喧嚣的舞曲,狂野的身姿,人妖比女人更懂得男人需要和渴望,“他们”几组简单的动作居然把高辛明挑逗起来,高辛明面红耳赤,在众目睽睽之下,两只“猪手”探上了身边最美艳人妖的双乳。那名人妖有些不快,轻快地挣脱,高辛明担心把持不住,便讪讪地准备下台,结果两个服务生不知道从哪里窜了出来,用泰语看似很礼貌地要求着什么?
刘润新拿出钱来正准备递过去的时候,从舞台对面的包厢里突然窜出来两个高大的小伙子,手里拿着一叠钞票塞给服务生,服务生象变魔法一样很快消失地无影无踪。高辛明向那两个小伙子点头致意,尴尬地红着脸逃了回来。
高辛明接过刘润新手里的钱,准备还给那两个帮他解围的“好心人”时,发现那个小伙子正和台上的人妖们打得火热,不住地往胸罩和内裤里面塞钱,然后在全场的哄闹声中将手伸了进去,然后向全场观众做着鬼验。
许是酒精的作用,台上的小伙子玩得很high,一点也没有注意在台下鼓掌的人群中,几个服务生飞快的再度消失,不久后,跟着服务生过来的是十几个孔武的大汉,那些大汉阴笑着,准备让这两个玩过火的年轻人清醒清醒。
等那两个小伙子下台的时候,高辛明陪着笑脸迎了上来,把一叠钞票恭恭敬敬地递了上去,其中一个浑身酒气的小伙子,接过钱狂笑起来,然后将钞票一把洒在舞台上面,然后将头探向高辛明,用不屑的语气,几里哇拉了一通。高辛明听到是日语,本来已经有些恍然,再一看对方的态度,哪还猜不到对方是在羞辱自己。
他正准备问清楚陪自己一起过来的张培明,对方是什么意思,只见自修过日语的张培明一听到对方的话,瞬间怒火狂暴起来,一把将那个小伙子拉了下来,狠狠地暴揍起来,高辛明反应倒是迅速,张培明刚抓住那个倒霉的小伙子的衣领,他的一只老拳便不客气地在对方的脸上留下了清晰的痕迹。
随着一片几里哇拉的鸟语声,对方所在包厢里立即窜出来十几个小伙子,刘润新惊奇地发现,这十几个小伙子居然一点酒意都没有,而且几乎人手一个木棒。他终于知道自己不安的原因,原来在这个表演场地,早就有一帮rb人在候着他们。
刘润新等人都是体育方面的健将,当然不会坐视自己的同伴被围攻,大伙被青春的怒火燃烧着,哪里还记得代表团的团规,几乎是一眨眼的工夫,两拨人便打到了一起。虽然刘润新等人没有清一色的木棒,但是随手拈来的各式“武器”的破坏力好象更强一点。
虽然对方的人数是己方的一倍,但是白向东的黑带水平在此场合如鱼得水,他一个人便在十几秒钟内让对方四个人飞了出去,将不远处另外几个惊慌的包间砸得人仰马翻而刘润新速度更快,有五六个人在他的拳打脚踢下丢下木棒躺在下面打着滚。
为首的rb人几里哇拉一顿乱喝,刘润新和张培明分明听到这个rb人在恶人先告状,说什么中国人欺负外国人,中国人很无耻之类。看到自己的吆喝没有效果,便用蹩脚的英语不断地喊着,刘润新刚把那个头头的声音打成惨叫,几个被波及到的包厢,不仅没有出现躲避的情况,反而又过来十几个看上去很英武的小伙子,冲着他吼了起来。
刘润新听出来是韩语,并且已经有了很深的误会。“我们没有冒犯你们韩国的意思,那是rb人在挑拨离间。”刘润新用韩语高声地喊着。
但是刘润新无奈地发现几个韩国人明显已经进入被迫害的角色,悲愤地冲了上去,与rb人一起开始进攻自己的同伴,而且那几个韩国年轻人象是跆拳道运动员,对于会一些跆拳道的白向东招呼地更多一些。情形瞬间扭转,不仅刘润新这八个人几乎被压制地死死的,连rb人也被殃及池鱼,被收拾地七零八落。
