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勤勤,不管怎么说,是我们周家让你受委屈了。”周母说道。
“妈,你别这么说,能遇到简易,是我今生最大的幸运。只要有简易在,这点委屈都算不了什么。”陈勤勤看着周母,笑着摇了摇头。
“孩子真是委屈你了。”周母轻轻抚摸着陈勤勤的头发,深吸了一口气,说,“不说了,咱们去吃饭吧,再不吃该凉了。”
“嗯。”陈勤勤点了点头。
“来,我扶着你。”周母扶着陈勤勤往餐桌的方向走去。
“妈,我这又不是第一次怀孕了,没那么娇贵。”陈勤勤说道。
“就是因为你是第二次怀孕,才应该更加小心。”周母说道。
走到餐桌前,周母扶着陈勤勤小心翼翼的坐下,将餐桌上的电饭煲打开,拿起放在一旁的空碗,盛了一碗营养汤,放在陈勤勤面前。
“这个汤对胎儿好,多喝点。”
“嗯。”陈勤勤点了点头拿起勺子舀了一勺吹了吹喝了一口。
“好喝么?”周母问道。
“好喝。”陈勤勤点了点头,又喝了一口。
周母听到陈勤勤的回答,脸上立马展现出笑容。
“这汤是当年我怀孕的时候我婆婆做给我喝的,现在我又做给你喝,想一想,时间过得可真快呀。”周母回想起往事,不经感慨道。
“妈,在我眼里你永远是最年轻的。”陈勤勤说道。
“就你嘴甜。”虽然口上这么说,但周母心里却乐开了花,“慢点吃,不要着急,等吃完了,就回屋休息休息。”周母嘱咐道。
“嗯好。”陈勤勤点头答应道。
……
周简易在办公室里来回走着,手背在身后,脑海里正在完善自己的计划
“龙三。”周简易停下脚步,转过身对在自己身后的人说道。
“在。”沉闷的声音响起。
“青龙帮最近要进一批军火,你知道该怎么做,不能让余静知道是咱们干的。”周简易从抽屉里拿出一枚纽扣。
“这个给你。”周简易把纽扣放在龙三手心里。
“好。”龙三看到纽扣,就一下子明白了接下来的行动。
“你回去召集人手,时间是后天下午三点,在断臂山交易。”周简易了明的说出地点和时间。
“好。”龙三把纽扣装进口袋里。
周简易看着门缓缓的关上,心中还在思索着计划的严密性。
龙三带着一帮人在沿路的山上埋伏好,全都蒙着面,三四个人拉着用绳子固定好的大石头,其他人拿着手,紧紧的盯住过来都路口,随时准备出击。
几辆卡车壳子壳子的开进他们的视线,车上放着好几个木箱,车里的黑衣人警惕的看着四周的山体,和任何的风吹草动。
“来了。”龙三低呵一声。
所有人握紧手枪,屏住呼吸。
“放!”一声令下,准备好的石头一个个滚下山体,挡在卡车前,最前面的卡车一下子急刹车,车里的人被猛的晃了一下,后面的车也一辆辆停住。
“怎么回事?”司机下车查看。
“是不是山体滑坡了?幸好车停的早。”坐在副驾驶座上的黑衣人也下了车。
“真倒霉!来来来,大伙一起把这几个石头搬走。”司机啐了一口痰,招呼着其他车上的人也下来搬石头。
车上的人听闻,几个人一起使劲试着把最大的一颗石头移位,奈何太重,他们也搬不动。
“一!”
“二!”
“三!”
“再来!”
“一!二!三!”
山上的龙三一行人偷偷的笑了几声。
“好了,兄弟们,笑够了,该咱们上场了。”龙三拿着枪的手一挥,率先从山坡上冲了下去。
专心搬砖的黑衣人们,没发觉另一批人已经来到了他们后方。
“不许动!”一行人包围住他们。黑衣人一个个愣了一下,有很快反应过来,手慢慢的像腰间移去。
“别动!”枪对准了想要偷着拿枪的黑衣人。
“蹲下!”他们的人数比黑衣人的人数要多很多,黑衣人见他们打不过,只能乖乖听他们的话,双手抱头,蹲下了。
“都别做小动作!”龙三冷冷的说着,转头示意另一个兄弟上去缴了他们的枪。
一个黑衣人趁正在收枪的时候,看没有人注意他,抬起得右手,慢慢抹向自己的收枪,他想能解决几个是几个。
就在他快要摸到枪把时,“嘭!”的一声枪响,子弹落在离他脚边仅一毫米的地方,他本能的往后退了一下。
“说了别乱动,子弹可不长眼。”龙三用布擦着枪身,随意的说着。
黑衣人不敢再有下一步动作,枪被收了上去。
“你们看好他们,一有乱动,枪毙。剩下的人过来。”龙三的人把黑衣人围成一个圈,枪口对准他们。
黑衣人们腿麻了也不敢再动一下,毕竟他们的目标不是他们,而是车上的军火,此时能保住一条命就可以了。
龙三指挥着他们在每一辆车上检查。
“头,这些全是好家伙。”一人打开封好的箱子,惊喜的说着。
“头,这里也是。”
龙三也翻上一辆车,所有箱子里整齐的摆放着进口的枪支,全是最新配置的,在太阳的照耀上闪闪发亮。
“好。”龙三满意的说。
龙三吹了一声口哨,看着黑衣人的那帮兄弟也跑过来了。而黑衣人们却没人敢起来,还保持着双手抱头蹲着的姿势。
“上车!”龙三一喊。自己先上了副驾驶位置,其他人才陆续上车,剩下的人在一个一个的帮助下爬上车厢,站在车厢里。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把车开走了,留下不知所措的黑衣人。
“我们现在怎么办?”
“回去怎么跟堂主交代?”
“先想想咱们怎么回去吧。”
“回去堂主肯定饶不了咱!”
“前面有个村庄,咱们先走过去,再想想办法吧。”几个黑衣人叽叽咋咋的说着话。
他们的老大想了一会儿说。
“堂主。”黑衣人们狼狈的回来了,原本漆黑帅气的衣服上,现在东一块西一块的全是灰,头发也乱了。
“怎么去了这么长时间,还有,你们几个怎么搞的?”余静翘着二郎腿,坐在最高的贵宾座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