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一个渣人,她当初这么就对他动心了?真是瞎了眼了。
“溪溪,我当时只是怀疑,我并不能确定,所以……”
他也不确定,才没敢跟凌溪说。
“呵呵!”凌溪冷冷一笑,一步一步走向陈元思,“你恶心吗?”
“什么?”陈元思不解、
“我问你有没有被你自己这幅惺惺作态恶心到?我却是真被恶心到了!”
是真被恶心到了,怎么会有这么无耻的人呢?
一边做着婊子,一边又要立贞洁牌坊,还一副他很无辜,很委屈的样子。
谁欠了他?
他怎么不想想他当初来到将军府是什么样子,义父为了帮他付出了多少?挨了几刀?为他奔走多处,四处打点,筋疲力尽还冲他笑。
他忘记了,忘恩负义的人呐,实在是恶心。
“我,溪溪……”
“陈元思,别弄得自己像个情圣,你并没有那么爱我,非我不可的,你看中的只有你自己,名利权势,你是怕没了将军府做依仗,最后你什么都不是罢了,只是,你这个又贱又恶心的人,有什么资格依附将军府,你且听着,以后不许再靠近将军府半步,否者我便让人打断你的腿!”
凌溪说得狠辣,也断了曾经的情。
“还有,我就要嫁人了,而且我并不打算请你来喝喜酒,滚吧!”
陈元思错愕的看着凌溪。
“不,不,溪溪,我不是那样子的人,我……”陈元思痛苦不已,只是凌溪根本不听他的话,急的不行,“溪溪,那个男人是谁?你骗我的对不对,你一定是骗我的!”
“骗你?我吃饱了撑的吗?”凌溪冷冷说道,见沈懿从将军府出来,快速跑到沈懿身边,拉住了沈懿的手,拽着沈懿到了陈元思面前。
沈懿错愕不已。
握住他的小手并不是特别光滑,相反还有老茧,也很粗糙。
“呐,就是他,他就是我要成亲的对象,阿娇已经答应了,只要有好日子,我们就成亲,以后你别来纠缠我,不然……”
陈元思是真被打击到了。
一个个错误的决定,让他离心爱的姑娘越来越远,越来越远,最后擦肩而过。
“溪溪……”
沈懿总算明白了凌溪的意思,尴尬一笑。“到时候一定要来喝一杯薄酒!”
“喝什么酒,我可没打算请他!”凌溪豪不留情说道,挽着沈懿就走。
直到上了马车,凌溪才松开沈懿,一个人坐在马车角落,只觉得脸上一阵滚烫,沈懿瞧着,递了一张手帕给凌溪。
手帕是周玉绣的,简简单单的蓝色,就是在角落绣了一个懿字,每次周玉都要说一次,这字太难了,却还是给他绣了十块手帕,让他换着用,待周玉,沈懿是当亲妹子疼的,就像待周甘、二郎像亲兄弟一般。
凌溪接过,胡乱的擦着眼泪。
好一会才说道,“沈懿对吧!”
“是!”
“你娶我吧!”
沈懿错愕,“我……”
“沈懿,你娶我吧,我不求你多富贵,也不求你爱我,我现在只是想嫁人了,因为我年纪不小,今年都二十三了,也没几个男人愿意娶我,你将就一下娶了我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