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与月和月与风比无限宝石的等级还高?”布鲁斯问道。
女装青年本体:“现在还没有,不过或许有一天会的吧。”
过了一会儿,女装青年本体完成了在风与月和月与风上面的符文刻印。
风与月和月与风上面的那些神光也因此而渐渐消隐,那些繁奥的符文隐去了轨迹。
一点也看不出来风与月和月与风它们两兄弟刚刚才完成了神器生涯之中的第二次纹身。
布鲁斯就了解似的说:“知道了,它们是平级关系。”
“呵呵,你还挺聪明。”
布鲁斯摊手,虽然这个放映大厅之中就只有他一个人,可是他表现的就好像女装青年本体就站在他的面前一样:“我可不信你们会装备一些垃圾。”
“不是我们,是昔星,风与月和月与风实际上是他的个人神器。”
“额……”
布鲁斯不说话了。
他发现自己欠那个死鬼女装青年是欠的真滴多!
“好了,我来就是跟你说一下他还活着,然后给你上个保险,说一下你接下来可以放开了吸收无限宝石的力量,然后等到你大成之后的话,你一个人就可以动用六颗宝石的全部力量,那六颗宝石也会直接认你为主成为你的专属神器。
要说的就是这些其他的也没什么,所以你要是没什么别的事我就先走了。”
“等等!”
布鲁斯开口阻止说不定已经走了的女装青年本体。
“怎么了?”女装青年本体还没有离开,“我现在就算是多跟你说一分钟的话,都可能会加重你的世界的负担,让你的世界承受不住,所以你要说什么得快一点。”
这么夸张!?——布鲁斯心想。
“因为我现在实力还没有稳定下来,力量的溢散还控制不住。”女装青年似乎听到了布鲁斯的心声。
“我就是想问问,在复活他的事情上,有什么我可以帮到的地方吗?任何地方都行。”
“……”女装青年似乎被布鲁斯的话触动,过了一会儿才说,“有,如果你愿意给出你的主角光环的话,那么他复活的其中一个环节就可以直接被省略。”
“怎么给?”布鲁斯毫不犹豫地就问。
“先别急着答应,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吗?”
“大概知道。
我可以不当这个主角,用我以前的话说,就算没有主角光环,我也照样天下无敌。”
“不,没你想的这么简单,你要知道我说的主角光环,是指你全部的主角光环,少一点都不行。”
“有什么区别吗?”
“区别在于,你到时候就算是真的天下无敌全宇宙都没有谁能奈何得了你了,你也还是有很大的几率会死。”
“……很大的几率是多大?”
“五成到八成。”女装青年解释道,“我说的主角光环,基本可以等同翻译为你的个人命运,而在我拿走了你的主角光环之后,你也就失去了你的个人命运,你甚至在别人眼中可能都不再是你。
而且我要这个主角光环是要拿去用的,用完了就没有的那种,还不回去,你到时候没了它那就是真的没了。”
布鲁斯:“……那还有两成到五成的几率呢?”
他在认真考虑着女装青年本体的话。
女装青年本体再次沉默。
“我很欣慰,他有这样的眼光,”女装青年开口道,“还有两成到五成的几率,就是你失去了主角光环之后,如同凤凰涅槃浴火重生那样重新生出一条新的主角光环。
光环强度从低到高,越高,几率就越低。”
“那这要是不赌一把岂不是亏大了?”布鲁斯似乎放松了下来。
“并不是。”女装青年却说道,“你现在的主角光环基本已经是最高的了,再高,就要上到昔星的那个等级了。”
“啊,那你呢?”布鲁斯不由得问道。
他不信女装青年本体的光环会比他弱。
“我这种情况不在比较的范围之内,你能够明白我的意思吗?”
“……”布鲁斯,“没事了,你接着说吧。”
“所以你如果真的重新生出新的光环的话,那个光环的级别百分之九十的概率没有你现在的好。
当然,这里如果说成你的个人命运的话,你或许会更好理解一些。”
“额……那还有百分之十不是吗?”
