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欢欢在后宫,被土门太妃等淑妃宫人围攻辱骂,但是她却谈笑自若,而后宫中,因为小皇帝几年后的大婚,已经开始暗中斗争了!
“摄政王要给皇上从科尔沁订婚!”这句话,像鬼一样,萦绕在小皇帝福临的耳边。
“姨母,朕讨厌那个表姐宝钟!”福临怏怏不乐地来到景仁宫,对蓝欢欢说道。
“皇上,姨母就是科尔沁人,但是摄政王是不能给你订婚的,姨母支持你,自己找自己情有独钟的女孩!”蓝欢欢柳眉春山道。
“多尔衮,你为什么要这么早给福临从科尔沁订婚?”今日,多尔衮满面春风来到景仁宫,蓝欢欢却双眉紧蹙,对多尔衮说道。
“兰儿,大清和科尔沁的联姻,已经几十年了,只有科尔沁的格格,才能母仪天下,再说,若是早早订婚,那个哲哲也暂时会安静的!”多尔衮对蓝欢欢叙述道。
“但是多尔衮,你这样就是挟持小皇帝,福临从小就被订婚,若是长大了,他会和你势不两立的!”蓝欢欢劝道。
“好,兰儿,既然你帮皇上说话,本王就暂时不和科尔沁订婚了!”多尔衮欣然笑道。
“又是蓝欢欢,又是这个不要脸的贱人,这次竟然煽动多尔衮,不和我们科尔沁联姻,这是在打哀家和科尔沁的脸!”钟粹宫,哲哲怒火万丈,火冒三丈道。
“主子,蓝欢欢一句话,多尔衮都像圣旨一样,现在就是蓝欢欢控制了大清,这也是我们继续造谣的好机会!”喜花眼睛一转,劝说哲哲道。
“真是不知道丑,这个贱人现在已经千夫所指,还在宫中干预朝政,喜花,现在她已经得罪了科尔沁,你去派人传播谣言,要她的母家也笑笑!”哲哲丧心病狂地诡笑道。
再说科尔沁,这几日,谣言传得人人皆知,传说蓝欢欢在摄政王多尔衮身边吹枕头风,停止和科尔沁订婚,宝钟格格的阿玛,也是布木布泰和蓝欢欢的哥哥吴克善,怒气填膺。
武英殿,早朝,皇叔父摄政王多尔衮,不可一世地步上了玉阶,一群文武百官,议论纷纷。
“摄政王,肃亲王确实在四川斩首了流贼张献忠,并且击溃流贼二十八万大军,肃亲王没有假报战功,而且肃亲王,劳苦功高,臣等请摄政王,从宗人府放出肃亲王!”调查肃亲王谋反之案的大学士希福,一本正经向多尔衮禀报道。
“希福,你胆大包天,竟然敢给豪格翻案?”多尔衮一脸杀气,怒视一脸浩然的希福。
“摄政王,忠臣说实话,只有奸佞,才谄媚,肃亲王确实没有谋反,也没有冒功,他的大罪莫须有,请摄政王放出肃亲王!”希福大义凛然道。
“是呀,大学士说的对,肃亲王劳苦功高。”这时,一些官员,暗中煽动,闹得群情激奋!
“胡说八道!”多尔衮拍案大怒,立刻命令苏克,把大学士希福等人逮捕!
“摄政王,你陷害忠臣,最后只会是名声狼藉,你是倒行逆施!”希福怒视着多尔衮,大声喊道。
“大学士冯铨,从今日起,你代替希福的官职!”多尔衮断然命令道。
“主子,多尔衮今日在大殿逮捕了忠心耿耿的大学士希福,现在京城内是沸沸扬扬,都说摄政王太飞扬跋扈!”喜花心急如焚地回到钟粹宫,禀报哲哲道。
“多尔衮,你是找死,你不听忠臣的话,只听蓝欢欢这个不要脸的贱人指指点点,你就是个奸臣!”哲哲欣喜若狂地奸笑道。
京城,大街小巷,人们议论纷纷七嘴八舌,谣言越传越狠,有人制造谣言,说蓝欢欢已经挟持了摄政王,妄想谋反!
