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过了四十分钟左右,一行人就来到了武装部队的总部……
这里其实是一个当地部落的行政中心,部落酋长同时也是军队的最高长官。
有了拉尼斯的通行证,汽车得意顺利通行,并且来到了部落酋长的住所处……
“有贵客要将酋长。”拉尼斯对着警卫说道。
警卫的目光凌厉,同时充满了警惕,但是当他看到雷泰的时候,竟然开心的笑了出来,看样子又是一个雷泰的粉丝……
“原来是大明星啊!能跟我合个影吗?”警卫笑着问道。
“快点!”雷泰说完这话,就打算下车和对方合影。
只不过,尼拉似乎并没有反应过来,依旧坐在雷泰的怀中不肯离去……
雷泰轻轻的拍了拍尼拉的臀部:“可以下车了……”
尼拉怔了怔,随后看了看自己正所处的位置,脸色一红道:“哦,不好意思,我失礼了……”
说罢,尼拉赶紧下了车,给雷泰留下了一个足够的区域……
雷泰下车以后,警卫笑嘻嘻的来到身边,并且让自己的部下给自己和雷泰拍了几张合影……
随后,警卫恭敬的对着雷泰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雷先生,请进!”
雷泰点了点头,向着屋内走去。
一进门,只见一个体态肥硕的人站在沙发上,样子看起来非常的悠闲……
看到雷泰以后,这人随即站起身来,笑呵呵的说道:“雷先生,早就听闻你的大名,没想到今天竟然看到活的了。”
雷泰摆了摆手:“都是虚名而已,没什么了不起的……”
拉尼斯作为雷泰的引荐人,赶紧上前介绍道:“这就是我们的酋长大人,鲁夫克。”
“你好酋长先生。”雷泰友好的和对方握了握手,随后坐在了沙发上面……
鲁夫克酋长看了一眼拉尼斯,发现对方的衣服上占满了泥土,疑问道:“你怎么弄成这个样子,难道你遇到敌人了吗?”
“没有没有没有……”拉尼斯连忙否认道,不过说这话的时候,他还不忘看了雷泰一眼,语气显得十分的小心翼翼……
鲁夫克叹了口气:“赶紧回去换身衣服,别在这里丢人。”
拉尼斯应了一声,随后赶紧离开了这里……
鲁夫克看了一眼雷泰和尼拉,笑着说道:“我听说,雷先生是来这里做公益的?”
“没错!是这样。”雷泰镇定道。
鲁夫克笑了笑:“既然是这样,那就不如给我们的军队也做一下公益吧。”
“哦?给军队如何做公益?”雷泰感觉对方这话很有意思,于是赶忙问道。
鲁夫克大笑一声:“我的意思就是说,你可以把做公益的钱都交给我,也好让我扩充一下军备,这样也可以更好的保护民众,你说这样不是更加有用吗?”
“胡说八道。”雷泰立刻否决了鲁夫克的提议。
这也导致正在哈哈大笑的鲁夫克突然停止了笑声,并且用一种严肃的目光盯着雷泰……
尼拉见状,立刻意识到了一种危险,他赶紧解释道:“其实雷泰先生此次的目的只是为了苏国的孤儿能够有更好的生活环境而来的,至于说酋长先生刚才的提议,我想,雷先生以后应该会考虑的,是这样吧?”
尼拉说着,还轻轻地碰了碰雷泰,同时目光当中也透漏着“只可意会”的神态……
雷泰看了尼拉一眼,心中自然是明白对方的意思,但是他怎么可能向别人服软,于是他摇了摇头道:“不是这样的,我可没有投资军队的打算。”
“你说什么!”鲁夫克愤怒的站起身来,刚才的那种乐呵呵的神态全部消失不见……
雷泰也站起身来,双眼同样紧盯着鲁夫克:“我说,我可不想让自己捐赠的财物,成为某些人欺负平民的资本。”
“放肆!”鲁夫克怒喝了一声,随即掏出自己随身携带的手枪对准了雷泰……
可是还没等鲁夫克做出下一步的动作,他就只感觉自己的喉咙当中被雷泰射入了一滴冰状的物体……
这种物体起初只是一种冰凉的感觉,可是仅仅过了几秒钟,鲁夫克的身体内部就感觉到了一种瘙痒难耐的感觉,他不由自主的扔掉了手中的手枪,开始在脸上、身上以及背部乱抓……
旁边的两个警卫见状,赶紧上前查看鲁夫克的情况,
可是就在这个瞬间,雷泰再次将桌上的咖啡洒向了两名警卫,咖啡也顿时结成冰状,浸入到了两名警卫的身体当中……
“啊呀呀……”
“好痒啊……”
“救命啊……”
……………………
两名警卫也如同鲁夫克那样痛苦的倒在地上,
雷泰缓缓的迈步脚步,走到了鲁夫克的面前:“怎么样?是不是很爽?”
“求你别这样,快住手吧。”鲁夫克已经猜到了自己之所以会这么痛苦,一定是雷泰做了什么手脚,所以立即开始央求起来……
雷泰也不想听到对方始终在那里嚎叫,于是拿出了一颗药丸递给了鲁夫克和他的两名警卫……
“吃啊,难道怕这是毒药啊?”雷泰看到对方犹豫,所以不悦道。
警卫倒是英勇,率先将药丸吃了下去,很快就恢复了平常的状态。
鲁夫克看到警卫没有异常,这才放心的将药丸吃了下去……
很快,鲁夫克也恢复了平时的状态,他捂着自己的胸口,劫后余生般的说道:“你刚才……到底对我使了什么手段?为什么我的身体会出现那种情况?”
雷泰面不改色的说道:“此物名曰生死符,凡是中招者,全部都会生不如死!”
“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鲁夫克听完雷泰的解释,变得不再淡定,他可不想再体会这种生不如死的感觉了……
“慌什么,只要你们以后听话,我会按时给你们解药,保证刚才的症状不会再发作……”雷泰貌似大方的说了一句。
可是这句话一出,鲁夫克以及他旁边的两名警卫彻底慌了:“怎么?难道我们以后还有再次发作的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