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风吓了一大跳,回过神来,如同弹簧一般,自动弹开,脸瞬间变成了红苹果,声音,也变得结结巴巴起来:
“你……你……”
“抱歉!”
顾西洲轻声说道,压下心头那股怅然若失的感觉,该死的,他得去看医生。
病的不轻!
南风羞红了脸,低着头,有些唯唯诺诺,“你……你也是为了救我,我……我应该说谢谢的!”
顾西洲瞧着南风的模样,心跳再次加速,卧槽,为什么觉得她脸红的模样,好可爱?
不行了,一定得去看医生!
“好了,你快点回去,我看着你进去,看点!”
顾大佬的神情有些不耐烦,看着那大门,格外的碍眼。
“哦!”
南风有些懵,但还是乖巧的点了点头,“那,那我进去了,拜拜!”
说完之后,大步朝里面走去。
看着南风毫不犹豫走进去的模样,顾大佬总觉得自己的后槽牙,很痒,好想去咬人,好不爽,为什么走的这么干脆?
小剧场:
顾大佬:医生,我心跳加速,很慌。
医生:每时每刻吗?还是固定的环境下才会?是运动后吗?如果是,正常。
顾大佬:不是……
医生:那先去拍个片先!
n个小时后:
顾大佬:医生,我心脏是不是出了问题?不然怎么会跳的这么慌。感觉也特别的奇怪。
医生(疑惑):同学,看你的片子,没什么问题啊。你是不是搞错了?
顾大佬(怒):我搞错?
顾大佬:你就是一个庸医!我瞧见她时,就忍不住心跳加速,整个人很不正常,你居然说我没问题。庸医,浪费钱,浪费时间。
话落,直接摔门而出!
医生:哎,同学,我知道你是什么症状了!你快回来啊!同学……
周一,起床困难症,无处不在。
早起的鸟儿,南风,站在教室门口时,脸上露出了一抹笑容,顾西洲来的还真早。
清脆如同黄鹂刚开口一般的嗓音响了起来,还带着女孩特别的娇柔,“顾西洲,早上好。”
“嗯!”
顾西洲鼻音应了下,双眼并没有从自己的桌面上的书籍移开,而原本被他放在手里捂着的牛奶,却朝她递了过去:
“你的!”
南风看着他那修长的苍劲的手指头,脸一红,连忙摇头,“顾西洲,我,我不能喝你的!”
“给你,你就喝,算你给我补课的报酬!”
说到这,顾西洲抬起来头,“你这么矮,喝多点牛奶,对你好。”
南风囧,她158cm的身高,很矮吗?
顾西洲眉头皱了起来,手指头指着她的衣袖,双眼露出一抹狠厉,“怎么回事?”
南风茫然,朝他所指着的地方看去,发现了衣袖上的痕迹,脸色一慌,连忙摇头,眼神闪烁,“我……我……我刚才洗手的时候,不小心弄湿的。”
“真话,假话?”
顾西洲脸色深沉,对于南风没跟自己说实话,很是不悦,当下直接抿紧了嘴。
南风的性格很谨慎,不是那种马马虎虎的性格,像这样吧自己的衣袖弄湿,根本就不可能。
“真的!”
南风心虚的把头扭向一旁,连忙把他手中拿着的牛奶给拿了过来,“我喝牛奶,谢谢你。”
顾西洲有些生气,没理她,继续看自己的书。
南风咬着吸管,眉头禁锁,顾西洲……
又生气了?
手忍不住紧握起来,他为什么这么容易生气?
南风手指头戳了下顾西洲的胳膊,又猛地缩了回来,脸上一片**,瞧瞧看他一眼,发现他没理自己,忍不住,又偷偷的戳了下……
一下。
两下。
……
被她幼稚的行为给弄的有火也发不出,他双目瞪了她一眼:
“南风同学,你想做什么?”
南风无辜,脸上带着小心翼翼以及绯色,一个结巴的全部伸到了他面前,悄悄松开了手,声音糯糯的,格外好听:
“顾西洲,别生气,我请你吃奶糖。”
瞧着那肉呼呼小手上的大白兔奶糖,顾西洲发现自己该死的又心软了,还有,那小手,怎么看着那么软,好想捏一把!
卧槽,他的病又严重了。
气冲冲的把她手中的奶糖给拿了过来,直接拆出来,抛到自己嘴里。
南风眼神热切,“好吃么?甜不甜?”
“嗯!”傲娇的顾大佬,酷酷的点了点头,神情那是一副,我给你面子,我才吃的傲娇模样。
南风松了一口气,同时从口袋里掏出一颗大白兔奶糖,小心翼翼解开糖纸,拿出里面那洁白的奶糖,放入了微张的小巧玲珑的嘴里,一脸的满足以及陶醉。
顾西洲看愣了去,整个人傻傻的看着南风,看着她微动的嘴唇,整个人忍不住紧张的吞了吞口水。
不知道为何,心跳的速度快的如同脱缰的野马,不受控制,口干舌燥,整个大脑,不受自己控制。
麻蛋!
病入膏肓!
艰难的把头扭向看窗户外,嘴中原本甜滋滋的充满奶香味的奶糖,现在瞬间变得无味起来。
有些心不在焉的看着外面,脑袋却不断浮现着刚才看到的一幕。
喉结忍不住再一次滑动,好想……
禽兽!
南风有一个小秘密,嗜糖。
紧张、不开心、开心等等的时候,她都喜欢吃一颗糖,让糖的甜美来麻醉自己大脑神经,一颗糖之后,再不好的事情,再不好的心情,都似乎随着被吃掉的糖果一样,变得美好起来。
南风一脸满足,从自己的书包中,掏出了五个本子,递到顾西洲的桌面上。
看着那洁白软乎乎的小手,伸过来又缩回去,只留下几本,很精致的本子,眉头一翘:
“情书?”
南风脸一红,娇嗔道:
“顾西洲同学,你别胡说八道。”
说完之后,神情变得严肃起来,“这个是我周末的时候,特别为你整理归纳出来的知识重点,都是必须要掌握的,你……你好好看看!”
顾西洲修长的手指,因为弯曲显得指关节,分外的分明,也分外的好看:
“花了多长时间?”
“也没多久。”南风有些不好意思,瞧见顾西洲认真的眼神时,低下了头,低声说道:
“两天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