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之虞想了想,就不再怀疑了。 傅西洲恢复的很快,已经可以下床了,行走差不多看不出受过伤了,傅西洲火急火燎的打扮了一下,朝着隔壁走去。
无聊的江之虞玩着手机,听见门开,抬眼看去,本来以为是护士,看见傅西洲的那一刻,江之虞的眼眶湿润了,傅西洲以为江之虞哪里疼,赶紧上前,“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傅西洲关心的看了看江之虞的身上,还好就头部比较严重。
“你怎么才来,想死你了,对了,你没事吧,当时看你和那么多人打架,生怕你吃亏了!”江之虞委屈的眼泪不争气的流了下来,那一刻她多么希望自己是一个会武功的人,能够帮助到他。
傅西洲宠溺的抚摸着江之虞的头,“乖,没事,我这么厉害,怎么会出事!”
江之虞擦了擦自己的眼泪,突然间想起什么,将傅西洲推开,“你别碰我!”
傅西洲被这瞬间的变化搞得有些蒙,以为江之虞在生气自己当时没有保护好她,让她遭遇这样的事情,便上前哄道,“怎么了,我错了,我知道我没有保护好你,下一次我不会让你一个人回去了!”
江之虞摇了摇头,“你出去!”虽然很想和傅西洲亲热,但是想起来自己有可能得了艾滋病,江之虞就强忍住心底的欲望,为了不传染给傅西洲,她只能推开他!
傅西洲疑惑的走出去,看着门口坐着的崔致杭,“她怎么了,为什么不让我碰她?”
崔致杭听到这个,也很纳闷,看这些天的态度,感觉江之虞很想念傅西洲啊,怎么会不让他碰她呢?
“我不知道啊,是不是只是撒撒娇闹脾气?”崔致杭说道,疑惑的看了看屋内的江之虞,一脸纠结的样子,似乎在做什么重大的决定似得。
傅西洲只能先去休息,等一段时间以后再去看她,傅西洲还能趁着这个时间来恢复自己,这样就更不会让江之虞发觉自己的伤口。
晚上,傅西洲再一次走进江之虞的房间里,江之虞看着手里的手机,看见傅西洲进来,脸上露出一丝害怕,“我不想见你,你快走,我们就这样算了,你会找到更好的人!”江之虞一边说着,眼睛不自觉的流下了眼泪。
这句话自己想了一天,自己现在得了艾滋病,不能连累傅西洲,得了艾滋病的人是不能生育的,自己给不了傅西洲幸福了,想到自己,江之虞就难受的忍不住的哭了起来。
傅西洲被江之虞说的话吓到,这不就是分手的话了吗?“江之虞,你怎么了,我们有什么误解说清楚,别憋着啊!”傅西洲感觉出来江之虞的心里有事情瞒着自己,但是她不说自己怎么知道?
“我没法和你在一起了!”江之虞哇的一声哭的更加厉害了,傅西洲上前拍着江之虞的肩膀,“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江之虞浑身随着哭泣颤抖着,还阻拦傅西洲碰自己,“我得了艾滋病,你别靠近我了,会传染的!”江之虞的语气极其的委屈,傅西洲瞬间愣住,怎么会,艾滋病除了做爱和哺乳是没法传染的,她的意思是她被那个禽兽那个了?
傅西洲上前抱住江之虞,“我这辈子只认定你了,不管你怎么样,我都要定你了!”抱住江之虞的胳膊不管江之虞怎么挣扎就是不放开。
江之虞哭了一会,停了下来,听到傅西洲说这样的话,心里既开心又难过,那么他们这辈子都没法有一个爱的结晶了。
江之虞在傅西洲的怀里哭了一晚上,最后不知不觉的睡着了,傅西洲却再也睡不着,看着江之虞熟睡的侧脸,傅西洲轻轻的将江之虞放下,自己一个人走到走廊,点燃一支烟,眉头紧紧的皱在一起,说不担心江之虞和自己是假的,他多想和她有一个自己的宝贝,难道这个愿望实现不了吗?
“你查一下,看看现在治愈艾滋病的最好的专家是谁,带到我面前!”傅西洲拨通助理的电话吩咐着。
清晨,日出的余晖照耀着傅西洲担心的脸庞,不管怎么样,他都会竭尽全力的拯救江之虞,即使是现在难以治愈的艾滋病,他都要试一试。
第二天,助理带来一个人,傅西洲看着江之虞还在睡觉,就将人带到走廊,“一会你给刚刚病房里的人诊断一下,给出病情给出治疗方案!我要她痊愈,你能做到吧!”傅西洲危险的眼神看着面前的医生,吓得医生不停的擦着头上的冷汗。
交代完,将医生带了进去,江之虞因为晚上没有睡觉,还没有醒来,在傅西洲的准许下,医生慢慢的走到跟前,看了看江之虞的脸,“我需要抽一下血!”医生请求傅西洲的准许。
傅西洲看了看江之虞,走上去轻轻的晃动,“江之虞?”
