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你很不错。”安吉拉赞赏风温柔,“如果你不是风家大小姐,风家有钱有点势,你家人对你也是呵护备至,体贴入微,我还以为你是从事xx方面的专业人士。这技巧,你简直是要人命的小妖精,我差点就折在你的小嘴上了。”
安吉拉坐起身来,手掐住风温柔的下巴,拇指重重划过风温柔鲜红似血的樱桃小嘴。看不出来,真看不出来,这平凡无奇的小嘴动起来,竟然是如此精彩,震撼人心。
“今后你便跟在我身边,我不会亏待你的。”安吉拉道。
风温柔既不拒绝,也不接受,道,“安吉拉小姐,请问第二个要求是什么?”
早做早了事,早死早超生。
安吉拉依旧笑眯眯,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位公主不高兴。
“好,你出口问了,我就直接告诉你,我的第二个要求,在这里,和萧凛,和这些人来一场。”安吉拉破罐子破摔道。
“什么?”风温柔双眼凸起,瞳孔猛缩。
这是什么要求?
安吉拉讥笑道,“大家同道中人,你别说你不清楚我再说什么。明明就是一个人尽可夫的臭婊子,装纯扮嫩不适合你。”
风温柔并没有答话,而是萧凛出声,“安吉拉,你太过分了。”
“你又不是现在才知道。”安吉拉眨眨眼,熟视无睹自己衣衫不整,裸露香肩。
萧凛的怒气值即将爆表,退一步与安吉拉商量,“换一个要求,或者我愿意和温柔断绝过,从今以后只忠于你。”
安吉拉如玉手指指了指萧凛,然后摇了摇。
“我现在对你没兴趣。”安吉拉用脚挑起风温柔的头,“风温柔,你风家和萧家的存亡,只在你一念之间。”
风温柔闭嘴不言,憋屈得泪水盈盈。
“啊,不要哭啊,我又不是虐待你。你看看周围,这些可都是俊美的男人,每一个都是稀罕货色,样貌,身材,能力,样样不输你的萧凛,你到底有什么好伤心委屈的?”
安吉拉弄不明白风温柔的心理,她身边有三个优质男人,她怎么会因为她这个要求而产生委屈的情绪,难道她不应该是对她感激戴德,叩首以谢她的慷慨大方?
“我对他们是真心的。”风温柔解释道。
“真心?”安吉拉就当做听听笑话,左耳进右耳出,她既然是真心,为什么她的身边是三个人?
两人的三观不同,安吉拉对风温柔的忍耐力减少许多。
“想好了吗?”
风温柔闭上眼,自己给自己做了两分钟的思想准备工作,当她睁开眼时,羞耻、难堪、尴尬等感情她尽数抛弃,变得享受至上。
“来吧。”风温柔对萧凛说,“萧大哥,你先来。”
萧凛含泪欲泣,这天的事,他将永远忘不掉。
安吉拉始终坐在沙发上,笑看着那群人。
“弄好了?”
“隐形摄像头都安装好了。”
“嗯,很好。”安吉拉看似对风温柔各种鄙夷不屑,侮辱蹂躏,实则她对风温柔的戒备心一如既往的高,“这里是z国不好弄出人命,而且对象还是z国大家族的子女。”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历史的教训深刻警醒世人,对敌人就要如狂风扫落叶般冷酷无情,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必是家破人亡,无人生还。然条件不允许,安吉拉只好退而求其次,用把柄掌控风温柔,期有一日能如愿以偿。
那边热火朝天,隐形摄像机安安静静工作。
……
布七儿在医院继续待了半个月,便退房离院,在家里休养。家中有吕竹呵护照料,布七儿的生活起居毫无障碍。
转眼间,三个月过去了,优洲大学的期末考如期而至。因为是大四的原因,布七儿只有两门课是需要考试。囫囵吞枣复习两次,布七儿近乎裸考上场。
答完题离开考场,布七儿在吕竹的陪伴下回到宿舍。
宿舍里,班妙娴静地看书,腰背弯曲,单手撑着下巴。
“你好,好久不见。”班妙用【许久不见】的口气说道。
布七儿回道,“好久不见,你还好吗?”
