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re—is—no—greater—sorrow—than—to—recall—i*****ery,the—time—when—we—werehappy。——dante
【但丁:最悲伤的事莫过于在痛苦中回忆起往昔的快乐。】
“她不会有任何伤害吧。”当卫阳进来的时候,就见人已经半迷糊的躺在床上。
“用量不是很大,好好静养就不会有后遗症的。”副作用肯定是有的,麻痹人神经的药不可能和进补的一样功效吧,这已经是伤害最小的一个办法了,相比用刑和精神摧残来说。
“那就开始吧。”这些道理卫阳怎么会不知道,以后他会加倍的对她好,慢慢将那个人从她心中剜去,直到自己替代了那个人在她心中的位置。
只是迷药就不够的,这些麻痹药剂是控制不了眼前的人,罗有城站在迷糊的顾唯一面前,柔声说着话。
“你很累了,想要休息,慢慢闭上眼睛,然后你看见一道大门,你想去推开它,可是门太重,怎么都推不开……”
顾唯一随着耳边的话闭上了眼睛,之后身处黑暗之中,一切感官都消失了,四周什么都没有,没有声音,没有光亮,一道厚重的大门挡在了自己的面前,她试着去推开门,无论用了多大的劲,大门都不动弹半分。
直到……
门突然自己打开了,门外的景象和自己身处的地方截然相反,那里阳光灿烂,风景优美,像是人间天堂,有一个人影正对着自己,被明媚阳光所晃,看不清那人的脸。
在这时,那模糊的人影对着她挥手召唤,一声声的喊着,唯一,唯一……
唯一?谁是唯一?
“唯一,快过来啊,站在那里发什么呆啊。”那人的声音异常温柔,透着股熟悉的亲昵,让人忍不住受其蛊惑。
顾唯一站在门外,潜意识告诉自己不能动,那里不是她要去的地方,可还是忍不住想要伸手抓住远处模糊不清的人影,当顾唯一踏出大门,想要拉住对她伸出的手时,一切都变了,四周的环境既不是漆黑一片,也不是阳光明媚的郊外,而是一个画馆。
“别人都去看第一名的画,你怎么来看这种没有名次的?”身边不知什么时候走来一个人,声音含笑。
顾唯一朝着说话的人看去,那是一张极容易让人心生好感的脸,没有刻意却让人觉得正带着笑的脸,像只为阳光而生的人一样。
“fresh只出一个名次,没有第二第三名,只有个十佳,不过第一名也算实至名归,不得不佩服啊。”不请自来的人自说自话,没被搭理也不觉尴尬,面色如常,仍旧是那副豁达开朗。
顾唯一看着面前的画,这次画馆展览的是fresh获奖的画作,受邀前来的除了得奖的人还有上层的名流,如身旁的人所说,周围的人都围着那幅得奖的画作去了,就算是十佳的画,也鲜少有人驻足。
不知是不是被身旁的人身上朝气所感,顾唯一终是回了一句,“那你觉得第一名的画怎么样?”
原本没打算能得到回应的人,大方的表露出了自己的惊讶,微微睁大的眼半弯形成一个很好的看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