女装青年本体:“是的,剩下的百分之十里百分之零点零零零零零零一是百尺竿头更进一步,百分之九点九九九九九九九是等同于你当前的光环。”
“这种概率!”布鲁斯倒吸一口气,“这种概率难道还不值得赌一赌吗?”
女装青年:“……你的数学是哪位老师教的?
百分之十的概率是已经成功的前提下,但是成功的概率一共才只有多大?更别说你有资格结算这个百分之十的前提,是你得先完成那两成的或然率!”
“额……”布鲁斯掐指一算,“就是零点一乘零点二呗?”
“那就不图最好,图个不死,这总行了吧?
这样可以达成的几率一下子就上涨到了五成了,那总没问题了吧?”
女装青年本体:“……是,没问题了。”
他这会儿也觉得违和呢,现在一个人送上门来求着牺牲自己救他的分身兄弟,然后他反而还一个劲儿的想办法对人家陈明利弊好让人家知难而退起来。
唉!
“那现在没事了吧,没事我就先走了。”女装青年本体的声音透露出了他的疲惫。
“啊?这就走了?你不把我的主角光环一道带走吗?”
“现在还不用,而且我现在也过不来。”
“哦,那慢走不送啊。”
“……”
……
布鲁斯从梦境之中醒来了。
他现在已经知道了等他的电影放映大厅重新变回正常色彩的时候,就是他吸收完这波力量宝石的能量的时候。
闭上眼细细感受的话,他还能感受到从风与月和月与风与他之间的联系中,缓缓传来的让他全方位变得更强的强化,比一开始的被动强化要明显上不少的那种。
“现在情况怎么样了?”他来到汉克皮姆身后。
突然发出的声音将汉克皮姆吓了一跳,一个激灵就从椅子上蹦了起来。
惊魂未定的坐回椅子上,汉克皮姆一眼都不想看布鲁斯,看着监视器对布鲁斯说:“你不会自己看吗?”
布鲁斯坐到汉克皮姆身旁,向众多显示屏幕看去。
斯考特此时已经成功的完成了偷取蚁人战衣的任务从汉克皮姆的家中出来,正坐在他的团伙路易斯的那辆橘黄色面包车内启程回去他们的大本营。
车内的人此时心情都不是很好,尤其是对今晚这一票期望值很高的斯考特,他现在急需要一笔钱来改变他的恶劣状况。
结果他却只弄到了一件破旧的机车服。
他哪怕是直到现在都还没想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将这么一套皮衣带在身上带出来,他觉得自己一定是失了智了。
——当然了,在他之前的那个像个傻子一样将一件老旧的机车服放入那样一个级别的保险柜之中的富翁老头子,一定比他失智还要严重还要厉害。
今夜是斯考特他们的倒霉之夜。
……
今天是一个坏天气,天上下着毛毛细雨,也不知是不是在替华盛顿的那些罹难者哀悼。
斯考特在经过了一个不好不坏的睡眠之后,现在脑子已经冷静下来了许多,能够更加理智更加清晰的思考问题。
他来到卫生间进行洗漱,看到了自己随手放到门边的那个“窃贼背包”,想到了那个失了智的富翁老头子。
他开始对背包里那个老旧的机车服竟然会被里三层外三层的缩在保险箱里感到奇怪感到好奇。
布鲁斯跟汉克皮姆用过早饭之后已经守在了监视屏幕前,看着斯考特正在做的一举一动。
“你为什么要把这个给锁起来呢?”他自言自语。
“为了给你偷呗。”布鲁斯快问快答。
汉克皮姆:“……”
背包打开,拿出那套老旧机车服一阵检查。斯考特开始发现这套衣服它其实跟正常的“衣服”有着很大的区别。
“这个怎么这么奇怪……”他端详着手中的机车头盔自言自语。
布鲁斯:“因为汉克皮姆有一个非常不健康的审美。”
汉克皮姆双拳紧握。
斯考特此刻终于认识到了这套衣服的与众不同,而在这之后,他就做了一个汉克皮姆所完全没有想到的大胆决定。
他凭着他那高级电气工程师学位,用一些并不是很能起作用的仪器对着汉克皮姆视若珍宝的蚁人战衣进行起了一系列测试。
嗯……
布鲁斯还没开口说些什么呢,汉克皮姆就已经气急败坏的开口了:“什么不准说!”
