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意的流淌着,冲刷着地上的污垢。
陈勤勤看着窗外的雨,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怀孕的原因,她觉得胸口有点闷。深呼了一口气。
“老婆,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周简易说着,已经是过来摸了摸她的额头。
陈勤勤笑着说:“没有了,就是感觉有点闷。”
“是不是咱们家儿子又欺负你啦,等这个臭小子出来,我非要狠狠教训他一顿不可。”说着还轻轻拍了一下她的肚子,眼里却是满满的柔情。
“这是我的儿子,不是你一个人的儿子,你打他的时候,经过我的同意了么?“陈勤勤假装生气地抱怨道。
“这小子让我媳妇这么辛苦,我得让他知道,我媳妇我都舍不得欺负呢。”周简易满眼的委屈。
“我想吃个橘子。”
陈勤勤的话刚落下,这边周简易已经剥好,送到了她的嘴边。
清新的味道,酸酸的口感。陈勤勤觉得自己好多了。
“老婆,等雨停了我带你出去转转。咱们好久都没有……。”周简易把陈勤勤拥在怀里,宠溺地说。
偌大的办公室里,一个有点疲惫的身影,无力地坐在椅子上。
地上的烟头,不知道已经是第几个。
安远山紧缩着自己的眉头,外边的大雨下的他心烦。
以前的周氏集团,由于,周简易的回来,简直是更上了一层楼。
何况那个男人也不是一个简单的角色,竟然能从青龙帮活着回来不说,而且听说和他们的当家老大余静交情也不浅。
上次自己已经是见识到了他的手段,让东方集团是严重受创。
现在的东方集团,虽然是没有轰然倒塌,但其实也是奄奄一息了。
“咳咳”……又是一阵猛烈的咳嗽声。
安远山的心一阵绞痛。
东方集团那才是自己的心血,那是自己给儿子留下的,自己老了,可是现在安然已经是……
想到自己的女儿和儿子,安远山的眼神充满了仇恨。
要不是因为那个陈勤勤,他们也不会成为现在这个样子。
抓起手边的烟灰缸,狠狠地砸在了地上。
听着那刺耳的破碎声,安远山觉得自己才出了一口气。
陈勤勤这个女人自己一定是不会放过的,周氏集团自己也不会放过的。
既然它属于不了自己,那自己就要把它毁了。
安远山好像是解决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一样,眼神恢复了平静。她周氏谁也别想得到。
暴雨,顺着玻璃流了下来。
“不要过来,不要过来,我是安家的大小姐……”还没有走近屋子的安远山,就听到了自己女儿安然哭叫着的声音。
“要你们这群人都是饭桶么,看着小姐这样,怎么也不拦着她,小姐要是有个什么,你们都给我滚了。”安远山大声的呵斥着那些下人。
“安然,安然,不怕,不怕,我是爸爸。”安远山说着就抱住了安然,轻轻地拍着她的背,满是心疼地说着。
“有人过来了,有人过来了,他们过来了,他们过来了。”安然双眼木然的看着窗外,叫着,挣扎着。
安远山知道,女儿不见的那天就是这样的一个暴雨天。
“没有人会来的,没有人会来的。安然,安然,爸爸不会骗你的。”安远山拼命地把安然抱住,他怕自己一不小心,自己的女儿就挣脱自己跑了出去。
看着自己女儿这个模样,安远山觉得自己的心在滴血。
“听着,这次务必给我做好,事成之后,东方集团就是你的了。现在就给我动手。”安远山狠戾地说道。
安然不知道这样叫了多久,最后还是医生用了镇定剂,她才停下来。看着床上躺着的安然,安远山的眼里除了仇恨还是仇恨。
他心里的这口恶气要是不出的话,安远山觉得自己就是死也不能瞑目。
何况现在的自己也没有什么可怕的了,除了自己的一条老命。
想当初,陈勤勤就告诉过周简易,她喜欢的房子。
那里要有小小凉亭,长长的走廊。两边要种上自己喜欢的玫瑰花,还有垂柳。
最好还有一个小水塘,里边养上几条锦鱼。自己闲的时候,做点小点心。
白天的时候带着自己的一双儿女可以一起玩耍,夜晚的时候可以和自己的老公一起看星星。
这样的场景,陈勤勤只是对周简易提起过一次,可是看着那个小女人一脸憧憬的样子,他当时就在心里,就有了美之园的雏形,脑子里已经勾勒出了那副场景。
“老婆,张妈给你炖的甜汤已经好了。”说着周简易就扶着陈勤勤,慢慢的走了。
“老公,你说这雨还要下几天啊,我好想出去啊。咱们的那个美之园的项目,是不是需要停工啊?”陈勤勤有点担心地说。
“老婆,你是不相信你老公了,你不知道你老公是超人么?”
说着,为了逗笑陈勤勤,周简易如此高冷的老总,竟然摆出了一个超人的造型。
“哈哈哈哈,老公,我以前怎么没有发现你这么像超人呢,拿到我是上辈子拯救了银河系么?”
“你一点也不乖,一点也不听话。”周简易说着轻轻拍了拍陈勤勤的脸。
“我周简易的老婆只需要做一件事,那就是在家给我好好生娃。”周简易不给陈勤勤反驳的机会说。
“我不要,我才不要做个家庭主妇,我要做个辣妈,我要……”
还不等陈勤勤说完,周简易就堵上了她的嘴。
不知道谁说的,一个女人不听话的时候,一招就搞定她……吻她。
看着陈勤勤迷离的眼神,周简易觉得自己有时候还是需要看看那些恋爱秘籍的。
……
周一的早上,坐在办公室的周简易,盯着今天的报纸,眼神沉了沉。
东方集团,准备打造一个盛大的记者招待会。主题就是关于建设一个梦想中的家园,让你感受到充满家园的爱。
看来是自己大意了,上次这个不知死活的东方集团,自己已经是心慈手软,觉得没必要再给自己树敌了。可是对方好像是不给自己这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