吕竹站在门口,手中提着一个行李箱。
“你要走了?”班妙问道。
“考完下午最后一科。”布七儿道。
布七儿不在同班妙说话,带着吕竹收拾衣物转进行李箱内,被子枕头之类的寝具,布七儿收入了柜子里。
“那么……。”
“等等,我可以单独和你说一句话。”班妙的话是对不气人说,可眼睛直勾勾望着吕竹。
吕竹紧张布七儿,这一年内,七七不知吃了多少苦,她实在不放心让七七一个人独自面对一个不知是好是坏的女人。
布七儿朝着吕竹点点,“子安,你先出去。”
“七七。”
“没事的。”
在布七儿的再三保证之下,吕竹拉着行李箱走出去。
班妙关上门,断了吕竹的偷窥。
“布七儿。”班妙绕着布七儿走了一圈,“你真的是布七儿?”
布七儿但笑不语。
“不像啊,不像啊,布七儿不是你这副模样,那孩子生性胆小腼腆。”班妙并不深入去讲。
布七儿道,“我是布七儿。”
她当然是布七儿,【布七儿】这名字可是她亲自给自己取的。
班妙甩甩头,“无所谓了,今天我只是想跟你说,司莹莹是把你当成真正的朋友。”
“为什么跟我说这话?”布七儿的关注点不一样,至于【司莹莹是把你当成真正的朋友】这句话,她直接忽略了。
布七儿曾纵横社会多年,察言观色有自己的一套本事,班妙和司莹莹两人向来形影不离,在外人看来自然而然是情深义重的姐妹闺蜜。但在布七儿的眼里,她们两人都是皮笑肉不笑,私底下争斗不休的生死仇敌。
为什么多年来司莹莹没有男朋友,一来是合她胃口的壮汉不多,二是班妙有意的抢夺。抢人男友,犹如夺妻杀父,司莹莹和班妙的关系怎么会好呢!
“想让你心怀愧疚。”班妙道。
心怀愧疚?
布七儿深深吐出一口气,“我是无辜的,你何必拖我下水呢!”
班妙摊开手,“没办法,我一个人难熬嘛!”
“坏蛋。”
“你不也是。”
布七儿望着班妙,班妙的头发有些枯黄,眼袋浮肿,青黑的黑眼圈仿佛刻进了骨头里。
“你知道那天司莹莹要做什么?”布七儿自问自答,“我再说什么傻话,是了,你一定知道,认识司莹莹最深的人就是你了。”
“我偷偷打开袋子,看过里面的东西。”
“为什么不拦住她?”布七儿看得出班妙不想司莹莹死。
班妙双肩耷拉,“因为赵楚然那渣男,司莹莹需要发泄。一个人不够,两个人不够,司莹莹需要一群人。我不能拦下她,因为她会杀了我,然后再找其他猎物。怎么说呢,那个时候的司莹莹的状态,简直是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卑鄙啊!”布七儿嘴角上扯,班妙这人因为司莹莹的死而心怀愧疚,便自顾自拉着她下水与她作伴。
班妙扭扭脖子,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响声,就像是老旧的机器突然运转,剧烈颤动。
“你同样看出了司莹莹的心思。”那个时候的司莹莹一心寻死,班妙可不相信精明的布七儿看不出来。
布七儿收敛笑容,板起一张脸。
“如果你说的是这件事,你说也说了,我先回去了。”
班妙目送布七儿离去,眼神怪异。
门口,吕竹大步向前。
“七七,她有对做什么吗?”吕竹的关心温暖如阳光。
布七儿抓住吕竹的手,“我很好。”
七七在悲伤!