江之虞缓缓的睁开眼睛,看见病房里突然间多了这么头人,有些惊恐的睁大了眼睛,傅西洲上前安慰,“没事,他们来诊断你的病情的!”
江之虞放下心来,配合着医生抽了点血,傅西洲心疼的上前捂住伤口,“什么时候出结果?”
“一个小时!”医生自信的说道。
傅西洲点了点头,让医生先下去,房间里的人渐渐离开,傅西洲抱住江之虞,将她的脑袋放在自己的怀里,“放心的,没事,我会找人治好你的!”
“可是这个病!”江之虞担心的说道,艾滋病是自己知道的,现在目前的医疗情况还无法治愈这个病,有钱也不一定可以。
“相信我!”傅西洲捂住江之虞的嘴唇,不让她说出让人难受的话来。
江之虞看着傅西洲的态度,决定相信他,哪怕治不好,也要相信他,只要他说的,她都相信!
一个小时以后,医生拿着化验单敲了敲门,“进来!”傅西洲拍了拍江之虞的手给她安慰,医生走了进来,皱着眉头。
江之虞的手心渐渐出汗,看医生的样子,难道自己病入膏肓了,是没有办法了吗?心里做好了听残酷的现实。
“怎么了?”傅西洲也注意到医生的表情,便问道。
“这个小姐她,没有得艾滋病啊!”医生一脸的无语,反复的查看了化验单,再三确认之后,医生才敢过来和傅西洲汇报。
“你确定?”傅西洲皱着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看向江之虞的时候眼里掩盖不住的开心,江之虞也激动的不得了。
医生肯定的点了点头,傅西洲让人退下,抱住江之虞,深情的在额头留下一吻,“你个傻瓜,还有咒自己的!”宠溺的勾了勾江之虞的鼻尖。
江之虞不好意思的伸了伸舌头,自己又没经历过,况且当时看见自己脖子上有印记真的以为自己被糟蹋了,看来还没有,江之虞瞬间感觉自己好多了,头上的伤口也不疼了,活泼的在傅西洲的胸口蹭来蹭去,像个小猫一样。
傅西洲眉头皱了一下,轻轻的将江之虞从自己的身上剥开,“好了好了,我去处理一下,一会回来!”
江之虞点了点头,虽然刚刚注意到了傅西洲有些异样,但是没有多想。
从病房里出来的傅西洲直接奔向医生的办公室,“我的伤口破裂了,给我在包扎一下!”傅西洲推开门,对着正坐着的医生说道,伤口的疼痛让傅西洲的眉头紧紧的皱在一起。
医生赶紧就给傅西洲换药,找来护士辅助自己进行包扎。
弄好了伤口的傅西洲看向自己身上已经沾了点血,还好及时出来,不然就会被江之虞给发现了,看来现在必须先回家换件衣服才能过去了。
“崔致杭,你去照顾一下江之虞,我的伤口裂开了,需要回家换衣服!”傅西洲一边朝着医院门口走着,一边对着电话里说道。
“裂开了?嘿嘿嘿,我就说了,不要着急,慢慢来,你看你猴急的!”崔致杭的话傅西洲怎会听不懂,直接将电话挂断,开着车回家去了。
被挂断电话的崔致杭一脸不开心,却还是赶紧开车来了医院,江之虞因为心情好,开心的在窗户边上欣赏外面的风景,听到门响还以为是傅西洲,开心的扭过来,看见是崔致杭失望的又扭了回去。
“喂,什么反应,看见是我就这么不开心啊?”崔致杭开玩笑的说道,搬了个凳子坐在江之虞的旁边。
江之虞没有搭理他,还是望着外面,想起来刚傅西洲突然间的反应,有些疑惑,“傅西洲怎么了,他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江之虞看着窗外问道。
崔致杭知道江之虞在问自己,心里有点慌,差点脱口就将傅西洲受伤的事情说出来,还好忍住了,“没有吧?他也不敢瞒着你是吧?”
江之虞半信半疑的点了点头,继续盯着外面的树木。
晚上,傅西洲来过来,本来很快就会回来,但是因为伤口疼着,傅西洲害怕江之虞能看出来了便在家里休息了一会,顺便处理了一下公务。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江之虞看向正在削苹果的傅西洲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