扮演的是有钱人,两人住了一套总统套房,当然了,里面有两间卧室。
其实r国人跟华夏人的审美是差不多的,毕竟都是东方面孔,只要不是h国那跟人工流水线上出来的千篇一律的面孔一样。
画微容和楚陵的容貌,在华夏都是拔尖的。
别的不说,端看两人的容貌气度,绝对没人能想象得出来,这两位都是杀人不见血的主。
即便是从尸山血海中走过,也能面不改色。
两人进入酒店,因为套房是已经订好的,所以只需要两人出示身份证件,让人带他们上去就可以了。
这一路上,两人已经吸引了大量的目光。
毕竟不管是画微容还是楚陵,都是难得一见的美人。
不管男女,都喜欢美人,这在哪儿都是一条铁律。
只不过,全世界也大概就只有r国人,在看美人的时候那目光最露骨最直白最恶心了。
华夏人看美人的时候往往比较矜持一点,欧美人看美人的时候则是赞赏居多,当然了,华夏人和欧美人的审美不同。
而很多r国人看美人的时候,那眼神纯粹就是猥琐了。
这也难怪,谁让r国是亚洲甚至是世界*****最大的制作基地呢。
可是这种目光,放在谁的身上,都会让人觉得恶心。
两人一路走来,画微容的脸色难看得很。
因为从机场出来坐车来酒店的时候,她就感受到了无数这样的目光,而刚才从车上下来进入酒店的这一路上,这种目光更是数不胜数,而且比机场那边的还要露骨得多!
画微容不禁在心底冷哼,这些人还真是自己找死啊!
她并不会因为一个人的眼神不对就杀了人家,除非是那种眼神,实在是让她恶心至极。
画微容懒得杀人,也不能随意杀人,毕竟她可不想自己在渡劫的时候,因为这些恶果而被加大加重的天雷给劈得粉身碎骨。
但是,不教训一下这些人,她心底又不爽。
画微容微微一笑,暗自对冰蝾说了几句话。
顿时,冰蝾就跟吃了苍蝇一样!
下一秒,画微容的脑海里就响起了几乎要穿透她识海的尖叫声。
“主人你怎么能够这样对我!”
冰蝾愤愤地控诉。
画微容哼了一声,“不干?”
冰蝾虽然还是不情愿,却委委屈屈地说道,“干,我干还不行么。”一边答应着,一边嘴里还在嘟囔,“真是暴君,专政,跟某些人一模一样!”
画微容挑眉,“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跟谁一样?”
“没没,没跟谁一样。我这就去!”
话一说完,冰蝾赶紧就嗖地一下化成一道白光,飞走了。
楚陵一直都走在画微容的身边,在冰蝾化成白光飞走的瞬间,他的瞳孔微微一缩。
他感觉到了有什么动静,可是却不清楚那到底是什么。
不过他也无意探究画微容身上的秘密,能在这么小的年纪,修炼到化境,这本身就是一个奇迹,甚至是神迹,这样的事情,知道太多了也没什么好处。
楚陵跟画微容一起,在经理的带领下去了套房。
就在他们进入套房时,冰蝾重新回到了画微容的手上。
“事情办好了?”
“哼,有我冰蝾大爷出马,那些不过是小事一桩。只是主人,你下次别再让我干这么恶心的事儿了行不?哪怕你让我直接把他们冻成冰棍呢!好恶心啊你知不知道!”冰蝾很是委屈地说道。
画微容抽了抽嘴角,“下次的事情下次再说。”
“还有下次!”冰蝾立刻就尖叫起来。
画微容挑眉,看着冰蝾,“我讨厌这样的目光,但是显然,我也不可能因为这点儿目光上的侵犯,就把这些人全部给干掉,那得制造出多少杀孽?所以就只能小惩大诫了。冰蝾你有幸执行这些任务,应该高兴才是。”
“高兴?”冰蝾瞬间就尖叫起来,简直如同是魔音穿耳啊。
因为这些声音是直接呈现在她的脑海的,她连拒绝都拒绝不得。
“主人你这样做真的好吗?让我去干那么恶心的事儿,万一我被恶心死了怎么办?嗷,主人你怎么能这么不体恤我,人家还那么小……”冰蝾委屈得快要哭了。
画微容轻笑一声,“你不去做,难道要让自己亲自去做?”
“又不是做不到,您想做就自己去……呃,不,主人,这样肮脏恶心的事情怎么能让您去做呢,有小的在就可以了,保证可以让您完全满意!”冰蝾的声音,怎么听怎么怪异。
画微容有些惊讶,“怎么改变画风了?刚才不还叫嚣着让我自己去的么。”
“咳……主人您就别揪着人家这点儿错处了。我一时口误还不行么。”冰蝾的口音依旧委屈。开玩笑,他要是敢让画微容自己去干那恶心的事儿,那位老大绝对能把它这漂亮的小身板儿给戳成渣!
画微容哼了一声,没理他。当然她也不知道冰蝾的心理活动。
冰蝾自言自语,“明明有简单的办法……”
画微容可没忽略这话,“什么叫做简单的办法?”
“把这岛国给沉了,不就啥事儿都没了,从根源上干掉这些恶心的人。”
画微容抽了抽嘴角,“你说的轻巧。怎么沉?还有,这亿万生灵,多少孽果你可知道?”
冰蝾却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小声嘟囔道:“想沉还不容易,某人说句话的事儿……”
画微容没听清楚,“怎么回事,大声点儿说。”
冰蝾浑身一个激灵,刚才被狗吃掉的理智这会儿全都回来了。
“没什么没什么,是我考虑不周!的确不是简单的事儿,我想的太轻松了。”冰蝾赶紧狡辩。
画微容也没怀疑什么,点点头,“凡事要考虑因果。”
“是主人。”冰蝾老实地应道。
画微容不再理会他,转而跟楚陵商讨接下来的行动的事情。
而冰蝾却暗自抹汗,天哪,他刚才差点儿就说漏嘴了,要是给那位老大知道,他怕是要死一百次都不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