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叫了一声,度天已抬起她的一条腿,盘在自己腰上,手指隔着亵裤寻摸到了她肉丘上。
“啊……不可以……你……”蕙卿恐慌地挣扎,但他却在耳边道,“裤裆已经湿了呢。”
蕙卿原本觉得自己并没有动欲念,但他的手指隔着薄薄的布裤,捻动着她的肉丘,耳边这话语又是如此地——羞耻,电流一般的感觉从他指捻处绽开,她花径不听使唤地一抽。
酥麻酸软,诸般滋味俱全,她眼泪情不自禁地又淌了下来,因为她知道,这时候她是真的……湿了。
度天的笑意有几许嘲讽,更多的却是自得:“想说不认识我吗?你这里却老实得很呢。”
他摸到蕙卿腰间,但那裤带结得十分密实,他似乎想用力掐断。
蕙卿哽咽道:“别……一会还要走出去,我,我自己来……”
度天在她咽喉颈项上吻着:“好,知道你这会想要得不行了。”
蕙卿想说“哪有,只是怕一会要提着裤子出去丢脸。”
但这时的度天有什么道理好讲,蕙卿哆嗦着解开了自己的裤带,那裤子十分宽大,瞬间滑落到了她腿弯间。
度天抓到她的手,硬是塞到她自己两腿间。
那处稀疏的耻毛间,早就粘腻湿滑,泛滥得不成样子。
“说,认识我吗?”度天又一次在她耳边问。
蕙卿唯恐他当真会在这处强行要她,挣扎着道:“别,别在这里……”
“想要吗?”度天扳正她的脸,“这三年里面,是不是天天想要我。”
这实在是……太羞耻了,蕙卿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来这种话,她咬紧嘴唇,闭上眼不肯理他。
“不说?”度天似有不满,手掌轻轻拍打着她滑腻饱满的臀肉,紧接着便有两指拨开阴户,插了进去。
“啊……”粗大的指节这么强插进来,花径便是有些湿润了也吃不住,有些痛意。
她死里逃生后回到谢家,只想着安分守己过日子,唯恐给家里招来流言蜚语。除了和刘易安偶尔见一面有些温存外,都独守床帏,过着清心寡欲的日子。
这三年来,花径从不曾被侵入过,度天这一下过于刺激,痛楚和快感混合在一起,让她牙关战战,说不出话来。
“咦……你这几年仿佛,竟又变紧了些……”度天微微有些喘息,“你没跟他做过,是吧?”
“关你,关你什么事……”
虽然他没点名,蕙卿却知道他说的是谁,心中大窘,又挣扎了一会,但她哪里挣得脱,却让那些酥痒难耐的肉瓣与手指刮蹭得更激烈了些。
“他人不错,我不想杀他。”度天含糊不明地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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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天说完便将蕙卿长衫前襟整个掀起来,又扯开抹胸,粉嫩充血的乳头似乎是自己弹蹦到了他的唇间,被他啮咬起来。
“啊啊啊……”蕙卿辩驳的词消失在喉间,化为一长串压抑的呻吟。
度天感觉花径渐渐能适应他的抽插,便又送了一根指头进去,三指将花径撑得有些胀痛,但指头灵巧地在肉瓣上撩拨着,蕙卿只觉得那些混乱颠倒的记忆瞬间回来了。
积蓄了三年的欲望在仿佛一头苏醒的孽龙,从她的胞宫深中一跃而起,将她的五脏六腑搅得一团乱。
那指尖每触到一处,便是一阵快感沿着背脊袭上心头,欲液顺着手指的抽动汩汩而出,淋淋漓漓地淌到她身下的灌木上。
蕙卿觉得在先祖手书的碑后被这样插弄实在羞耻难言,但身子丝毫不受掌控,欲望一点点蓄积到了高峰。
外面人声渐渐喧哗,甚至能听到婢女四处问蕙卿在哪的声音,这里虽然隐蔽,但也不是不可能被寻找过来。
“太危险了,不能再这样,被人看到了还怎么活?”蕙卿被一波波快感冲击得有些麻木的脑子里勉强能想到这些,但她没了主意,她推不开他,也没法开口喊救命,只能听任度天摆弄着。
这具身体所有的敏感处,在他面前都没有分毫秘密,他用手指用嘴唇逐一掠取,就等着她全面沦陷,举国而降。
“噢噢噢……呃……”蕙卿的呻吟声变得极是紧迫,花径的抽吸强烈又有节奏,仿佛完全脱离了蕙卿控制。
在她失控的瞬间,她两眼失神,无法自抑地尖叫起来。
度天用力捂住她的唇,将那声混乱了诸多情绪的尖叫变成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的吟哦。
花径吸得太过大力,他的手指都被推挤了出来,大蓬稀疏的汁液喷到了他的袍子上。
度天凝神看着她,欣赏这张脸上每一点细微的表情,他裆间肉棒硬挺着,未得饱餐,但心中却已感受到极度的舒爽。
蕙卿喘息了好一会,久违的欢娱,比记忆中更刺激,这一刻她什么也不想去思考,只顾着品味体内那些颤栗的余韵。
度天扯着她的手,移到自己裆上,怒龙急不可待,跃跃欲试。
“别,别在这里……”蕙卿只能发出这样微弱的抗议。
“可是它现在就想要。”度天捏着她的手掌,在肉棒下部上下抚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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