“一派胡言,三人成虎,以讹传讹,苏克,派人把这些传播谣言,贼喊捉贼的小人逮捕!”多尔衮听了斥候的禀报,怒火万丈,命令苏克道。
“摄政王,这些人之所以敢传播谣言,颠倒黑白,就是因为,他们有母后皇太后哲哲当靠山!”何洛会提醒多尔衮道。
“哲哲,这个毒妇,仍然妄想垂帘听政!”多尔衮鄙夷地笑道。
“皇太后,摄政王辅政以来,独断专行,一脸霸气,甚至妄自尊大,他扳倒了老实的郑亲王,一个人控制了朝政,现在还诋毁陷害肃亲王,停止与科尔沁的联姻,摄政王越来越昏庸,只听蓝欢欢那个红颜祸水的指挥,臣等请皇太后垂帘听政,废黜摄政王,把肃亲王救出宗人府!”下朝后,安平郡王杜度,亲王阿巴泰,图赖,几名太宗皇子等人,异口同声地去了钟粹宫,跪在哲哲的面前,大声哭泣道。
“各位亲贵,摄政王是皇帝的皇叔父,再说这几年,摄政王忠心辅佐皇帝,对大清劳苦功高,哀家怎么能废黜他?再说,哀家只是个妇人,怎能垂帘听政,干预朝政?”哲哲哭笑不得道。
“太后娘娘,请您救大清于水深火热中!”遏必隆和已经被撤职的索尼等老臣,也叩首哭闹道。
“你们去慈宁宫,请圣母皇太后来!”哲哲故意苦笑道。
“太后娘娘,圣母皇太后与摄政王藕断丝连的谣言,已经传得家喻户晓,老臣们认为,母后皇太后才是先帝的正室,凤仪天下,母后皇太后是凤凰,而圣母皇太后,只是山鸡,怎能与凤凰相比?”索尼心急如焚地叩首道。
“启禀母后皇太后,科尔沁亲王,从科尔沁,来京城觐见了!”就在这时,喜花不寒而栗地来到哲哲的眼前,向哲哲禀报道。
“我大清真是丢人,竟然连科尔沁亲王都来了!”众亲贵议论纷纷,沸沸扬扬道。
“姑姑,宝钟是您的亲外甥女,您现在是大清的皇太后德高望重,你应该比妹妹知道,满蒙联姻,这是从太祖时就盟约的,但是他多尔衮,竟然忘恩负义!”过了半晌,气呼呼的吴克善,来到了钟粹宫,对哲哲大动肝火道。
“吴克善,我大清并没有说出尔反尔,停止与科尔沁联姻,所以宝钟这孩子,还是未来的大清皇后!”哲哲和颜悦色,安慰大为光火的吴克善道。
“皇太后,若是摄政王要取消联姻,你就下个懿旨,让摄政王给皇上订婚!”吴克善劝道。
“王爷,若是太后娘娘垂帘听政,废黜了摄政王,这满门联姻,就因势利导了!”喜花满面谄媚地笑道。
“多铎,你调查到,吴克善暗中进了京城?”摄政王府,多尔衮目视着义愤填膺的多铎,小声问道。
“哥,哲哲那个蛇蝎毒妇,早就阴谋想扳倒你,取代你控制朝廷,垂帘听政,现在看到八旗亲贵都在为豪格抱不平,都在围攻宸太妃,她感到机不可失,就这样秘密的策划阴谋了!”多铎一脸愤慨道。
“哲哲真是多行不义必自毙,她这是南柯一梦,机关算尽!”多尔衮鄙夷地笑道。
“哥,是不是现在就杀豪格,这小子留在宗人府,还在暗中与哲哲勾结,梦想咸鱼大翻身!”多铎一脸杀气,询问多尔衮道。
“多铎,现在还不是全部消灭的时候,我已经给这些家伙布下了天罗地网,现在就等这个哲哲和豪格,最后请君入瓮!”多尔衮精明地笑道。
再说京城,这几日摄政王的谣言,又突然转到宸太妃的身上,一些奸细,鬼头鬼脑在大街小巷传播谣言,制造蓝欢欢指挥多尔衮的谣言,传播流言蜚语,说蓝欢欢就是劝说多尔衮取消满门联姻的罪魁祸首。
这些谣言,让吴克善和一些八旗亲贵蒙古亲贵,都同仇敌忾,群情激奋!
