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家和萧凛忙活了一阵,并未找到任何的证据。
“没有?吕竹出差之后,一直待在外国?”风温柔不可置信道。
“是的,在事情发生后,他才从国外回来。”萧凛道。
风温柔皱起眉头,这可不好办了。
“你们不用查了,直接报警。”风温柔道。
“报警?”风温朝喊道,“温柔,无凭无据报警,如果cj找不到实质性的证据,吕竹是可以告我们的。”
风温柔知道这一点,但她,他们风家不能档上xx事件的始作俑者这一罪名,否者,世上将再无风家。
风温庭摆了摆手,“你们不用担心,随便把这消息跟有关人士透露,他们自然会替我们做事。如果将来被查出是从我们这传出来的,我们难道还没有言论自由了?”
“就按二哥说的做。”
风温柔一声令下,所有人下去运作。
十来天的功夫,吕竹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但经过cj们的再三调查,吕竹是清白的,是无辜的。
是不是无辜清白的人,现在已经不重要,吕竹名声狼藉,他的住所日夜围着一些被仇恨和怒火蒙蔽了双眼的人,吕竹进出不得,只能委屈自己,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布七儿从令狐洋斌得知这件事情,仅仅是眉头皱了皱。
“洋斌哥,吕竹的事情我不好再参与。”
布七儿把法约尔放到令狐洋斌的床上,这男人让她心神不宁,她也不会让他好过,就让法约尔为她这个母亲报仇雪恨好了。
法约尔出生九个月来,好吃好喝伺候着,体重蹭蹭往上涨,他往令狐洋斌肚子上一坐,令狐洋斌半条命没有了。
“哇哇哇。”
法约尔挥舞两个小拳头,兴奋地捶打令狐洋斌的胸膛。
“妈,救命啊,妈。”
令狐妈妈丢下扫把赶来一瞧,“咋啦?”
“妈,松花子要压死我了。”令狐洋斌苦哈哈道。
他身上的伤好了大半,出院回家休养,休养期间不能过度劳累。
“你妈我正忙着,你看好小乐乐了,他要是哭了,我打死你。”令狐妈妈朝着法约尔笑笑,“小乐乐,乖乖跟叔叔玩,不要乱跑乱跳哦!”
“哇。”法约尔说了一声知道。
令狐妈妈走出房间,继续她的工作。
令狐洋斌叹了一声,把法约尔抱入怀里,轻轻拍拍法约尔的背后,嘴中流出熟悉的睡眠曲。
“乖宝宝,乖乖睡,乖宝宝你乖乖睡,乖……。”
法约尔你这小屁股,他才刚刚睡醒,才不要睡呢!
两分钟后,法约尔抓住令狐洋斌的衣服沉沉睡去,小嘴巴及吧唧,晶莹的口水流了一床单。
“这孩子。”令狐洋斌摇了摇头。
可能是因为怀里多了一个柔软温暖的大肉球,令狐洋斌闭上眼睛,意识一点点沉迷,迷失在无尽的黑暗当中。
半个小时后,布七儿进来叫令狐洋斌下来吃午饭。
“睡着了。”
给一个一笑盖上被子,布七儿轻手轻脚关上房门。
“七七,洋斌和小乐乐呢?”令狐爸爸问道。
“睡着了。”布七儿道。
令狐妈妈点点头,“洋斌最近睡不好,好像每天晚上都在做噩梦,白天补补觉也不错。”
是不错,布七儿四个人安静地吃午饭。
下午两点,被饿醒的法约尔嚎啕大哭。
“七七,救命啊,我的耳朵要聋了。”令狐洋斌抱着法约尔晃晃,法约尔不领情,大力拍打令狐洋斌。
令狐妈妈拿着奶瓶匆匆赶来,代替令狐洋斌照看法约尔。
“妈,七七呢?”令狐洋斌松了一口气。
“看店去了。”令狐妈妈头也不抬,看着法约尔拼命吸允,神经兮兮的自言自语。
令狐洋斌哦了一声,洗洗脸,下楼吃饭去。
“爸,我想去看一看子安。”
吃完饭,令狐洋斌这样跟令狐爸爸说。
令狐爸爸的头埋在报纸里,“你的伤还没有完全好。”
“没事了,我打车过去。”令狐洋斌道。
令狐爸爸认识吕竹,认为吕竹不是丧心病狂的犯人,而是有心人士地故意误导。
“去看可以,但一定要注意自己的安全。”
听说吕竹的别墅周围被失去理智的人围得是水泄不通,令狐洋斌此时前去,无疑是给他们当靶子去。
“爸,我知道了。”
令狐洋斌穿上休闲装,径直来到了吕竹的别墅。
按响门铃,门开了一点,令狐洋斌趁机进入。
“呼。”拍拍胸口,令狐洋斌大有劫后余生的错感。
进入客厅,吕竹淡定的看着电视。
“子安。”
“洋斌,你来了。”
吕竹回过头来,脸上带着浅浅的笑。
“子安,你还好吗?”令狐洋斌觉得吕竹的笑容特渗人。
吕竹拿起茶几上的酒杯,喝了一口纯正的葡萄酒,酒香四溢口腔,回味无穷。
令狐洋斌坐在吕竹的旁边,“子安,我看你不想死没有事,而是有大事。”
吕竹平常不喝酒,一喝酒,不是有天大的好事发生,就是倒霉催的坏事缠身而上。
“洋斌啊!”
