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踵而来的诉讼令她目不暇接,如果不是林臻东力排众议坚持走自诉的路,她还得陪着他的家族继续刑事诉讼附带民事赔偿的官司。
林臻东给她打过几次电话,说的无非都是诉讼相关的事,她就听着,决定都是他做的,他是自诉人,她没有插嘴发表意见的资格。
末了,他会问她,“你想过我吗?
她的回答很公式化,“诉讼案件的那几天会一直想,觉得亏欠你的时候偶尔想。”
坚硬的言语带着冲锋的力量,将他的心的粉粹。
真是冷酷的女人啊,偏偏他就喜欢她这样的。他以为自己就够难缠了,原来他只是没有棋逢对手。
“明天开庭了,见一面吧。”他的手指敲着旁边的书,在思考她答应的可能性。
“好吧。”她妥协。
他开车到她出租屋的小区路口。几天而已,她又瘦了一圈。
那天之后,他脑子里就一直在回味和她做的感觉,以至于他陷入一个无法自拔的怪圈。
见她不说话,他只好问道,“想吃什么?
“随便。”她偏过头,看向窗外。
“你是不是很讨厌我?”他欺身过去,这是第二次在车里这样看她。
“没有。”她偏过头,谈不上讨厌,毕竟,她亏欠他。
林臻东低头将她的唇含住,又轻轻舔舐了一番。
她一动不动,像个木偶。就当偿还吧。
温热湿润的舌头瞬间占领她的口唇,他在有意识的加深这个吻,直到她的气息变得紊乱,他才缓缓松开了她的唇。
手指轻轻摩挚着被他吸肿的嘴唇,与她四目相对。
她甚至什么都不需要做,他就已经硬的难受了。
林臻东将车开回自己家的地下停车库,然后放低她的座椅靠背,压了上去。
“要在这里么?”这是她今晚主动说的第一句话。
“是。”
他撩起她的裙子,隔着内裤用手指摸了摸她的下面,仍旧是干涩的感觉。
“我自己脱吧。”她伸手绕过他按在小腹上的手,将内裤脱了下去。
“是不是和我做不舒服?”他吻过她的锁骨,声音低沉到发烫。
“不是。”她否认了,只是她自己干涩而已,应该不是他的问题。
他伸手解开自己的腰带,把那根已经肿胀到不行的性器掏出来对着她的私处,滚烫的温度很快传导过去,穴口生理性的开始分泌汁水。
林臻东的手伸进她的衣领拨开她的内衣,然后隔着衣服含住了一边的乳尖。
傅菁菁的身体传来陌生的触感,男人的性器慢慢往里推进,花壁被缓缓撑开,圆润坚硬的龟头寸寸直入,直到整根没入她。
“嘶——”还是疼的,她皱了皱眉。
“很疼么?”他其实很在乎她的感觉。
“没有,”她努力的笑了一下,“可以了。”
程式化的回答,仿佛他们压根不认识,不过是一夜情的对象,做完就该再不相见。
林臻东忍的汗意绵绵,即使她这么说了,他的动作也不敢过分激烈。
她有点在意周边的环境,毕竟车来车往的停车库,也不知道会不会有人突然好奇这辆车为什么在上下晃动。
瘦削的脸映入他的眼,她好瘦,下巴比以前更尖了。
“菁菁,你没事吧?”他关切的问道。
“没有,都挺好的。”她仰起头,蜜穴深处有点酸麻,内壁瞬间收缩的厉害。
“好,好。”林臻东感到她夹的舒爽,按住她的腰狠狠往下一撞。
“啊”她简短的叫声刚出口就被他的吻封缄了。
深处的胀痛感和酥麻感交错上升,接着又快速散布到全身,处于她体内的性器横中直撞,男人每一次的深入都体会到了极大的欢愉。
车内的空间毕竟有限,他又急着发泄,十几分钟就到了高潮。
傅菁菁还没来得及喘息,就听他在她耳边恳求,“上楼做吧。我还想要。
母债子还,说的就是她这样的。
男人的衣服被胡乱脱掉扔在地上,林臻东用指节自上而下刮蹭着她的阴户,慢慢的伸了三根手指进去。刚射进去的精液随着他的抽插落在了床单上,带着淫靡的气味。拇指拨弄、碾压着阴蒂,不过几分钟,傅菁菁就绷直了小腿,大口喘息起来。
“舒服了?”他轻笑着吻上她的小嘴,很好吃的味道,上下都是,怎么都不够。
考1手交出安年身下操到求饶,这是他此刻心底最为强a的d望。
男人再次挺直的阴茎挤着阴道壁上的褶皱插了进去,把小穴撑得前所未有的满,刚高潮过的里面湿滑顺畅,让林臻东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太紧了,宝贝,放松点。”又粗又硬的肉棒开始抽插搅动,小穴里传导着一阵阵电流,酥麻欲死。
她胸前那处被他吸的湿透了才放开,嫣红的一点在湿了的雪纺布料下清晰可见,他从衣服下摆伸手上去,握住那娇小的一团揉捏起来。
坚挺的硬物在鲜嫩的穴间进进出出,带出嫣红的肉,又被毫不留情地挤压回去。
“宝贝,我想听你叫。”他压下她的腿,撞的更厉害了,“你说起话来都那么动听,叫出来一定更悦耳。”
不愧是心理医生啊,做爱的时候还不忘疏导情绪呢。
“慢些…”她被他撞的有些松软。
“我怎么觉得你要快一点才会舒服呢?”他说完发狠地揉捏她胸前的柔软。
“好痛,啊————”她被他弄的好痛。
“对,再多叫几声。”他将她的腿折叠举过她的头顶,形成一个大的v字,“你也想我赶紧射出来的对不对?”
傅菁菁看着他微微泛红的蒯孔,被他一次又一次大力的撞击逼出了娇吟。
“果然,你的叫声只会让男人更加发情。”他提起腰,打桩一般撞进去后低头吻住她,吸住她的舌头不断吮吸,上下两处都发出啧啧的响声。
“太深了,啊——”他放开她红唇的一瞬间,她被迫大声叫唤起来。
“就是要深才对啊,治疗病人要深入病灶,懂么?”他的医疗术语居然还能用在床上。
“啊,不,别再进去了。”
他满意的看着她在自己的身下流泪,高潮到崩溃的样子,太有成就感了。
血液全往身下涌去,他的呼吸已经乱了章法,只想着要更快更深的占有她,再次暴虐的抽送了数十次后,终于喷射了。
他伏在她耳边沙哑的说∶“下次在诊所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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