“哈哈哈,这次传播谣言,传得漂亮,这次整的太漂亮了,蓝欢欢那个笨蛋,自己把事情说出来,竟然还对吴克善解释,说皇上不喜爱宝钟格格,现在人人都知道,这些事,都是蓝欢欢吹了枕头风,真是谢谢这个不要脸的贱人,自己说出来了,以后,人人都知道!”不知羞耻丧心病狂,灭绝人性的哲哲,听了喜花的禀报后,丑恶地仰面奸笑。
“主子,蓝欢欢要支持皇上自由恋爱,这词真是没有听说过,这个疯女人,又神经兮兮了!”喜花嘲笑道。
“喜花,这个贱人擅于说几个我们听不懂的词,她这是自己害自己,日后,哀家要她被亲贵大街小巷的人,打死骂死!”哲哲穷凶极恶地咆哮道。
过了几日,摄政王多尔衮,被御史弹劾,两宫皇太后,突然驾临武英殿。
辰时,满面春风,凤目舒然的哲哲,在喜花的搀扶下,和忧心忡忡,双眉紧锁的布木布泰,在武英殿重逢了。
“布木布泰,你的旧人来了!”哲哲凤目一转,奸诈地笑道。
“格格,那些一派胡言,满嘴胡说的泼妇,我们为何信他?”布木布泰精明地回答道。
“布木布泰,你真是从容呀!”哲哲狡黠一笑道。
大殿,多尔衮见两宫皇太后突然驾临,不由得十分震惊,立即整了整衣冠,来到哲哲和布木布泰的面前请安。
“十四弟,起来吧,我们两宫虽然是妇人,不应该干预朝政,但这也是大清的家事,哀家听说,外面闹得鸡犬不宁,说南边打了败仗,朝廷又与科尔沁取消了联姻,因为此事,科尔沁亲王都气得来北京了。”哲哲凤目一瞥,故意名正言顺地说道。
“两宫皇太后,这些都是暂时的危难,本王和文武百官一定能让大清平安!”多尔衮一脸沉着地回道。
“但是摄政王,这八旗亲贵们,都群情激奋,异口同声,给皇帝上奏折,说摄政王这些日子骄傲独断,倒行逆施,导致江南反贼野火烧不尽,京城又满城风雨,哀家听说摄政王是因为摄政王妃去世,悲哀过伤,所以王爷们上奏,请哀家暂时垂帘听政,代摄政王理政,摄政王可以回府安安静静的养病!”哲哲笑容可掬,口蜜腹剑道。
“哈哈哈,母后皇太后,垂帘听政?后宫不许干政,这时太祖就定下的祖训,难道太后不知道吗?”多尔衮仰面大笑道。
“朝廷总有巧合之事,此事,是各亲王贝勒,异口同声上奏的!”哲哲冷笑道。
“各亲王贝勒?是豫亲王,还是英亲王?”多尔衮一脸鄙夷地问道。
“多尔衮,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现在退休的礼亲王,都上奏请太后垂帘了,你却仍然杀气腾腾,桀骜专行!”这时,哲哲身后的苟图和图赖,指着多尔衮,大声斥责道。
“你们这些狗奴才,也敢助纣为虐!”多尔衮眼睛瞪得通红。
“摄政王,你陷害肃亲王,并且逮捕忠臣希福,现在也是人人不满,请摄政王不要再顽抗了!”这时,安平郡王杜度和阿巴泰两个老王爷,也来到了多尔衮的眼前。
“哈哈哈,杜度,你的长子尼堪,现在是本王的幕僚,你们父子竟然要不共戴天吗?”多尔衮目视着杜度,仰面笑道。
“多尔衮,老夫忠于的是太祖太宗的江山,大清的皇上,老夫已经没有那个逆子了!”杜度一脸气势汹汹道。
“臣等请母后皇太后,垂帘听政!”这时,武英殿上,文武百官山呼万岁,向多尔衮叩首。
“哈哈哈,哲哲你是早有阴谋,好,本王今日就下朝,请你垂帘吧!”多尔衮目光如炬,怒视着得意忘形的哲哲,仰面大笑道。
景仁宫外,传来一群无耻小人的冷嘲热讽声:“多尔衮已经大厦倾了,贱人,你就是多尔衮的一条癞皮狗,不要脸!”
