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隔着依料压来,似是不懂问:“姐姐这叫做?”
“......”
戚禾仰起头张嘴咬了下,似是有些羞恼。
许嘉礼眼眸稍暗,单手托着她的侧脸,学她般也咬过,尖牙细细摩着,听她抗议哼了几句,他才松开由舌尖替换舔吮着,一下又一下。
戚禾身子轻颤,轻轻挡住他撩.拨的手,嗓音有些哑,“不行,先吃饭。”
闻言,许嘉礼没再动,低头靠在她颈窝处,炽热的呼吸轻洒熨贴在她的肌肤上。
戚禾喘着气,想让他老实点忍下去,可他却时不时地轻动几下。
气氛安静。
下一秒,许嘉礼忽而张嘴咬住她的颈后,捉过了她的手,指腹轻蹭摩挲着她的手腕皮肤。
戚禾低眼看他,许嘉礼抬起头,眸底是掩不住的欲色,苍白的唇瓣染了几分血色,没说任何话,只是盯着她,仿佛任由她放肆,为所欲为。
戚禾心尖微颤,似是受了蛊惑般抬起手,经过月要腹,缓缓往下。
许嘉礼喉结滚动,不受控地低头吻上她的唇瓣,伴着那难言的低沉又沙哑的喘息,时时落在耳畔,性感勾人至极。
手腕被他紧握着,似是在控制又似是拉扯着在一同沦陷。
不知过了多久。
许嘉礼唇线微抿,侧头靠在她肩上,埋入她发间,眼眸染着情.色,低抑一声。
四周气氛内那道气息有些重,夹杂着他身上的沉木香。
戚禾垂下头靠在他怀里,呼吸也有些乱。
许嘉礼抱着她,额发已被细汗染湿,轻啄了下她的侧脸,随后吻过她的唇瓣,舌尖缓慢滑过了她的上颚,推出时轻咬了下唇。
戚禾呼吸轻喘,抬眸看他,忍着脸红哑声骂了一句,“衣服都脏了。”
“等下换掉。”许嘉礼抬手抽了几张纸巾,帮她擦过掌心上的污渍,声线沙哑,“要不要帮你洗手?”
“不要。”戚禾觉得那会没完没了,拒绝道:“我自己去。”
闻言,许嘉礼抬眸看她,眉眼还染着未褪的春意,“姐姐以为我想干什么?”
“我没有想。”戚禾现在可不敢再逗他,收回手催他,“我饿了,快点做...煮饭。”
听到她改口的词,许嘉礼轻笑了下,拍了拍她的屁股,让她去卫生间洗手换衣服。
戚禾站起来时趁机掐了一下他的腰,随后快速逃离现场。
她往卧室走,拿了换洗衣服进了浴室内,顺便洗了个澡才出来。
到餐厅的时候,见许嘉礼已经摆了上了两道菜,戚禾确实有点饿,先拿起筷子吃了几口。
最后一道汤端上来后,许嘉礼坐在她旁边,陪着一起吃。
“哦,对了。”戚禾想起来,“安安今天给我送了喜帖,还有你的一份,等下给你。”
“不用。”许嘉礼夹了块肉给她,“你看了就好。”
戚禾咬着排骨,“你也是受邀人啊,至少也要看看喜帖嘛。”
“嗯?”许嘉礼挑眉问:“姐姐想让我参考参考?”
“?”戚禾没懂,“参考什么?”
许嘉礼很坦然:“喜帖样式。”
“......”戚禾差点被噎住,但明白他的意思,没由来的有些脸烫,“这个还早,之后再看吧。”
许嘉礼似是好奇:“之后是多久?”
“我哪儿知道。”戚禾没忍住,“你不是才二十三嘛。”
她这个大三岁的都不急。
“姐姐这是,”许嘉礼声线缓慢:“嫌我小?”
“想什么呢。”戚禾笑了下,“我嫌你小怎么会和你在一起?”
许嘉礼嗯了声,“也对。”
过了两秒,他慢悠悠地又补了句,“姐姐应该也知道我不小。”
“......”
