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章

    拉开柜子,常山看到了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一个东西,在本子上有一颗白色药丸常山拿起一看,而且吃了这么久的药,除了左洛复,那还能有什么?
    而且常山是不会允许这件事情发生的,所以肯定有人来到他的房间里,不过是谁学,常山不想再猜了,因为他也不想再查了,因为除了他,还会有谁,而且有这个必要吗!
    常山用钥匙打开第二个柜子,从里面拿出了一个东西,放在包里,随后将大大小小比较重要的画作以及奖项拿出来,其中画作的奖项放在了行李箱里,这些奖项虽不说有多厉害,但都是能证明他自己学画画时是仅存的一点骄傲,还有大多数的画作都是被老师收走了,放在仓库里。
    这里放的都是平常画的,而有一些画作都被常山给撕掉再扔掉,不管多喜欢,常山都不会再看看不忍心,也许只有这样让他更懂得如何珍惜东西吧!因为那些东西太少了,而他也抓不住。
    拿着东西打开房门,面前的一家三口坐在沙发上其乐融融的看着电视。
    “哥,你提着行李箱是要去哪里啊!你刚从医院回来,就从家里出去,怎么不在家里休息几天吗?”常栊双眯了眯眼眸,似笑非笑的看着常山。
    “在家里有什么好休息的,他可是靠上了一个集团的总裁,哪里用得着家里?而且人家顾总裁真的是好心,从他公司里拨出了两个人到我们的公司,说代替常山在自家公司里工作。”常离远讽刺的说道。
    “哥你是怎么认识顾总裁的?我可是听着他的传奇的,他很厉害的,哥,你有这样的朋友真好。”常栊双真诚的说道,而眼眸光芒微闪。
    “是吗?我还觉得顾总裁是在自家公司插眼线呢,不过那两个人表明过真心,而且本身在业界就是属于狠角色,话是可以信的,如果是我们这边的,那简直就是如虎添翼,要不要这个逆子都无所谓,反正也没什么用。”常离远鄙夷不屑的看着常山,仿佛常山如不中用的东西一般,还需要别人的帮助。
    “你们一家还真的是一个模子雕出来的,有什么样的父亲就有什么样的儿子。”常山冷笑说道。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常山你可别忘了你是我的儿子,千万不要把自己也骂进去,而且你老子永远是你老子,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所以常山你要记住你的身份,可千万不要忘记了。”常离远走到常山的身旁,双手放在常山的肩膀上,看着比自己高的人,常离远拍了拍常山的脸,而常山一下子拨开常离远的手。
    而安安安安静静坐在旁边的华煦,总感觉常山话里有话,心里莫名有点慌张起来,因为她有一个秘密存在着,到现在还没有被人发现,还以为没人知道,可常山的话语,让华煦提高警惕,因为她知道这件事谁都不可以知道,包括她自己也一样,而她也在让她自己当做没有这件事,忘了这件事,可这么多年过去了,华煦始终对于这件事感到紧张,哪怕一点点也一样。
    常山看着华煦紧张又正在思考的神情,不由得笑了一声,正是因为这声笑声,华煦更加确定常山知道了些什么事情,只是她不知道而已。