“一群恬不知耻的卑劣小人,只会挑拨离间,胡说八道,颠倒解释!”蓝欢欢面若冰霜道。
窗外,又传来一群小人卑劣的嘲弄声!
“哈哈哈,这个贱人,真是糊涂了,竟然恍恍惚惚的说要帮皇上自由恋爱,这不是与她的娘家科尔沁作对吗?这次,这个不要脸的连她娘家也全得罪了!”八旗亲贵,在朝房内,吹得有鼻子有眼。
“大家一起去景仁宫,骂死这条癞皮狗!”在杜度的煽动下,一群八旗亲贵如狼似虎地去了景仁宫,大声干扰破坏。
“主子,八旗亲贵们的怒火,已经连绵到了蓝欢欢了,这是我们整死这个贱人的好机会呀!”钟粹宫,喜不自胜的喜花,劝说哲哲道。
“贱人,这次要你死无葬身之地,斗了二十多年了,这次,哀家一定要把这个贱人一网打尽!”哲哲面目扭曲地诡笑道。
这几日,土门太妃,和一群淑妃,继续用从前的办法,躲在景仁宫外,冷嘲热讽,每天联袂献丑,制造了一幕幕陷害蓝欢欢的丑恶丑剧。
这些哲哲的走狗,跟踪监视景仁宫全部的宫人,蓝欢欢的出宫和入宫,都有奸细暗中监视,每次蓝欢欢出了景仁宫,就遇到辱骂和白眼,一些中毒太深的八旗命妇,指着蓝欢欢,议论纷纷七嘴八舌地冷嘲热讽,有恃无恐地侮辱蓝欢欢的人格,让蓝欢欢丢人现眼。
“紫鹊,我们要把哲哲的这些阴谋,都揭露给皇上!”蓝欢欢柳眉倒竖,一脸愤慨道。
听说蓝欢欢反击,哲哲立即指挥这些走狗进行残暴的报复,见到景仁宫的人出来就乱拳毒打,土门太妃几个泼妇,还拿着弹弓,见到蓝欢欢去后花园,就故意射击,企图打得蓝欢欢鼻青脸肿,但是蓝欢欢武艺高强,虽然头被打青了,但是仍然回了景仁宫。
“主子,蓝欢欢在皇宫住不下去了,现在您已经垂帘听政,控制了朝廷,是不是把蓝欢欢和多尔衮都杀了?”喜花耀武扬威,煽动哲哲道。
“喜花,这个贱人,哀家就是要逼她疯,逼她死,你继续派人,四处传播谣言,要煽动八旗亲贵,天下人,都围攻辱骂这个贱人,哀家要让这个贱人生不如死!”哲哲丧尽天良地咆哮道。
“哥,哲哲这个毒妇,现在正自鸣得意,志得意满,我们是不是把她杀了?”多铎回到摄政王府,询问多尔衮道。
“多铎,若是我们现在把哲哲扳倒下台,她恼羞成怒,就会去害兰儿,所以我们先韬光养晦,等哲哲再作茧自缚!”多尔衮胸有成竹地对多铎说道。
再说哲哲,垂帘武英殿,正是威风凛凛,但是让她没有料到的是,文武百官拥戴的,不是她,而是圣母皇太后布木布泰,范文程,还有荣儿,马瞻超等先帝的老臣,都去慈宁宫,向布木布泰启奏,而皇帝也只听布木布泰的话。
“主子,皇上是圣母皇太后亲生的,再说圣母皇太后,对朝政,好像比主子更懂!”喜花禀报哲哲道。
“哀家平时没有看出,哀家的这个侄女,才是韬光养晦,最后隐蔽的聪明人,可怜我哲哲,机关算尽太聪明,最后竟然没有防备哀家这个亲侄女!”哲哲嗟叹长叹道。