布鲁斯表情生动的闭嘴发出音节:“嗯,嗯(o)嗯(k)。”
汉克皮姆的拳头紧的恨不得要捏出血。
斯考特发现自己的测试、检查并不能帮助他弄清楚这套老旧的机车服到底有什么神奇的地方。
所以最终他选择了最聪明的办法,他将这套衣服穿到了自己的身上。
对着镜子一看。
啧,这套衣服还挺显身材,感觉这套衣服意外的跟他很搭呢!斯考特想着。
就在这时,从外头传来了路易斯的声音:“小斯斯,你人呢?”
这让斯考特一惊,他不是很想让外头的路易斯看到他竟然将这样一套羞耻的衣服穿在了身上,而且还戴上了那样一个简直可以用来钻地打洞的钻头头盔!
站在浴缸之中的他想也不想就拉上了浴帘。
——典型的掩耳盗铃。
心安的他,重新开始琢磨身上的这套衣服。
他看着左右手套上各自的两个按钮自言自语着:“这两个……这两个是什么?”
先按了按左手上的红色按钮。
没什么反应,没有音乐,没有什么电流刺激身体,也没有有可能会发出的子弹或是超级激光。
于是他又看向了右手上的那个红色按钮。
一按。
然后下一瞬间,他整个人就猛然缩小,高高的从空中跌落到了“浴缸地面”上。
“嘭!”
摔的应该不疼,因为身体的质量也相应的减少了很多。
不过如果从他的视角来看的话,这种感觉无疑就是相当于一个普通人一个失足就从好几层楼高的地方跌落下去一样。
又恐怖,又害怕,又……
高。
“啊——”
在他不大的叫喊声中,他才发现他竟然没什么事。
汉克皮姆看到这一幕,整个人顿时就高兴坏了。
让你丫的再随便动我的战衣,让你丫的再随便动我的战衣!
他通过专门的通话频道,将声音传到斯考特的头盔里:“怎么样,从这个视角看一定整个世界都变得不一样了吧,斯考特?”
“什么?”斯考特很慌,“是谁在说话?”
汉克皮姆没有回话。
要是什么话都回的话,他岂不是显得很随和很平易近人?
这时候外面的路易斯走进了卫生间。
浴帘是拉着的,于是他走过来将浴帘重新拉开。
嗯……奇怪,没人。
谁会这么无聊,出了浴缸了还专门把浴帘给重新拉上?
他完全看不到下面“浴缸地面”上站着的那个跟蚂蚁一样大小的斯考特。
斯考特却以为来了救兵了,连忙高高挥舞着双手对着头顶上方的巨人路易斯大声呼喊:“路易斯,看下面,看这儿!”
但是路易斯什么都听不到。
他还打开了浴缸的水龙头,开始往浴缸放水。
嗯……
布鲁斯就突然开口说道:“这可真的是个好兄弟啊!”
“……”汉克皮姆不想理会布鲁斯,并且连余光都不想看到他。
他对着麦说道:“这是一场火的试炼啊斯考特,哦或者对你来说的话,是水。”
斯考特急的想破口大骂了。
“滔天之水”从天而来,他的“小短腿”跑都跑不急,跑个九十九步,下一秒直接就被秒速一百步的滚滚大水给追上。
“哗”的一下,他整个人直接就被汹涌的大水冲成了傻比。
“啊啊——”
没有人理会他的惨叫,只有他自己,才能听到他那卑微的渴望被拯救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