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人秀拍得非常成功,司凌回到学校之后再想要上街就更困难些了。
因为她的成功连带着整着杨生和莫芸都风声水起,就连钟离也是莫名其妙的片约不断,虽然都是一些小角色,但是台词已经越来越多。加上他自己会琢磨,所以有些有些导演觉得他好用,也会相互推荐。
云暮梵的别墅里,司凌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里的荒野求生,不得不说后期的能力太牛逼了。有些明明他们没有拍到的画面被剪辑进来竟然一点违和感都没有。
看到雪山那一集的时候,云暮梵从浴室走了进来,看着她问,“徐天情况怎么样了?”
司凌摇摇头,“他灵体损伤严重,没有几年是养不好了。养好了也是普通人。他的肉身恢复了么?”
云暮梵点点头,“嗯。杨天赐看着呢。只不过那脸换了。”
司凌点点头,摔成那样那脸是不能看了。
但是这恐怕就是他自己想要的,这就是脱离御首家族的唯一途径。
“我回去了。”司凌站起身,“明天有课。”
“嗯、”云暮梵抱了抱她看着脖颈处刚刚欢爱时留下的痕迹,心神微荡,“明天还来么?”
司凌点点头,“自然的。后天的任务我跟你一起去。”
云暮梵亲了亲她,看着她空间越影走了。最近和她在一起,越来越像偷情了。每天晚上来一下,做完就走,感觉他像是那个被包养的小情人,每天盼着晚上等她来。
艹!
云暮梵爆了句粗口,有些烦躁的揉了揉头发,司凌的冷淡竟然让他有些焦虑起来。她对自己爱到底是因为修灵门的职责还是只是单纯的男女之爱。
每次她夜里匆匆来,匆匆去,哪个男朋友是跟他这样的。
知命过来送资料的时候就看见云暮梵一个人在阳台上喝闷酒。
“凌儿?”听见脚步声,云暮梵欣喜地转过头。看到知命的时候神色一冷,“怎么进来的?”
知命有些意外,老大竟然会连这样的警觉性都没有。听脚步声判断来人,是血卫队每个人的基础要求。
但他还是老实回答,“门没有关。刚刚敲了门的。”
云暮梵看了一眼他手里的文件袋,“东西放下,人可以走了。通知兄弟们收拾好东西,后天行动,凌晨出发。”
“好。”
知命立刻退出去了。
回到血卫队立刻把所有人都招集在一起,把在别墅里发生的事情跟大家说了。看向这里最有情史的二蛋道,“蛋哥,你说头是不是失恋了?”
王二蛋摸了摸下巴,“你是说你刚刚去的时候头还以为是嫂子呢?”
虹立刻道,“那肯定吵架了没错,要不然以头的能力,怎么可能会听不出是知命的脚步。头现在肯定非常伤心。”
“那怎么办?”
“苦肉计。”
一群人头探在一起,鬼头鬼脑的。
秦朗走进来,看着他们,问,“你们在商量什么?”
他刚刚好像听到司凌。
“什么?就是讨论一下后天的行动计划。”因为大家都知道秦朗对司凌有意思,所以讨论这个问题的时候都没有叫上他。听他这么一问,獒犬立刻就矢口否认。
大家都一起否认。
秦朗看着大家,淡淡地问,“行动我也参加,不如告诉我计划是什么?”
大家立刻相互推卸,毕竟计划这种东西如果瞎说的话真的会坑坏队友的,而且他们干的还是要命的任务。所以几人面面相觑谁都没说话。但是也不想他能趁机对司凌下手,便纷纷站起走了。
秦朗看着大家,皱了皱眉。任何跟司凌有关的事,他都会放在心上。
第二天上完课,司凌就去请假了。莫芸在办公室外面等她,熟稔地跟同学们打招呼。现在她在学校了炙手可热了。
钟离跑过来找她,“老板还没有出来啊。”
下课的时候钟离接了一个导演的电话就落在后面了,这才赶到。好
莫芸点点头,“嗯。”看着他问,“是不是又有工作了?”
钟离嘿嘿地笑着,“是啊。我明后天两天,两场。就在郊区。”
莫芸拍了拍他的肩膀,“行啊,你小子越来越可以了。”
钟离不好意思的摸摸头,“都是老板给关照的。”
莫芸点了点头,“嗯,我们都要感恩才行。”看着钟离,“老大又要请假,你知不知道她接下来的行程?杨生也没有提前跟我们说。”
钟离摆摆手,“老板做事最有分寸,她不会乱来的。你就别多想了。”
莫芸瞪了他一眼,“我当然没有多想,我只是也想跟着一起去而已。你看看杨生现在工作这么忙,你也在为大人工作开始赚钱了,就只有我一个人在学校里呆着什么都没有干就沾着大人的光,你说我意思么。”
钟离点点头,“有道理。”话锋一转,“但是杨生哥将来要转做制片的,你现在应该赶紧考经纪人吧。我觉得老板可能是希望你多读点书,早点能接替杨生的工作。”
莫芸觉得他说得很对,心里便好过多了。
司凌出来的时候宫宸的电话就响了,莫芸有点失望,司凌晚上就走了,本来想一起吃饭呢。但是她还是知道宫宸见司凌一面比自己要不容易的多。心里的失落就少些了。
宫宸并没有跟司凌在外面吃饭,而是直接回了家。因为老太太想她了。
吃饭的时候司凌看见过年时候编的同心结被当成风铃挂在吊灯下。看起来霎时可爱。
“奶奶,我今晚就出行动,晚点回来看您。”吃完饭,司凌要走的时候对老太太道。老太太的灵体年复一年的弱下来。
宫宸看着她,心里尽是关切,“危险吗?什么时候回来。”
明明他是男人,可是对于她的事,他总是插手不上。
司凌看着他,摇了摇头,“不危险。”微微一笑,“相信我。我会跟以前一样平安回来。”
跟人相处多了,说的话也就渐渐多了。因为不忍心看着他们为自己担心,只能多说一些话来安慰。
渐渐的现在,司凌跟熟悉的人说话也多了起来。不再像以前那样,不知道该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