    “这句话不用跟我说了,爸爸,我觉得爸爸你可以从来没有把我当做儿子吧。毕竟你照顾常栊双都照顾不及,怎么可能有时间来顾我呢!是吧!爸爸。”常山恐怖的笑容让常离远不由得一颤,常山怎么会出现这种表情呢!他从来都不会这样的。
    “对了,有可能我不会再回来了,毕竟你们才是真正的一家三口,而我只是多余的人,爸妈,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们了,不过也对,我在你们心里,根本没有地位,说不说也无所谓了,反正也没什么用。”常山用常离远说的话反将回去,最后不留一点情感走出大门,出去之后这里一切跟自己就没有任何关系了,这里也根本不属于自己,而他从来没有拥有过,哪怕尽可能让自己自己融入进去,也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因为他们本身就有屏障,常山再怎么弄,他也进不去。
    下楼,顾叙年在车旁来回的走着,不知疲惫的等待常山。不过一会儿,常山一只手提着行李箱,另一只手拿着常山平时画的一些画。虽然他知道他以后还可以画更多的画,但是他还是将这些画带走,因为这些画很重要,重要到有时候梦里都是他。
    顾叙年上前接过常山的行李箱,随即放到了后备箱里,常山抱着他的画,坐在副驾驶上,顾叙年坐上副驾驶室奔向顾宅,那里住着顾父顾母以及顾留晚和她的丈夫时间,因着顾家两位老人喜静,所以还是住在乡下去了,过着悠闲的生活,每逢过年过节,顾父都会将二老接回来一起过节。
    顾叙年与常山聊着聊着,聊到了常山手腕上的伤口,常山随意的说道这是小时候救一个男孩子被人贩子给弄到的,这句话让顾叙年转头看着常山,心里的喜悦,不由自主的显到面上,原来真的是他。
    “常山,你说的那个男孩就是我,你信吗!”顾叙年微微颤抖的声音说着。
    “是你,可是我有点忘记了。”常山揉了揉太阳穴。
    “你看这里,我的手背这里有一道小伤痕,你知道的。”顾叙年左手握着方向盘,右手伸向常山给他看。
    “原来真的是你,难怪你的名字我怎么这么熟悉。”常山一见这个伤口,仿佛激发了脑海处最深的记忆,让常山终于知道了顾叙年就是当年的那个男孩。
    顾叙年便对常山说,这是当年人贩子弄到伤口这一点,除了常山之外就只剩下顾叙年以及父母知道了,所以常山便知道那个男孩子就是顾叙年,难怪在梦中两道稚嫩与成熟的声音撞在一起时,感觉这么熟悉,顾叙年还说当然还有一个很好认的地方,就是常山右眼角下面的红色泪痣,两个地方都出现在同一个人身上,不是常山还能是谁。
    不过现在时过境迁,顾叙年当时住的地方,不过也是为了让顾叙年历练一下心境而已,直到大学毕业才被顾叙年的父亲允许回来,而当时的常山家也不过是常离远随便挑了一处学区房,之后又搬到现在房子罢了,他们之间差距还真的不是一星两点。
    常山望着窗外,静静的看着倒退的景物,时间仿佛过的很快,顾宅便映入了常山的眼前,顾叙年下车走到后备箱将行李箱提了下来,常山站在顾宅大门前,从未有过的心情进到一个人的家里,一个用佣人看到大少爷回来,上前接过行李箱,顾叙年让佣人将行李箱搬到他隔壁的那间房间,这一点顾叙年有自己的小算盘,方便做一些事情吗!
    客厅顾父顾照归和顾母莫系生以及顾留晚,还有她的丈夫时间坐在沙发上边聊天边看电视,今天知道顾叙年将一个人带回来,所以莫栖生很是好奇,自己这么沉默寡言的儿子究竟带谁回来,转头一看那人顾留晚认识,就是在机场见过的常山吧?
