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庆源和索兰图都没看明白罗冠杰手里是什么东西,孟庆源往前凑了凑:
“罗总,你这是什么东西?”
罗冠杰手心儿一摊道:“嗨,就是个不起眼的铁片子,也巧了,我以前学过的一招儿,还从来没用过,那天我看见这个挺趁手的,我就捡回来扔在车上,没想到这个小玩意儿派上大用场了。”
罗冠杰手心儿是个极薄的细铁片,罗冠杰手心儿一翻,铁皮消失的无影无踪,再一张开手指,铁片藏匿在手指缝里,如果不是十分注意根本看不出手上有这个猫腻。
孟庆源恍然大悟道:“老板,你这是作弊!”
罗冠杰听完“啧”了一声,道:“乱讲,这叫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他们在牌上做了手脚,虽然不明显,但是这种手段也就糊弄不懂事的人还行,遇见我算他们倒霉,打几圈我就把他们的记号都弄乱了,顺便试试我之前的手艺生没生。”
罗冠杰五指并拢,在一打开手掌,手上空无一物,孟庆源以为自己老眼昏花,把着罗冠杰的手,翻来覆去的看来,愣是没看出门道。
“老板,你还会变戏法?”
孟庆源之所以对罗冠杰印象改观不少,是基于罗冠杰日积月累的改变,在此之前,孟庆源一直以为罗冠杰只是个没真本事的草包富二代。
“你老板会的多着呢。”
罗冠杰说着,两手在孟庆源眼前划拉几下,孟庆源一低头,自己常年别在胸前的钢笔,不知不觉已经跑到了罗冠杰手里。
罗冠杰看着孟庆源这么大岁数被自己逗得双目圆睁,不禁失笑道:
“老孟,这可是我泡妞的看家本领,在这穷乡僻壤英雄无用武之地,就只能拿你练练手了。”
谁人不知罗冠杰是出了名的泡妞好手,变戏法,玩浪漫各自桥段烂熟于心,只不过他在这边眉飞色舞,却没注意到旁边有的人脸色黑的已经好像锅底了。
“小索,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连孟庆源都看出索兰图的不悦,脸色黑铁青。
罗冠杰暗中一拍大腿,完了,又得瑟掉毛了。
“啊,老孟,你快去那边看看,那边儿是不是搭的不对。”
罗冠杰意识到危险在靠近,急忙找借口把孟庆源支走。
孟庆源刚一转身,罗冠杰拉着人就近就来到会议室,顺手就把门锁上。
“哟,快让哥看看,是不是又不高兴了?”
罗冠杰知道自己理亏,急忙哄着人,轻佻的用手去撩扯索兰图的下巴。
他就喜欢索兰图一副被调戏的良家妇男的模样,每次看见他这个样儿,就勾的他心里痒痒的。以前他以为自己这是犯贱,后来才明白,原来从那时候起,他对索兰图的心思就已经不一样了,只不过再后来,每一次调戏他都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索兰图本来没想真生气,但是架不住罗冠杰上赶着这么哄,他脸一扭,偏偏不下台阶。
“哎呀,宝贝儿,你看你生气这样儿,哥以前是风花雪月过,但是自从有了你,我现在避险的都不去喂老母猪了,难道你还看不出我的改变么?”
索兰图昂着头,一脸不悦。罗冠杰本来就比索兰图矮,他只好从下往上的看着索兰图,试图靠装可怜蒙混过关。
“别碰我。”索兰图一把打开罗冠杰悄咪咪试图摸上来的手。
“哟,跟大爷装什么贞洁烈妇,老子今天就要办了你,你不从也得从。”
罗冠杰演戏上瘾,何况索兰图这个贞洁样儿,逼的他犯坏,他一把扭过索兰图的脸,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亲了上去。
索兰图力气比他大的多,他也没真想反抗,罗冠杰好久没有占据过主导权,想到一墙之隔的门外就是朝夕相处的员工,这种偷|情一般的刺激让俩个人亲的难舍难分。
直到罗冠杰感觉索兰图呼吸变沉,他才急忙推开索兰图,这时候还是别玩火自焚的妙。
罗冠杰嘴上说着办了人家,但是他心里清楚,被办的只能是自己。适可而止,他最清楚索兰图人前看起来特别正经,但是没人的时候,这人疯起来可真是索求无度,色|情之极。
“还生气么?”罗冠杰眨眨眼小声问道。
“嗯。”索兰图虽然知道自己这样显得特别没有心胸,可是只要关系到罗冠杰,他就怎么也大度不起来。
罗冠杰看出这人其实就是有事没事跟自己作一把,但是毕竟是自己理亏在前,急忙有嘬了一口索兰图淡粉色的薄唇,道:
“好啦,都说了,以前是我不懂事,瞎玩儿,自从有了你,我发誓,我要是在拈花惹草,就……”
罗冠杰信誓旦旦的举起三个手指,话还没说完,索兰图直接把剩下的话堵在嘴里,他不想听罗冠杰用自己发誓,哪怕假设也不行。
罗冠杰这次终于把人哄好了,心里一块大石落了地,挣扎着就要起身:
“出去吧,咱俩不能总是大白天一起消失,这样不好。”
“有什么不好,反正我不在乎,杰哥,我真希望谁都不能看你,你只有我一个人就好了。”
“开什么玩笑,就你一个人,你养我吗?”罗冠杰虽然知道这是句玩笑,但是能被爱的人这么在乎,他心里还是被满足感动塞得满满当当。
“我来养你,那你就可以只有我一个人吗?”