戚禾很确定这人说的和她说的根本不是一个话题,她刮了他一眼,让他老老实实吃饭。
许嘉礼轻笑着,也没继续吃多少,基本上都是给她夹菜。
一个吃一个夹,等差不多吃完饭后,戚禾觉得有点撑,在厨房把碗洗干净,就带着他去楼下散散步。
因为附近都是老城区,基本上都有很多老人会带着孙子孙女出来散步。
最近刚入秋,天气也很舒服,所以街上还挺热闹的。
戚禾挽着许嘉礼的手,说着今天附中上课的事。
想到之前程静的事,转头问许嘉礼,“最近程静有没有给你打电话?”
闻言,许嘉礼神色自然地回了句,“没有。”
回答完,他记起下午在华荣看到程静,随意提了句,“华荣那边治安不好,最近没什么事不要去那边。”
戚禾笑了下,“怕程静找我?”
许嘉礼没答,只问:“最近有找你?”
“没有。”戚禾其实隐约觉得有点不对,“她最近也没怎么给我打电话,她是不是来找你了?”
许嘉礼摇头,“没有。”
闻言,戚禾稍稍有点放心,她也觉得程静会来找许嘉礼的机率不大。
从始至终,程静只对她有意见,对她身边人基本上都是想要赶走而已,因为见不得她好,想让她变得和她一样。
堕落孤独。
-
程静没来找她,戚禾自然也不会过多烦恼,她还巴不得这女人能一直这样安静,老实地呆着医院治病。
周一的时候,许嘉礼送戚禾到附中,戚禾下车和他说了句,“我中午来找你吃饭。”
许嘉礼点头,还不忘一句,“别到处乱跑。”
“......”
戚禾觉得自己在他心里的形象可能就是个随时到会跑路的人。
和他再三保证后,戚禾才进了附中艺体楼里,半路上还碰到陈美兰,看她一个接着一个喷嚏打着。
听了好几声后,戚禾还没开口说什么,陈美兰先点头,拖着鼻音说:“对,我感冒了。”
听着她幽怨的语气,戚禾轻笑一声,“不是还说不会吗?”
“我也很无语。”陈美兰皱眉,“为什么你这怕冷的没有,反倒我先来了?”
戚禾扬眉,“因为我穿得多啊。”
陈美兰很幽怨,“那你那体弱多病的许弟弟呢?”
“他啊。”戚禾笑了下,“他天生体质不好,感冒在他身上不算什么病。”
“......”陈美兰看她,“我怎么还挺羡慕呢?”
戚禾语调轻抬,“羡慕?”
怕她误会,陈美兰连忙解释:“没没没,我随口说的。”
“那可不能随口说。”戚禾开口逗她:“再说一会儿,您的感冒可能更严重了。”
陈美兰被逗笑,跟着她一起往里头走。
两人边聊着边打开办公室的门,钱茂在里头和其他老师在说着股市,在感叹在高低起伏。
这场景已经是他们的常态了,戚禾没怎么在意,拉开自己的桌椅坐下。
钱茂刚好在感叹,“怎么我买的都跌,别人买的都涨呢?”
陈美兰调侃他,“你运气不好呗。”
钱茂嘿了一声,“你这是说我们这儿一圈运气都不好了?”
对上他们的眼神,陈美兰连忙开口:“别别,无意冒犯无意冒犯。”
坐在看戏的戚禾,觉得有些忍俊不禁。
旁边的王老师看到戚禾时,似是想起什么,“对了,一件事我还真有点奇怪了。”
钱茂问:“什么事?”
王老师皱眉:“最近这儿戚氏的股票一直就稳赚不赔,之前他跌跌可厉害了,根本没人买。”
闻言,戚禾稍稍抬了下眉。
钱茂倒没关注这事,“最近涨了很多?”
“对啊。”王老师说:“我也是看到小戚,才想起来这事。”
戚禾好笑问:“怎么就看到我想起来?”
王老师摸了下头,“这不是你姓戚嘛,所以就想起来了。”
闻言,戚禾倒没在意,不过看了眼他们手机里的股市,隐约觉得有点问题。
现在戚氏归戚荣管,按理来说由于之前破产资金归空,就算现在挽救回来,不可能有什么涨股的可能性。
钱茂拉着他们继续说着股市,没再提戚氏股份。
戚禾想了下,也没想出些所以然来,倒是上课铃先响起打断了她的思绪。
没再多想,戚禾拿起画册上楼去上课。
最近没了许嘉礼上课,小女生们都还挺老实的,基本上都是有事才会举手问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