吕竹想了想,便弄明白了前因后果,七七是在为她的舍友司莹莹悲伤失落。也是,这里是她们的宿舍,有着许多美好的回忆,触景生情,如是而已。
吕竹抱住布七儿,竭尽全力温暖布七儿。
两人很有爱,隔壁宿舍探出了一两颗鬼鬼祟祟的头来。
下午,布七儿考完试,吕竹带着人离开了优洲大学。
回到家,布七儿热情似火,吕竹难以招架。
一夜无梦,布七儿开始米虫生活。
米虫生活悠闲轻松,快乐时间转瞬即逝,一眨眼的功夫,布七儿迎来了自己在这个世界的第二个春节。
吕竹有自己的家,且过年前后是公司最忙碌的时候,吕竹登门的时间越来越少。
“七七,你要不要去我家过春节?”吕竹提议道。
未等布七儿回答,徐赪萱插了进来,问了跟吕竹一样的话来。
布七儿权衡得失,选择了和徐赪萱过春节。
“为什么?”吕竹一脸伤心。
布七儿低着头,“那个,因为你妈妈之前的事,我现在和她相处还是觉得很尴尬。子安,你放心,你再给我一点时间,我一定会和你妈妈好好相处,就跟亲母女一样。”
吕竹不勉强布七儿,他妈妈之前做的事确实过分了点。
“那你要照顾好自己。”
布七儿收拾衣物,拎着箱子坐上了徐赪萱的车。
春节是一家人团圆欢聚的日子,但徐家仍旧差了一个人,徐赪萱的二哥。
“萱姐,你二哥过年也不回家?”布七儿问道。
徐赪萱满不在乎道,“还不是我爸我吗他们自己做的孽。”
详细的细节,徐赪萱没有告诉布七儿。好奇心害死猫,布七儿也不多问,徐赪萱说,她就听。徐赪萱不说,她不问。
除夕当天。
“七七,红包。”
“新年快乐,恭喜发财。”
“七七,给你一个大红包。”
“新年快乐,恭喜发财。”
在徐家,除了小宝就她最小,布七儿理所当然受到了很多红包。当然了,布七儿没有忘记给小宝一个大大的红包。小宝年纪还小,对红包的概念不是很清,他收到的红包,立即被徐赪萱用各种借口哄骗到手,而且期间小宝蹦蹦跳跳,手舞足蹈。
晚上十一点,小孩子小宝睡着了,其他大人则在棋牌室里打牌守夜。
“萱姐,这不好吧?”今天徐赪萱手气不佳,已经输掉内裤,打起了小宝存在她这的红包。
“没什么,是吧,爸,妈。”
被徐赪萱调侃的徐爸徐妈咳了咳。
打了一夜的麻将,最大胜者是不显山不露水的徐建设。
“大哥,分我一点。”徐赪萱不要脸道。
徐建设捂着一把纸票,一溜烟跑出了棋牌室。徐赪萱急忙追去,兄妹两难得玩闹起来。
在欢声笑语中,大家迎来了新的一年的第一天。
“七七,换上它。”徐赪萱丢给布七儿一件华丽的礼服,身后的一串人紧随而来,他们是化妆师和造型师。
一个小时后,布七儿美美出现,一如既往的妖艳,但没有一丝的风尘气息,而是耀眼的妖,高贵的艳。
被徐赪萱塞入车子里,布七儿才恍惚问道,“萱姐,你这是要带我去哪里?”
徐赪萱道,“去参加一年一度的新年宴会。”
“新年宴会?”
接下来,徐赪萱跟布七儿解释了她口中的新年宴会所为何物。新年宴会是a市约定俗成的传承,但知道它的人唯有a市的大家族、大企业负责人等,他们当中有些人盛名在外,有些人富可敌国,有些人位高权重,都是z国的名人、隐士高人。
“听起来好高级,萱姐,我去没关系吧?”布七儿担忧道。
“不用担心,那新年宴会可不是什么正经宴会。”
起初布七儿不明白,直到她亲临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