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甲?林立夏心里好笑,看来这承徽真的是有备而来啊!
“徽儿啊,这保甲是昨日父亲送给你的,你穿在身上,真是上天保佑啊!”皇上仰天长啸。
“皇上放心,公子由于保甲的保护,只是受些皮外伤,并未伤及脏腑,好生休养十天半月,便可痊愈。”
经过林立夏的诊脉,除了暗器的撞击造成了脏腑的震荡,同时有些皮外伤之外,再无大碍。
尽管如此,林立夏还是给承徽进行伤口的缝合,以助于他的伤口恢复。真不知道这事情是凑巧还是怎样,一个为皇上挡刀的人,竟然穿着保甲。
林立夏又交代了些注意事项,便离开了营帐。就在她离开的同时,一个侍卫从外而入。
“皇上,全都是死士,一个活口都没有,身上没有任何印记或者是信物,看来是早就埋伏好了的。”
“朕知道了,还有没有别的发现?”皇上问道。
“微臣怀疑,早前狩猎山的火,与他们有关!”侍卫禀报道。
皇上也曾经怀疑,对方所做的一切不过是将众人引到此处,如今看来,就是为了今日的行刺,好在有承徽在一旁,当然即便没有人,皇上也会安然无恙的。
因为他身边有数个暗卫,这些暗卫,是在第一次宫变之后,皇上亲自培养的。这些暗卫,不会管其他人的死活,他们的任务只有一个,便是保证皇上的安全。
营帐里的对话,林立夏听了个清楚,眼前侍卫们都在进行着清理工作。因为这次事件,皇上决定加强守卫,明日一早,便全体离开,停止狩猎。
已经有不少人在这次行刺中受伤,想继续也没有办法了。
林立夏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回到了营帐里,只是刚刚进入营帐,便感觉到了有人的存在。
林立夏提高了警惕,并没有急着点灯,而是直接躺在了床上,出乎她意料的竟是,床上没有想象中的硬邦邦和冰冷,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温暖的怀抱。
“西岭?”林立夏惊讶,她感觉到有人,并且对她没有恶意,这才没有点灯,却没想到来人竟是萧西岭,还藏在了她的床榻之上。
“嘘!”萧西岭做了一个禁声的动作,将林立夏揽在怀中,把被子盖严。
“知道你没事就好,我这便放心了。也不枉费我这么老远赶来。”萧西岭叹息道。
他的线人得到了消息,这次狩猎被临时转移了地点,肯定是有人做了手脚,这样粗鄙的手段,皇上也不是傻子,怎么会没有防备。
按照萧西岭的说法,刚刚那些人,之所以能进到狩猎场里面,是因为他们竟然无声无息地在守卫处撕裂了一道口子,整个西面的防守被撕裂,一个活口都没留,下手也是够狠了!
不过这个消息,被皇上压下去,防止人心惶惶。
“赶紧休息,一会儿我就要离开了,我是偷偷来的,不能被人发觉。”萧西岭说道。
林立夏一夜好眠,有萧西岭的味道,让她觉得是住在了熟悉的家里,没有陌生的感觉,也因此睡了一个安稳觉。
清晨醒来的时候,萧西岭已经不见了踪影,不过提前打好了招呼,不然林立夏真的以为自己是做了一场梦。
出了营帐的时候,外面已经陆续地在收拾营帐了,作为随行的将军,林立夏依旧被派往跟随那些贵女们,以防路上发生不测。
其实原本她是王妃的身份,自是不应理会这些,不过皇上特意给了她一个将军的头衔,不过就是为了能好好地利用一下她的功夫。
众人匆匆地回宫,倒是没有什么新鲜的,只是同行的还有大皇子承徽。
经历了这一场劫难,皇上已经下旨,封了大皇子为光王,什么谋逆,什么错误,都因为这一次救驾而彻底化解。
而大皇子竟然也意外地答应了下来,早前他一直拒绝再次回宫,这次能答应,也是让皇上欣喜。
朝堂的变化迅速,同时侍卫们也查清了那些行刺的人,是蒙兀的暗桩。
这些年来,蒙兀与大齐的战争不断,不管是边城的明战,还是各地的暗战,都在不停地上演着,京城里每月都能挖出蒙兀的暗桩。
好在西夏和平,南疆也算是稳定。没想到蒙兀与北漠战争如此焦灼,也没忘了骚扰大齐。
狩猎的事情并没有就此结束,那些暗桩竟然被审讯出了些什么秘密,惹得皇上大喜,开始详查,并且将此事交给了独孤傲天与新封的光王承徽。
林立夏想着狩猎的事情结束,自己也是能休息些时日的吧,没想到第二日,林立夏便得到了懿旨,是皇后派人来传递的消息,让林立夏带着两个小娃儿,去宫里,说是因为三岁了,要御赐名字。
这是好事,虽然两个小娃有了小名,但是萧西岭早就说过,大名是要皇室按照规矩给拟定的。
只是林立夏觉得奇怪,这样的事情,萧西岭为何没有被传召?
“我也觉得奇怪。”萧西岭皱了皱眉头,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不管怎样,你们要小心为上!”萧西岭嘱咐道。
“嗯,西岭,你也是如此。”林立夏看着萧西岭,想着记忆中那密信的内容,便觉得不自在。
“母妃,这门真大!”马车到了宫门口,煜儿与馨馨下了马车,兴奋地说道。
他们还是第一次来皇宫,还是充满着好奇,却并不知晓,这宫里藏着的陷害与勾心斗角。
为了安全起见,落霞与长天一同随行,每个人抱着一个小娃。
“母妃,这里的花园好大,比咱们府里的要大得多!”馨馨看着满院子的花草,十分兴奋。
这个时节,不是所有地方都能赏花的,虽然京城的气候没有北地的寒冷,但也属于中部偏北的位置,冬季也是百花凋零。
“妹妹,你要注意言辞,这里是皇宫,不可多言,不然会连累母妃和父王的!”煜儿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