    “叙年,他是……”莫系生见常山总觉得有种莫名的熟悉感,好像在哪里见过,只是她突然想不起来了。
    “妈,他是常山,就是小时候救过我的那个男生。”顾叙年一提常山这个名字和跟常山的关系怎么亲近。
    莫系生一下子全部记起来了,原来现在长的这么大了,而且长得怎么好看,莫系生起身走向常山,拍了拍常山的肩膀温柔的说道:“原来你都长这么大了,小时候就知道你是个很好看的小朋友,现在也是愈发的好看了。”
    “谢谢。”常山听见莫系生的夸奖有点不好意思的说:“你现在还是跟这么多年前一样,没有变过。”
    “哎呀,小嘴巴真甜,你看看我这个臭小子都没有这么夸过我。”莫系生开心的笑着,突然觉得常山那么可爱。
    “妈,我现在先回去,等一下再下来找你们。”顾叙年鉴见莫系生快暴露她的本性,都刹不住车,所以让常山赶紧回趟卧室。
    “诶,对了,儿子,你把常山的房间啊!”莫系生如果知道给常山安排的房间不好,有可能她会上前把顾叙年揍一顿。
    “在我隔壁房间。”顾叙年在楼梯上喊道。
    “隔壁房间,叙年不是说这间房间谁都不可以住的吗?说要给未来伴侣的。”莫系生好像瞬间明白了什么,从小顾叙年自己做的决定谁都不可以改变,除非在真正需要的时候,那么现在就有两个可能性了,一种顾叙年可以为了常山打破原则,还有剩下的一种就是常山是顾叙年的媳妇,突然一下子莫系生发现了什么大事一样激动的不行。
    “妈你没事吧?怎么这么激动,这有可能是叙年方便找常山吧,不要想太多。”顾留晚安慰说的,就怕莫系生一个激动大闹一场,他们是真的受不了,还好的是莫系生很少生气,这功劳会不得主要靠顾照归的功劳和在中间调节一下,一些错误提前什么都认下,但是一些无中生有的除外,所以顾照归觉得自己有的时候很厉害,最后还不是默默的宠着莫系生啊!
    “我当然没事啊,我想的挺开的呀,只是这个消息来得有点突然,我需要冷静一下,不过常山这个臭小子竟然能搞定叙年,实在是佩服!我还希望谁把这个小子给收走呢,哝,现在不是来了一个人吗?”莫系生最后说着说着,小声嘀咕着,其他人都不知道莫系生说了什么,最后还是聊了一会儿天,看着电视聊了一会儿,都没见常山和顾叙年下楼,于是都回房间里去了,回到房间的顾留晚夫妇,一齐洗在浴室刷牙。
    “时间,你有没有觉得叙年一些行为,感觉和常山……”突然一下子,顾留晚想不起要说什么。
    “是不是很喜欢,却很克制,留晚你是有一些事情知道了什么吗?”时间摸了摸顾留晚的头
    “还是你懂我,不过他们……”顾留晚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但是还是没有明白顾叙年他们两个人的事情。
    “那可不是,不过有些事情并不是我们能插手的,他们有他们自己解决的方法的。”时间刷完牙,环住顾留晚的腰,将头靠在顾留晚的颈窝处。
    而在三楼房间的顾叙年与常山,正在为常山的画放哪里而“激烈”的讨论着。
    “常山把这些画放在书房可以吗?卧室是用来睡觉的。”顾叙年站在坐在椅子上的常山面前,低头看向他。
    “这些画放在卧室里,在我跟前,我放心点,为什么不可以放在卧室里呢?”常山抿了抿嘴唇说道。
    “可书房就在这一层啊,又不会逃到哪里去。”顾叙年说着说着,突然想到了一个好点子。
    “放在卧室里也不是不可以,不过……”顾叙年慢着语调说道。
    “不过什么。”这果然引起了常山的注意,顾叙年邪魅的笑看着常山,上前将双手放在桌子上,刚好将常山环住,让他无处可逃。
    “当然是我跟你一起睡呀,三楼一整层都是我的,我想睡哪里就睡哪里,而且你都在我家里了,你还不是我的吗?”顾叙年俯身,轻轻的将气息撒在常山的耳朵旁。
    “你说什么啊!”常山往后靠,发现后面是桌子,根本退不了,顾叙年也看到了常山微红的耳朵,轻笑一声,真的和小时候一样很是可爱。
    “我的话,常山是不懂呢,还是装作不懂呢?”顾叙年见常山微红的耳朵甚是可爱,摸了摸这个小巧的耳垂,常山抖了抖身子,完全没想到顾叙年会这么做,可他们认识不久,并且顾叙年不是正人君子般的人,这么能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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