“养我可费钱,你养得起么?”罗冠杰看得出索兰图眼里的认真,他还从来没仔细问过索兰图家里是做什么,就知道他家也是做生意的,而且他姐姐生意做的还不小。
“只要你愿意,我所有的钱都给你花。”
索兰图总是用这种最简单质朴的话敲打着罗冠杰的心,罗冠杰轻轻捧着索兰图的脸,目不转睛地看着索兰图,这是第一个心甘情愿、毫无保留的把拥有的一切都分享给自己的人。
他虽然感动,但是他已经洗心革面,绝不能在像从前一样,他必须靠自己养活自己还有爱人,成为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
“哈哈,你现在这个工资,可不够我花的。”罗冠杰故意岔开话题。
“杰哥,不是这个意思,我可以回我家公司任职,我还有股份,而且我也会更努力的给你赚钱的,你别担心……”索兰图一着急,语速不自觉地加快。
“谢谢,即使你不养我,我也只属于你一个人。”
索兰图不免有点失望,他刚才是真的动心了,只要罗冠杰答应,他马上就给索兰澜打电话。
“好了,别赖了,我知道你就是要耍脾气,想让我哄着你,但是你能不能别总因为以前的事儿跟我生气呀,都过去多久了,再说那时候我也不认识你,你应该反思一下你怎么来的那么晚?”
偶尔因为这种事争风吃醋是甜蜜的调剂,但是动不动就摔醋坛子,搞得罗冠杰也很头疼。
“切,不晚,以前我们就见过,你不记得罢了。”
索兰图一生气就把实话说出来了,他经常想起第一次被喝的五迷三道的罗冠杰强吻的场景。回想起来,那次除了惊吓,他还是第一次见到长得这么好看的人,只不过后来他认定这人是个徒有其表的废物,然后处处看人家不顺眼。
不过,这一切罗冠杰是一无所知。
“什么?什么咱们第一次见面不是在北京站吗?”罗冠杰懵懂的回忆着。
索兰图不欲多谈,拉起罗冠杰就出门:“走吧,帮忙打熏肉棚子,尽快弄好,早一点把肉熏出来。”
俩人一出来就投身劳动,整个养猪场现在第一要务就是赶紧把这个棚子搭建起来,罗冠杰一忙就把索兰图刚才的话彻底忘在脑后。
“白大爷呢?”
罗冠杰干的热火朝天,才发现这里竟然没有养殖场第一“劳模”的身影。
“听说前阵子降温好像受点儿风寒,这两天就让他休息来着。”一个工人回道。
罗冠杰记得前几日气温骤降,连索兰图年轻体健的都感冒了,白大爷忙活那一宿不生病才怪,他让工人多关照点白大爷,还让胖婶儿中午给白大爷开个小灶。
“哎,终于有了雏形了。”罗冠杰扶着腰看着眼前的成果。
其实熏肉的棚子不算复杂,人多没多久一上午就搭建好了框架。
“下午给跟我上山去捡柴火。”许老头儿一上午也没闲着,这边指道搭建工作,他抽空还观察了一下附近的地形,这后山山坡正好有现成的松柏枝,也省得他大老远往着运熏制燃料。
“没问题,下午我,老孟,兰图再加上不用喂猪的工人,一起跟你上山捡柴火。”
中午大家吃完饭休息一会儿,跟着许老头儿就上了山,熏制腊肉的柴火很有讲究,必须选择不干不湿的松柏枝,太干不起烟,太湿根本点不着。
众人一下午临近天黑终于从山上收获了不少的松柏枝,许大爷把自己带来的那些布包一个个打开,把罗冠杰叫到身边:
“今天先把肉腌上,一会儿你跟我来,我把这个腌肉的配方比例都跟你说一下,你要记好,腌三天找人翻倒一次,再腌四天冷水洗一次,就可以熏制了。”
罗冠杰一边听一边用手机记录好许大爷的每一字每一句,所有腌肉的调料也都是许大爷自带的,罗冠杰听的很用心,恨不得用录像机把所有的过程都记下来。
“你不忙做太多,这配料是针对普通家养猪肉,我看你这是半放养的杂交山猪,咱们先少量腌制一批,等肉好了,咱们尝尝味道,再调整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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醋精兰没搞过对象,总是患得患失,年下奶狗就是这样又粘人又爱吃醋。
本人一早上就写完了,昨晚累的没睡好,今天开工了,我多希望有个索秘书替我分忧解难,实话说,我一点都不想干活,我想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