“什么,子安?”
吕竹神情凝重望着令狐洋斌,“如果我死了,你会想念我吗?”
令狐洋斌心中惊骇,“子安,你说什么傻话,什么死不死的。”
吕竹无力笑了笑,笑容多是无奈。
“子安,不过是发生了一点小事情,你可是我令狐洋斌看重的男人,不会就这样轻易认输?再说,那件事情本来就不是你的错,你不必理会外面那些人,他们只是暂时疯狂看不清现实,给他们一点时间,他们会知道你是无辜的。”
“无辜的?”
吕竹像是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仰天大笑。
“子安。”
“洋斌,我不是无辜的。”
话音落地,令狐洋斌难以置信,心如死灰。
“子安,你骗人的吧?”令狐洋斌声音沙哑道。
吕竹摇摇头,“我也希望我是在骗你,可事实如此,我能说什么来改变,我能做什么来改变?洋斌,我只是一个无能的男人。”
两人的呼吸沉重,一个赛过一个。
“子安。”令狐洋斌不知该说些什么,可他意识到,他必须说些什么,“子安,我很担心你。”
“谢谢你,洋斌。”
吕竹走上楼,令狐洋斌犹豫一下,跟着走了上去。
一天之后,令狐洋斌离开别墅,遭受了殴打。
医院。
令狐妈妈黯然抹泪。
“这孩子太不让人省心了。”令狐爸爸唉声叹气道。
他担心好朋友,可他可曾为他们着想过?
才刚死里逃生,便又住进医院,这是往他们的心窝插刀子啊!
躺了一个上午,令狐洋斌睁开了双眼。
“爸,妈,对不起。”
情商高的人就是不一样,令狐洋斌楚楚可怜道歉,令狐爸爸和令狐妈妈的怒火瞬间熄灭。
“以后要好好照顾自己,我和你妈已经老了,不经吓。”令狐爸爸说了令狐洋斌一句。
“爸,我知道了,以后不会再发生这种事情。”
令狐洋斌的认错态度非常好,令狐爸爸和令狐妈妈不给予追究。
又在医院住了两天,令狐洋斌带着伤回去。
布七儿抱起法约尔,法约尔与令狐洋斌,法约尔当场打了令狐洋斌一巴掌。
“都怪你,让我们担心坏了。”布七儿的头藏在法约尔的身后,假装是法约尔少年聪慧,说教令狐洋斌。
“对不起。”
“哼哼,这次就原谅你了。”
一行人进入家里,香喷喷的饭菜香飘进了鼻子里。
德雷萨斯挤出了半天的时间,一声不吭陪着令狐洋斌吃了一顿饭。
法约尔坐在令狐妈妈和令狐爸爸的中间,小手伸得长长的,目标是一块三分肥七分瘦的红烧肉。
啪嗒!
法约尔丢了奶瓶,他要吃红烧肉。
“哇哇哇。”法约尔眼巴巴瞅着令狐妈妈。
“要吃肉肉?”
“哇哇。”是,人家要吃肉肉。
令狐妈妈刮了刮法约尔的鼻子,“不行哦,小乐乐还小,不能吃肉肉,等长大了,奶奶给小乐乐做更好吃的。”
“哇哇哇。”
法约尔不答应,他现在就要。
他挥舞四肢,使劲地拍打他专属的小椅子,哇哇乱叫。
布七儿狠狠扫了一眼过去,重重拍了一下桌子,“再闹,打你的屁屁。”
法约尔瘪起小嘴,萌萌哒的大眼蓄满了泪水。他拉了拉令狐妈妈的衣服,可怜巴巴瞅着令狐妈妈。
“啊,啊。”
令狐妈妈心酸心痛,偷偷给法约尔加了一又大又厚的红烧肉。法约尔舔了舔,小脸皱成了包子。
“哈哈哈。”众位大人乐开了花。
德雷萨斯摇摇头,他怎么就生了个傻小子呢!