“主子,若想扳倒圣母皇太后,主子就要比圣母皇太后更擅长管理朝政!”喜花眼睛一转道。
“喜花,哀家虽然有控制大清的野心,但是对于那些汉文汉字汉官,南蛮子的东西,是完全不擅长,而范文程洪承畴那些有用的汉人官员,全是布木布泰擢升笼络的,哀家要和布木布泰比朝政,一定大败亏输!”哲哲皱眉道。
“主子,若是不能扳倒圣母皇太后,主子只有重新拥立一位新皇帝,取代福临!”喜花建议道。
“取代福临,重新拥立一位小皇帝?”哲哲突然灵机一动。
“娜木钟,这个人也是狼子野心,膝下有个只有几岁的十一阿哥博穆博果尔,若是哀家立十一阿哥为皇帝,布木布泰就不是圣母皇太后了!”哲哲一脸跋扈地奸笑道。
“重新拥立一位新皇帝?”过了几日,辰时,文武百官在武英殿早朝,哲哲珠环翠绕,穿着朝褂,戴着东珠朝冠,雍容华服,盈盈地正襟危坐在帷幕之后,小皇帝福临,就坐在御座上,这时一脸谄媚的大学士孙之獬,向哲哲禀奏,重新拥立十一阿哥为新皇帝!
“孙之獬,你这个龌蹉小人,竟然狗胆包天,你要重立皇上?”愤慨的文武百官,人人愤怒,指着一脸无赖的孙之獬,大声叱骂。
“启禀两宫太后,因为皇上拒绝了科尔沁的联姻,现在是中外震惊,科尔沁已经十分愤慨,皇上已经是名不正言不顺,再说,当今皇上是摄政王拥立,摄政王妄想谋反,他拥立的皇上,可以君临天下吗?”孙之獬一脸无耻地沾沾自喜道。
“恬不知耻的无耻小人,皇上是天子,岂能说重新拥立就重新拥立?”愤怒的大学士刚林,义正辞严地指着孙之獬大声叱骂。
“刚林,孙大学士说的对,当今皇上是摄政王拥立,并未有先帝遗召,再说,我大清祖制,子以母贵,母以子贵,懿靖太妃当年在宫中的封位,比永福宫庒妃,就是现在的圣母皇太后要高,若是立十一阿哥,才更是名正言顺!”哲哲的走狗苟图和安平郡王杜度,异口同声地大骂刚林道。
“母后皇太后,您要拥立我们十一阿哥,博穆博果尔,取代福临,继位为皇上?”承乾宫,一脸惊愕的懿靖太妃娜木钟,惊诧地目视着丧心病狂,却又和颜悦色的哲哲问道。
“是,妹妹,虽然从前我们姐妹因为一些事,有些小仇,但是现在,为了大清,哀家只有浩然正气,废黜福临,重立十一阿哥为皇帝,娜木钟,只要你和哀家勠力同心,日后大清就是我们两宫太后的!”啧啧说得天花乱坠,劝说娜木钟道。
“太后娘娘,为何不拥立肃亲王豪格?听说肃亲王也被放出宗人府了!”娜木钟故意询问哲哲道。
“豪格,这小子也是名声狼藉,再说,他母亲卑贱,只有十一阿哥,才是真正的子以母贵!”哲哲甜言蜜语道。
“姐姐,若说您真的可以拥立博穆博果尔,妹妹一定与姐姐并肩作战!”娜木钟眉飞色舞道。
景仁宫,蓝欢欢嫣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