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和笑道“此番也是他们太过猖狂,说是对生意没兴趣不想去看商铺便也罢了,跑到青楼来找小倌,这可不就过分了,也是该给他们些教训了,不然这俩凑在一起当真是越发的无法无天了”
厉修筠余光瞥了眼正乖巧坐在那边的司欢和聂青阳“要不下点药,让他俩在家老实待几天?”
温和一时没忍住笑了出声,暨飞翮同样在笑,却是没温和笑的那么夸张“难不成又下泻药?”
厉修筠想了想后答道“我新研制了种新药,会让人吃完手脚无力,浑身有麻痹之感,除此之外尚不知还有何疗效”
这些暨飞翮算是知晓了,只怕是他这炼药成痴的师弟怕是又缺少了试药之人,才会有这般的想法,厉修筠性子寡淡的很,除了兵法能让他有情绪的波动之外,唯一能让他提起兴趣的也唯有炼药了。
所以这些年学习炼药后他虽医术上比起暨飞翮来说是差了一些,但在炼药方面暨飞翮可谓是甘拜下风,厉修筠的专研精神可谓是让他相当的佩服。
叶令仪看了眼一旁同样不说话,却时不时拿眼睛瞟着她的四个小倌,随后笑着问道“你们觉得我们三个谁最好看?”
此言一出,别说是离的近的司欢和聂青阳了,就连坐的稍远些的暨飞翮三人都不由的愣了,一头雾水的看着叶令仪,全然不知她究竟在做些什么。
其中一个年岁看起来较大一些的小倌胆子也比较大一些,抬起头来往他们三个的脸上看去,在看到聂青阳时只觉得背后一凉,聂青阳身上散发出的寒气让他觉得很是恐怖,在看到司欢后却是好了不少。
虽司欢也是面无表情,但相比起聂青阳来简直就如冬日里的阳光一般的温暖,然而却在看到叶令仪后那小倌却是不由的红了脸。
这小倌脸红的模样可是被温和给看见了,温和不由的低声调侃道“大哥,这小倌怕是看上了令儿”
暨飞翮闻言一挑眉“看上她的人多了,她好色,容貌比不过我的都是入不了她的眼的”
温和闻言先是一愣,随后便笑了“若非令儿好色,大哥要拿下令儿只怕还要费些功夫”
“是啊,得亏她好色,我也有这皮相”暨飞翮想了想后颇为认同温和的想法,以往暨飞翮总觉得皮相这东西不过是身外之物,可在认识叶令仪后暨飞翮就不知一次觉得,其实皮相这东西还是相当有价值的。
那小倌在叶令仪的注视下脸是越来越红“公,公子好看”
叶令仪唇边勾起了一抹淡淡的浅笑“那若是加上那边的三位呢?”
叶令仪所指的那边三位自然是暨飞翮他们三个,厉修筠在听到叶令仪的话后便是在第一时间将头转开,让那小倌看不见自己的脸,温和以及暨飞翮虽然意外,不知叶令仪究竟想要做些什么,却并未像厉修筠一般躲开。
小倌只知后来的四位公子各个样貌姣好,却怎么也没想到细看起来竟然会开看到这个份上,尤其是一身白衣的那位公子,清贵的像是天山雪莲一般高贵圣洁,又有似幽兰一般卓绝的气质。
虽说温和的相貌并不会比暨飞翮差,但暨飞翮身上却是有一种魔力,让人看了他一眼后便不舍得将视线从他的身上移开,纵然是性取向没有问题的男人也是会愿意都看他几眼,毕竟美好的事物多看几眼总是会让人新生欢喜的。
却在那小倌视线一直注视在暨飞翮身上时,叶令仪不由的轻咳了两声“我们家大哥最好看是吗?”
那小倌闻言点了点头,此时叶令仪又问道“喜欢他吗?”
小倌红着脸,一副很是娇羞的模样点了点头,愣是害羞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然而叶令仪这不按牌理出牌的却是起了身,走到暨飞翮的身边。
在众目睽睽的注视之下坐到了暨飞翮的腿上,当着所有人的面一吻落在他的唇上,这般大胆的举动愣是让见多识广的小倌都不由的倒吸一口冷气“喜欢也没用,他是我的”
等暨飞翮缓过神来后他的耳朵已经彻底的红了,纵然他已经知晓叶令仪刚刚所言背后定有深意,却是怎么也没想到她竟然会来这么一出。
温和见自家向来沉稳的大哥脸上出现了一丝慌乱的情绪不由的觉得几分好笑,就连刚刚将头转开的厉修筠也一副等这看好戏的模样将头转了回来。
“你,去叫你们楼内的管事找几个好看的姑娘,叫他们来伺候一个那穿着青衣的公子,你们几个就去伺候那穿蓝衣的公子,若是伺候好了,这个就是你们的了”叶令仪伸手过去将要了温和的钱袋,从钱袋里摸出一个小金锭放在桌上。
那几个小倌纵然知晓这六个美少年非富即贵,却是怎么也想不到他们竟然会拿出一个金锭子来做奖励,若是得了别说是给自己赎身了,怕是这辈子都可以不愁吃喝了。
于是那小倌动作极为麻利的赶忙出去找姑娘,而聂青阳和司欢则是对视一眼,两人同时露出了苦笑,叶令仪虽没有打骂他们,可这般行为却是在对他们进行精神和肉体的双重折磨。
小倌出去了一会儿后便很快的带了好几个样貌清秀的姑娘进来,那几个姑娘进房门后见到叶令仪他们几个后皆是为之一震,怎么也没想到竟然会有长的如此好看的少年。
然而小倌却道他们那不需要姑娘,需要姑娘伺候的是司欢和聂青阳,姑娘们虽有些失落不能过去,但好在司欢和聂青阳同样样貌不差,他们这失落的心理很快便消失不见了。
司欢和聂青阳可谓是哭着连一杯杯的喝下那些小倌和姑娘们送来的酒,而此时在另一边坐着的叶令仪却朝温和挑了眉,而后温和和厉修筠便一道离开了。
“若是让人知晓你开了青楼,不说别人了,就父亲那关只怕你也是过不去的”暨飞翮笑道。
“无妨,现下产业都挂在温和名下,不会有人知晓这青楼与我有关,更何况在州襄城,怕是没有什么地方比这春香楼收集消息更加方便的了”叶令仪倒是对此不甚在意。
暨飞翮想了想也是,随后道“我这一世清白可就被你给断送了,相信不日后我这断袖之名便要传出去了”
叶令仪闻言轻笑道“那正好,省得别家小姐在惦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