这时刘润新和那个rb头头相视一眼,从对方的神色里看出一丝默契,他们都发现原来韩国人才是最后的猎手。两个人刚为共识感到惺惺相惜,便意识到自己立场上的差异,立即恶狠狠地互视着,打在对方身上的拳头更重了一些。
这一番打斗波及范围极大,周围几十米内的顾客早已离得远远的,不过奇怪的是这些顾客不但没有离开,反而极有兴致地围观着,并兴高彩烈地品头论足。台上表演的人妖演员,也稍微离远了一些,躲在战圈外围的十几个壮汉后面微笑地看着。那十几个护场的壮汉仿佛根本不担心夜总会的损失,又仿佛在等什么人。
刘润新看着场上的情况,虽然自己一方处于劣势,但是明显韩国人对付自己一方只是争口气,但是对rb人却是发了狠地打,所以场上的rb人很无奈地接受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后果。
正当这些打架的年轻人以为这场闹剧将会以某一方或或某两方全部倒下为终点时,狂躁的灯光瞬间停止闪动、喧嚣的音乐也嘎然而止。打斗中的年轻人都有些诧异,情不自禁地停下来,四处打量。
结果众人眼睛一缩,他们看到一个异常强壮的大汉拨开人群,冲着他们走了过来。而那些看了十来分钟热闹的孔武壮汉们这才象是得到了指令,跟着大汉将这些一半站着,一半躺在地上呻吟的年轻人围了起来,壮汉们的眼神里流露出来的是让人极其不舒服的戏谑。
“全部打趴下!”大汉的声音低沉而有力量,整个场里象是响过了一阵闷雷。
年轻人们面面相觑,不明所以,刘润新虽然听懂了,但是无奈地看到这帮生力军,将自己的同伴和曾经的对手围了起来,象是为那名大汉提供足够的沙袋。
“黑钢!黑钢!”观战的人妖、服务生及其它泰国人兴奋地喊着大汉的名字。
大汉没有丝毫犹豫和怜悯,将仍然站着的人逐一放倒,几个rb人见势不妙,立马自己躺到在地,学着其它受伤的人一样哀嚎,不过他们的举动明显没有瞒过黑钢,黑钢一声冷哼将这几个投机取巧的rb人一脚踢到表演的舞台上面,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的rb人这次的惨呼可是做不得一丝假。
在黑钢奇怪的注视下,刘润新灵巧地躲过了几次攻击,直到黑钢把其余人全部放倒后,才充满兴味地对刘润新笑道,“身法不错嘛!看来你是这帮闹事者的头!”
刘润新用熟练的泰语回答:“那可高攀不起,韩国人和rb人我可代表不了。”
“你是泰国人?”听到流利的泰语,黑钢难以置信地说。
“我是中国人!”刘润新正色道。
“中国人?!”黑钢一边说着,一边猛着一轮腿,一阵呼呼的风声飞过,刘润新感觉浑身象是被锁定看穿,没有任何抵抗的力量。眼看着将要被踢中时,一个熟悉地不能再熟悉的动作呈现在脑海,那是在学习太空步时的副产品。随着整个人象散架一样坐在地上,黑钢的腿擦着刘润新头顶飞过。
全场的惊呼声不知道是因为黑钢的力量和速度还是因为刘润新躲避的精巧。
看到刘润新“表演”的不仅有现场的游客和泰国人,还有匆匆赶到的高菲菲、武丹等人。她们准备上前阻止的动作被夜总会的工作人员死死地劝止,代表团的工作人员看到只有刘润新一个人还站着,而且也躺下似乎也不远了,急得满头大汗,哆嗦着拿出电话,一边让翻译报警,一边跑到外面找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