小孩还是习惯叫他小囡囡。
    小姑娘一边的小辫子都哭歪了,搂着小孩的脖子抽抽搭搭:“哥哥,有人欺负囡囡!”
    小孩顿时怒了。居然有人敢欺负他妹妹,他领着小囡囡就要出门。
    徐爸爸赶紧过来拦着,哭笑不得:“别胡闹,哪有人欺负她,她不欺负别人就不错了。”
    小孩不信,趁着爸爸给妈妈送饭的功夫,领着小囡囡溜出了门。
    还不等走出十米远,一个穿着白衬衫的青年领着一个十来岁的小胖墩登门道歉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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