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这事上他说了谎,可是不敢让杏儿知道苏老不同意,不然他们之间,就更加困难了。
“他保你是他疼你,这可跟我没有关系。”楚杏儿嘟了嘟嘴。
云峙这时转了转眼珠,突然一下开了窍,立即欢喜地道:“诶?你这样说,是不是只要老头儿同意了,你就答应我了?”
想起刚才她那纠结的表情,是不是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怕老头儿不同意才不不肯接受他的表白?如果是这样,那就代表她也应该喜欢他的吧!
是的吧?!!
“才不是呢!你别自作多情!”楚杏儿哼了他一声,转身朝马儿走去。
虽然嘴上是拒绝,是否认,但是,看她的表情,眼神,有点顾盼生辉,眉目含情的感觉,这一下点燃了云峙的热情!
“杏儿!别走啊杏儿!你说清楚,你到底喜不喜欢我?”
“走开啦!你好烦人!”
“杏儿……你告诉我嘛,说你喜欢我,我就有劲了!”
楚杏儿气的骂道:“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脑子里净想着不入流的东西!”
“喂!我们男才女貌,大好的青春,想这个不是很正常吗?不想的那才叫不正常呢!”
楚杏儿走到了马儿旁边,回头冲他瞪眼睛,“那是你!我还小呢!你以后别说这些混帐话,小心我揍你!”
云峙看着奶凶奶凶的样儿,哪是说要揍他呀,简直想让人亲她一口!
这样想着,情不自禁的就想凑上去……
“走开!色狼!”楚杏儿娇嗔地一把推开他,转身迅速上了马。
然后也不顾他,一甩缰绳,“驾!”
云峙回过神来,看到楚杏儿居然扔下他,骑上马跑出去了,把他给急的,“哎!哎杏儿!等我!我不说了,不胡说了还不行吗?”
楚杏儿回头看着他大笑,“咯咯咯咯……”
……
大堂上。
冯镇长已经在终审这起命案了。
那名衙役和仵作早就回了小镇,将查验结果呈上。
原告贾有贵一口咬定,就是云峙用毒害的,用的就是医馆里的毒。
这么一看,也确实是云峙嫌疑很大,而且现在人证物证都在了,简直就能盖棺定论。
“镇长大人,那小子现在都不出现,根本就是心虚!”贾有贵暗暗得意地报。
冯镇长愤怒地一拍堂板,“你们,给我马上把云峙给捉拿归案!”
苏老在一旁冷冷地看着他们一唱一合的,也不着急,还抱着袖子在那儿下神。
一群衙役领了命,刚要转身出去,就在这时,门外有人大咧咧的走了进来。
“我来了!让各位久等了!”
云峙这边大模大样的刚一走进堂中,就突然被衙役们一涌而上,二话不说给按到了地上。
“喂?!干什么?我人都在这里了,你们还按什么按?!”云峙气恼地一甩手,又踢开两个人,这才从地上爬了起来。
气呼呼的擦了擦身上的土,不满地道:“搞偷袭啊,没品!”
楚杏儿就跟在他后头,也是被刚才的一幕给吓了一跳,但看云峙迅速搞定他们,那个臭屁样儿,又忍不住一笑。
小子,就是酷。
“云峙!你还敢来?!”冯镇长觉得有点失面儿,耀武扬威的大吼一声。
云峙懒洋洋地掏了掏耳朵,叹气道:“镇长,不是说好的,下午我会来吗?你何出此言哪?你看看你,我一来你就叫人按住我,你是要反悔赖帐吗?”
“一派胡言!云峙,你少东拉西拉,我告诉你,现在你,证据确凿,人证,物证都有,贾有福就是你杀的,你最好乖乖认罪!否则有你吃苦的!”
云峙一听,眼睛都给瞪大了,“物证?什么物证?镇长大人你不要公报私自,你栽脏我,知法犯法,罪加一等!”
冯镇长气的眼珠子要瞪出来,“你还敢说……好,物证,仵作已经查验过,贾有福是被砒霜毒死的,你家开医馆,此毒你馆中就有,你还敢说,不是你杀的人?”
云峙不服了,“这也算有物证?那有砒霜的医馆药铺多了去了,都抓来?我家馆里砒霜,就一定是毒死贾有福的?”
“你自己承认的,你那天去打了贾有福,他受伤后一直在家,都没见旁人,不是你还能是谁?”
“镇长,你心不公啊,这站在堂上的,就还有一人也见过贾有福啊。”云峙说着,指了指贾有贵。
贾有贵立即激动起来,“你,你休要污蔑我!那是我哥,我能害他?”
“怎么不能?”这时,楚杏儿上场了,抬头挺胸地说,“你与贾有福向来不和,为争财产打的血头血脸的,全村的人都知道。这贾有福死了,最大的得益人可是你呀!”
贾有贵一听,脸色都白了,“你胡说什么?这些猜想的东西如何能当证据?!”
“那,这个算不算证据?”云峙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潇洒的一甩展开,举到了冯镇长的面前,“方才我与杏儿姑娘,一同去调查了周遭的药铺,终于查到了贾有贵购买砒霜的证据,这是一品药铺的帐目和老板的证词。”
冯镇长一看,脸色也是大变,连忙接过来仔细看,这一看之下,也是越来越慌。
“贾有贵,你好端端的,去买砒霜干什么?不会是要给自己贴膏药吧!”楚杏儿冷哼一声问。
贾有贵此时已经大汗淋漓,吓的浑身发抖,一直偷瞄冯镇长的脸色,“我没有,不是我……镇长我冤枉啊,他们害了我哥,还要拿我顶罪……”
“放肆!!”
突然堂中一声怒吼,果然,冯镇长生气了。
他一拍桌面站了起来,指着贾有贵喝道:“贾有贵!你杀害兄长还嫁祸他人,自导自演恶人先告状,险些让本镇长判了冤案,实在可恨!来人,先打五十大板,再押入大牢!择日押解长都!”
这招一出,连楚杏儿都小吃一惊,这么爽快么?
她还以为,还要再折腾一下午呢,没想到这个镇长,还不糊涂。
“镇长!镇长我冤枉啊……”
“押下去!”
向个衙役将挣扎的贾有贵给拖下去了。
然后,堂中就剩下“被告”方三人。
冯镇长抬起眼皮,神情怪异地看了看他们,然后,眼神有点儿心虚,他想了想,还是换了一副谦和的笑脸,从案桌后走了出来。
“那个,苏大夫啊!误会!误会!都是本镇长太草率了,差点儿冤枉了云峙,实在是有愧啊!”
再看苏老,腰杆挺的直直的,头仰的高高的,就只能看到鼻孔了。
“哦,是吗?不抓我们家小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