……
令狐洋斌离开吕竹的房子,吕竹站在二楼,令狐洋斌所受的痛和苦,他看得一清二楚。他没有采取任何的行动,冷眼旁观了令狐洋斌被伤害的全部过程。
“怎么不打死他呢?”
看到救护人员到来,吕竹的脸上终于发生了变化。
“哎,可惜了!”
吕竹拉上窗帘,打电话给了吕松。
“大哥。”
“子安,你终于给我打电话了,你还好吗?”吕松焦急问道。
吕竹平静说道,“大哥,我很好,你不用担心。”
吕松道,“我怎么能不担心,你明明是无辜的,可是你为了我才不得不选择沉默。”
吕竹轻声细语道,“大哥,我们可是亲兄弟,我不帮你,难道大哥你要让我大义灭亲不成?大哥,我做不来。”
吕竹声音沉重,透着疲惫。
吕松眼睛通红,“子安。”
“大哥。”
吕松咬了咬牙,“子安,大哥会保护你的。”
“大哥,你是要……。”
“子安,身为你的哥哥,哥哥有责任保护弟弟。况且,这本来就是我的错,没道理让你替我背负。”
吕松说完,果断挂断了电话。
“大哥,大哥,大哥……。”
确定电话真的关了,吕竹阴险的笑出声来。
“啊,这个无聊的世界,是时候毁灭了。”
吕竹在房间转圈,激昂的音乐回响,振奋人心。
“呵呵,呵呵,我终于也能出来看看了。”
翌日。
吕松自首了。
“xx事件是我做的。”
经过调查,吕松确定无疑是犯人。
吕梅找上了吕竹,姐弟俩相顾无言。
“你是不是从一开始就知道?”吕梅直言道。
吕竹垂下头,“知道。”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吕梅失声尖叫。
“越少人知道越安全,我和大哥不想毁了你的幸福。你只要和姐夫快快生活便行了,其他的事情,你不要多管。”吕竹近乎无情说道。
“我们是亲兄妹,亲姐弟啊,你让我不管,我真的能不管吗?”
吕梅哭的声嘶力竭,仿佛要把所有的委屈和痛苦哭出来。
“二姐。”吕竹抱住吕梅,“二姐,你不要担心我们,你过好自己的日子,便是对我们最大的帮助。”
“二姐,我和大哥是真心希望你的幸福。”
“妈死了,你们再出事,我能幸福?”
吕梅问的是吕竹,何尝不是她自己,她真的能够放下吕松、吕竹他们?
答案是,她放不下。
“子安,我会救大哥的。”
吕梅留下这一句话便走了。
吕竹擦了擦眼泪,“真佩服我自己,这演技也没谁了。”
洗洗脸,吕竹走出了别墅。
别墅外的人已经散去,吕竹走到令狐洋斌重伤的地方,清洁工及时清扫了垃圾,地面上干干净净,没有看到血迹。
“接下来,要找谁呢?”
吕竹拍了拍手,“对了,就她好了。”
吕松的妻子,吕竹的大嫂,温婉婉的家。
叮咚!
“是谁?”
“大嫂,是我,子安。”
铁门打开,吕竹走进了小别墅里。
温婉婉神色惊惶不安,“子安,你怎么来了?”
“来看你,大嫂。”吕竹沉声道,“大嫂,虽然大哥发生了那种事情,但是你还有我,还有轩儿和易儿他们,大嫂你要振作。”
“子安,你……。”
“哈哈哈……。”吕竹表情狰狞,双眼凸起,似乎要掉在地上,“傻女人,你以为我会说这种话?哈哈,傻女人果然是傻女人。吕松一而再再而三背叛你,你居然还对他不离不弃,你是贱人吗?”
“子安?”温婉婉大口大口喘着气。
吕竹揪住温婉婉的头发,“你想听一听我和吕松之间的那些事情吗?是这样哦,我可以用最生动的词句跟你描述,他脱下……。”
温婉婉目瞪口呆,神经失常。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