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凌澈和燕九就跟着二人上山。
安排好住宿之后,妖女笑道:“最近我们教主比较忙,请二位稍等几天。”
凌澈连忙道:“好说好说。”
当然教主祁天佑这个魔头比较忙,凌澈也不会闲着。
她没事就施展轻功打探魔教内部建筑结构,但没见到祁天佑真人,倒是偷听到不少八卦。
什么祁天佑醉心练武,又没吃饭,什么他修炼的魔功一旦走火入魔就会散功成为废人。
什么祁天佑冷峻俊美,山下又有一些姑娘慕名前来……
夜深了,月光洒下来,薄薄的雾气弥漫在花丛中,不知道这花是什么品种,秋天还盛开不谢。
凌澈采下一朵花,淡淡的清香围绕着她,花朵上凝了好多露珠,折射出迷离的月光,配合着花丛里的朦胧雾气,一切显得那么朦胧梦幻,如梦如画。
夜微冷,淡淡的暗香弥散在薄薄的雾气中,随着轻轻的夜风轻轻浮动。
月光下,一个人影拿着一个灵位,自言自语的说些什么。
凌澈接着月光看清那个人,是一个年轻的公子,看着灵位的脸上全是悲楚。
凌澈问:系统在吗?能扫描那个人吗?
系统:宿主再未开启高级权限之前,能扫描的人数只有一个,宿主已经扫描过燕九了,暂且无法扫描别人。
凌澈:当时我扫描的时候你不提醒我?
系统:……
凌澈心中嘀咕,这是祁天佑居住的地方,毫无疑问,这人应该认识祁天佑,这人看起来瘦瘦弱弱的,脸上还有点小委屈,估计是祁天佑的家奴,受了点委屈吧。
凌澈越看越觉得自己的猜测很准,这家奴看着灵位那表情真是委屈的不行不行,衣服穿得也极为朴素,她脑补了一出家奴吃不好穿不暖的场面……
但是,什么也阻止不了她想去偷祁天佑的赤焰刀的决定!
嗖!
她身形一闪,抽出长剑,架在家奴的脖子上,声音冰冷无比,道:“祁天佑在哪?”
家奴一顿,微微抬头,脸上对着灵位的悲楚表情顿时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阴森似海的表情,声音犹如在寒冰里淬过一般,道:“你是什么人?”
凌澈冷冷道:“我不想为难你,告诉我祁天佑在哪?我就放过你。”
家奴讥笑一声,道:“凭你?”
凌澈心中嘀咕:不对劲啊,这家奴怎么气质有点过于出众呢?
“你到底是什么人?”凌澈的剑微微压低,威胁道。
家奴刚打算说些什么,不料魔教四大护法之一的君破臣便赶来了,刷的一剑逼来,怒喝道:“什么人?敢在我们黑虎崖放肆!”
凌澈连忙后退,问系统:这来人武力值多少。
系统:56,宿主可勉强一战。
凌澈放心了,道:ok,保证胜利!
有了系统真是太爽了,可以随时知道自己能不能打得过对手,打得赢就打,打不赢就跑!小命无忧!系统真是个宝贝!
家奴目光阴冷,盯着凌澈道:“杀了。尸体喂狗。”
“好。”君破臣点头道。
凌澈吓个半死,魔教歹人就是凶残,要杀她也就算了,还要把尸体喂狗……真是太凶残了!
刀光剑影,凌澈险象环生,但是都能脱险。
君破臣越看越奇,江湖什么时候多了这么一个高手?
他当然不知道原因是什么了,系统在手,天下我有!
有了系统这个作弊工具,凌澈不要玩的太开心!
当然,凌澈也没太过分,踢了君破臣一脚,踹飞他的剑之后,一个灵巧的翻身就消失不见。
君破臣连忙追上去,但是追了几里路却追丢了。
他心中越来越好奇,这个刺客到底是何方高人?
没有人带路怎么可能潜入黑虎崖深处?
难道是有内鬼?
君破臣想起近日,好像只有两个雌雄双煞来投靠他们?
要不要试探呢?
因为昨天的鲁莽,凌澈也猜到会有一些猜测,但没想到那么快。
他们居然开个魔教内部习武交流大会,要求所有人都参加……
毫无疑问,凌澈和燕九这对雌雄双煞肯定被君破臣盯上了。
燕九疑惑道:“你昨晚跑去做什么了?”
凌澈道:“打探祁天佑的消息了。”
燕九问:“打探出来了吗?”
“没有。”
燕九对着君破臣微微一笑,又问凌澈:“那君破臣怎么盯上我们了?”
凌澈道:“昨晚被他截胡了,但是我没暴露自己的身份。昨晚是戴着面纱的,他认不出我。”
高楼上,一个黑色人影坐在高位,凌厉的眼神扫视着众人。
有人道:“那个就是教主啊!”
“教主果然是不同凡响。”
凌澈心道:可不是么,坐那么远,他是远视眼吗?
由于隔得很远,凌澈看不清祁天佑的脸,也不敢盯得太久,匆匆一瞥便假装若无其事的看向别处。
习武交流会上。
主持的妖女先说了一堆客套话,接着魔教内部的切磋就开始了,规则很简单,无论方法,下毒也好,暗器也好,使诈也好,只要两个人在擂台上分出胜负便可,赢的那个人在下一场可以任意挑选对手,如果不挑选台下的人可以自己上去挑战擂台上的人。但要做到点到即止,不要伤了和气等等!
果然很有魔教的风格,下毒、暗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居然不被禁止。
有几个人跃跃欲试,一身红衣的一位姑娘施展轻功第一个踏上擂台,这时一个人也跃上去,他们先抱拳作礼,之后开打。
那红衣姑娘正是教主祁天佑最小的徒弟,聂珠。
聂珠美若天仙,但却脾气暴躁,刁蛮任性,除了祁天佑,她谁也不服,颇为一个麻烦人物。
而且她私下和四大护法之一的君破臣私交极好。
凌澈怀疑二人有什么暗搓搓见不得人的关系,毕竟妖女嘛,大多都是放荡不羁的。不过可惜的是二人似乎还真就是普通的朋友……
系统又一次提醒:叮,温馨提示,宿主的思想过于猥琐!
凌澈:“……”
聂珠上场,众人激情澎湃。
但凌澈看得昏昏欲睡,呃,这种打法她在电视上看过好多次,一点也不稀奇,只是周围这群鱼唇的古人,个个都心情澎湃的盯着擂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